「你還真打算殺了我?」白棋奕看著一直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鐵扇,不禁有點不爽,畢竟處在死亡邊緣的感覺可說不上好。
「你說呢?」尤寒氣滿面的說,一看就知道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我真的把那封信燒了啊,你殺了我也沒用啊。」白棋奕有些無奈,尤這個人真是死腦筋。
「……」尤猶豫著,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鐵扇終於從白棋奕的脖子上移開,但是某人還是一臉寒氣。
「總之,你要把那封信搞出來給我,否則我要你藥芍山莊不得安寧。」尤丟下這樣一句話,就走出了房間門。留下白棋奕一個人坐在原地,懊惱自己不該惹他的。
我失神的坐在那個山洞裡,我已經決定不離開,我要等尤回來,我要問清楚躺在冰棺裡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坐在山洞裡,思緒萬千,想了許多,尤他到底是什麼人?
尤回來了,帶著他身上特有的那種香氣,聞到這股味道,我的不安立刻消失不見了,但是……
「你可以告訴我,那裡躺著的是誰?」我指著不遠處的房間問道。
「你看到了?」尤沒有多大的吃驚,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做。
「是,請你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我重複了一遍,非要問到答案不可。
「那個人……」尤的眼睛裡流淌著溫柔。
「是我弟弟……」他後面的話令我咂舌。
「什……麼?!」我有點結巴的問道。
「是我弟弟,他已經睡了好久好久了,從他出生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睡一直睡,直到今天都沒有醒來,我差點都要忘了他了……」尤說著,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不……不可能的……」我失神的說著,龍雅是皇帝的弟弟,怎麼會是尤的弟弟呢?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尤豈不就是皇帝了。
「我沒有騙你,那個躺著的人是我的弟弟,他出生之後,我就將他冰封起來……」我和尤再次來到那個房間裡,那個房間的寒氣越來越重了。
「為什麼?」我嘗試著接受這個事實的問道。
「他一出生,占僕師就預言他活不長,為了不讓他死,我只好將他冰封起來,以此來延長他的壽命。」尤說著,打開冰棺,撫摸著冰棺裡那蒼白無血色的臉。
「他叫龍雅,對嗎?」我問道,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是,他叫龍雅,你怎麼知道的?!」尤似乎有點吃驚,但是那雙手卻始終在毫無血色的臉上遊蕩著。
「龍雅是當今皇帝的弟弟,而你說龍雅是你的弟弟,難道你是當今皇帝?」我的臉色慘白。
「我不是當今皇帝。」他說出再次讓我震驚。
「那你是?」
「我說了我只是一個閒人,四處遊蕩,無依無靠……」尤說著,重新將冰棺蓋上了,我知道我和他將會有一場長長的談話。可是現在的我卻不希望再和他說什麼話,我怕,我怕我會聽到我不想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