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緩緩開口,道:「你有斷袖之癖嗎?」
我一直呆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直到周圍的嗤笑聲響起,我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說:「身為一個君王,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有失體統嗎?」
皇帝被我一說,好像也有點生氣了,但是沒有繼續自己的不雅之詞,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說:「公子是要為新科狀元和華安訴訟嗎?」
「呃……」我在那邊「呃」了半天,終於想起了在古代有狀師這種職業,於是點了點頭,說:「是的。」
「那好,朕問你,你熟悉我大弘的律法嗎?」皇帝竟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明顯就是不相信我嘛。
「我願為他們訴訟,自然是熟通大弘律法,皇上莫非認為草民欺騙您?」侮辱我人格,不行,我要奮起,非要把呂智黎和華安救出來不可。
「朕並沒有懷疑,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皇帝開口,冷冷的看著我,我站在那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站立了一會兒,兩個衙役將一個釘滿釘子的鐵板搬了上來,我看了一眼,立馬跳到一邊,吃驚的看著一旁跪著的呂智黎和華安,他兩咋沒告訴我還有這回事呢?
呂智黎恰巧也向我這邊看來,接收到我的眼神,做出一個無奈的動作,意思貌似是說:你沒讓我說來著。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我去的時候他們睡的正香呢,可是做狀師不用滾釘床吧!
「皇上,這……」我顫抖著開口,死活也不相信這是為我準備的。
「怎麼?狀師不敢了?」皇帝滿帶嘲諷的開口,該死,又侮辱我人格。
「皇上,您不認為這種法子太過於惡質了嗎?百姓要是滾過這個釘床,怎麼會還有命說話啊。」我激動的說,雖然是為了我自己的命,但是百姓扯進來也不為過啊。
「朕知道,朕曾說過百姓可以免除這滾釘床的條件,可是,至於你,你是狀師,狀師可就沒有免了。」皇帝繼續冷冷的開口,原來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現在連百姓也保護不了我了。
「公子……」門口的玲瓏看得也心急,不顧門口衙役的阻攔就闖了進來,皇帝皺眉看著她,看樣子是還沒認出來。
「你怎麼跑進來了?」我看著玲瓏,這丫頭不會是準備替我滾這個釘床吧?
「公子,我替你受過。」哇,我還真猜對了,不過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吧。
「不用了,你身體比我還虛弱,滾過去你還有命活嗎?這種小事我還是自己來吧。」我說著,轉身看向了那鋪滿釘子的鐵板,歎了口氣。
「可是,公子……」玲瓏並沒有死心,但口氣明顯比剛才弱了些。
「不要緊的,你站在旁邊就好。」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了一個好辦法,能少受些傷就少受些傷吧。
「公子……」玲瓏還沒說完,就又被衙役請了出去。
「皇上,要我滾釘床可以,但是可不可以把釘床鋪滿釘子。」
「嗯?……」皇帝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可以。」旁邊的衙役就拿著扳子來釘釘子,砸了好像還蠻深的。
「現在,可以了嗎?」衙役退了下去,皇帝問道。
我咬了咬牙說:「可以。」
我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個釘床,心裡那個喘啊,呂智黎和華安兩人也緊張的看著我,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悠閒自在,算你們兩有良心。可是,皇帝咋這麼沒良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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