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邊有句俗話;塵歸塵,土歸土。人有人世,鬼有鬼界,無論是人類還是靈魂都有自己的棲身之所。
崔艷艷由於陽壽未盡,重新還陽,而黎香香在閻王的幫助下終於如願以償地降生為人!崔方回到自己的身體,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閻王將眾人這兩個月來的記憶全部抹掉。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雖然政府明令禁止民眾聚眾賭博,但還是有不少不良份子視國家法律於不顧。偷偷開設賭場。
十賭九輸,這句話想必每個賭徒都知道,但沒人因此而懸崖勒馬,好不容易贏得小錢,就想贏得更多,到頭來往往輸得很慘,輸得越多越不服氣,越想把本錢贏回來。高利貸就是在這種情況上應運而生的。高利貸的誕生助長了人們的賭博風氣,
在蕭城郊區的一棟破舊的民房裡,每天都會圍著一大群人在裡面賭博,這房間外面看著挺爛,可裡面極其寬敞,裝修得超級豪華,這裡花樣齊全,各種賭博機器應有盡有,進出這裡的人多半都是眉開眼笑地進來,愁眉不展地出去。
在靠牆的一個賭桌面前,有個男子煩燥地抓著自己的頭髮,地上丟了大把的煙頭!
「汪晟!你到底是壓大還是壓小啊!」
「TMD,都開了十幾次大的了,老子就不信邪,還買小!」趙剛從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紅色大鈔,放到自己前方。
「押好了,買定離手!」
當蓋子打開後,莊家笑了!汪晟的臉色更加蒼白!
他起身揣了椅子一腳,「MD,什麼爛椅子,就會讓我輸錢!」
「這小子真混!」對於趙剛的這種習性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但仍免不了要數落他一番。
「趙剛別走!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清啊!」債主南順喜刁著一根雪茄煙來到他身後。
「南哥!這幾天手氣不好,您再寬限幾天吧!」在背影複雜的南順喜面前,汪晟向來都是低聲下氣的。
「幾天又幾天,你當這是打游擊啊!聽著,最後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若是還不了錢我就問你老頭要!」
「別!南哥!我老爸要是知道我賭博非打死我不可!」
「好,我先不跟你老頭說,先把你整得像趙琥那樣,再去問你老頭要錢!你小子,快想想怎麼湊錢吧!」
「是!南哥,我一定努力湊錢!」
說的容易做的難!五萬塊對於其它人來說可能不是什麼問題,可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能借的朋友都借過了,就連老爸要留給自己買房娶媳婦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這事老爸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汪晟帶著滿腹的煩惱,走進路邊的小酒館。
「汪晟,來快到這邊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趙剛應聲一看,原來是趙剛。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人們看來,汪晟只不過是好賭成性終日無所事是的市井賭徒,他身邊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什麼老實本分之人。如今請他喝酒的就是他的好哥們——趙剛。
這傢伙自從初中畢業後就沒有上過一天班,一畢業就跟著道上的那些兄弟靠收保護費為生。由於他家裡有個體弱多病的老媽,家中一貧如洗,平日都是粗茶淡飯地過日子,如今卻見他下館子,讓服務員大魚大肉的往桌上端。汪晟猜測,這傢伙一定又發了一筆橫財。
「兄弟,在哪撿到金子了,怎麼這麼好口服啊!」
「說起這事啊,我就覺得好笑!」趙剛含著筷子,幫汪晟拉椅子,向對方炫耀自己的得錢經歷 「今天早上進城,在超市廁所裡撿到一個提包,裡面有一些文件,大把的照片,還有一張名片。我一時好奇,就撥通了名片上的那個電話號碼。那人知道我撿到他的錢包,二話不說,就求我把相片還給他,還說只要我不聲張,便可給我一萬塊錢!還說叫我在原地等他,他馬上帶錢過來!我只當他在開玩笑!可沒想到,我剛出超市門口,便見那人提著一個手袋下車。一下車便撥打我電話,最後我跟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這樣,不到十分鐘,一萬塊到手了!」
「你還不是敲詐嗎?」馬晟是個膽小鬼,除了賭博沒做過其他違法亂紀的事。
「我可沒敲詐他,是他主動給我的!唉!現在想想,可真後悔,早知道就讓他多拿點錢,他那包裡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然他幹嘛那麼急於消災啊!」 趙剛眼珠一轉,直視汪晟「兄弟,我倒是想到一個好辦法,不知道你敢不敢幹!」
「廢話,誰會跟錢過不去,有什麼好點子快說吧,我這幾天被南哥追得緊,我又不敢問我老頭要錢,得想辦法弄錢還給他,不然麻煩大了!」
「你老爸是開整容所的,在他手底下整容的不下千個,這年頭能花得起錢整容的可都是有錢的主兒!叫他們出點錢,應該不過分吧!」
「你要敲詐我爸的客戶?」
「不行!絕對不行!」在老爸看來,客戶資料比什麼都,都要真讓那些資料外洩,他非打死自己不可!
「兄弟!南哥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在規定的時日之內還不了錢,下場有你受的!」
「讓我再想想吧!」
午夜時分,汪晟帶著滿身酒氣,按響門鈴。
片刻之後,門開了,迎接他的是父親那一張鐵青的怒臉,今天得知自己卡裡的錢都他花光時更是氣得吃不下飯,這個小孩太不急氣了,罵也罵過,打也打過,還是那麼不爭氣。本想好好罵他一頓,見他渾身酒氣,罵了也沒用,白了他一眼便回房休息去了,對於這個兒子,他真的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覺醒來,汪晟滿腦子都是趙剛的話,老實說他說的很有道理,能整得起容的人都是些有錢人的主!這些人那麼愛面子,為了息事寧人,她們出點錢,應該是沒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