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熠美人從她的魔爪下艱難的掙扎開來,「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不過你也不能做出傷害我們族人的舉動。」
「拜託,你們不對我下手就好了,我哪還敢對你們下手?」
「知道就好,千萬別搞出亂子,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保不了我?難道你們族裡人人都是武林高手?」
「武林高手倒算不上,不過就算是普通的族人都學了三拳兩腳。」
熠美人這句話顯得意味深長,白金金仔細分析了這句話的意思,最後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問熠美人,「你剛才說『就算是普通的族人都學了三拳兩腳』是嘛意思?」
熠美人平靜的道:「打你足夠的意思。」
白金金茅塞頓開,同時也寒了一個……
接下來,白金金就在於遙旁邊的房間住了下來,這樣被囚禁的同時也可以方便的照看於遙。
這間屋子有桌椅床榻,有柔軟的被褥和乾淨的衣服,質料雖然比不上白府裡的,但是卻也比一般人家的好得多,而於遙還是處於昏迷中,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白金金看著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心裡不斷的湧出無奈淒涼的酸澀。
傍晚的時候,一個黎骨族的人給她送來了晚餐,一葷一素,兩個玉米面窩頭。那窩頭又乾又硬,噎得她直翻白眼,灌了兩口水之後才改善這個狀況。
「呵呵……」拭掉嘴角碎渣,她傻笑兩聲。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來到這裡她就覺得好笑得可以。原以為自己可以領著一幫特種部隊挖地洞潛進來,來個狗雄救美,沒成想這個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啪」的一下扔這裡了,而且享受著和於遙一樣「待遇」,就差沒義務獻血了。
這樣的情況多少帶了點突兀的陌生感,就像一個堅強得能上戰場打仗的巾幗英雄突然不知怎麼的,就一下子變成了被囚禁於籠中等待求援的金絲雀。
這種幾乎是不可能的變化卻當真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無法解釋,她只能把這種罕見的現象歸納為——見鬼了!
晚飯過後天便黑了下來,白天時候周圍的竹林看上去很清雅脫俗,可是到了晚上便讓人感覺到有些清冷了。
白金金關上門後,便搬了條靠椅在於遙的床邊坐下,側過身子仔細凝視於遙蒼白如紙的臉容,和每次看到的一樣,看到昏迷著的他,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惜感,多美麗的少年人他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可是他也確實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小心的握住他的手,開口輕喚道:「遙。」
連喚了幾聲,於遙的呼吸依舊微弱,白金金低歎了口氣,道:「快點醒過來吧……姐姐來看你了。」(撒謊,明明是被抓來的)
於遙的睫毛,輕輕地,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你要醒了嗎?」白金金激動得用力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我靠,這是怎麼說話的,呃,像電視上的那什麼似的。」
呃,像那電視上的……就是男主為救女豬受了重傷,戴著口罩像個殺手的醫生無情的通知女豬:你的誰誰誰沒希望了,給他準備後事吧。可是堅強美麗心地善良古靈精怪與眾不同從不向惡勢力低頭的女豬沒有放棄,不顧一切的撲到將要掛掉的男豬身上,流著淚水說出一大通感天動地的愛情宣言,然後男主受不了她的囉嗦……呃,男主受到了感動,奇跡般的醒了過來(受那麼重的傷換了別人兩個都死了),然後擁抱,淚流滿面,最後兩個人啃上了……
現在要是把於遙換成第一男主,她再嚎上兩嗓子也就跟電視上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