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金冷哼一聲:「蛇鼠一窩。方便面和掛面的本質有區別嗎?!!」
「蛇鼠一窩?」隱巫師眼眸一轉,看著她道,「你是第二個敢這麼稱呼我和焱的人……」
「第一個一定是你以前的相好吧?」
「咦?你怎麼知道?」
「言情小說的套路,地球人都知道。」
「呵呵,跟曉音一樣有趣。」他噗嗤笑出聲來,一邊喟歎,一邊款款走上前來。
——原來那中毒的女子叫曉音。
白金金沒回話,她對這個隱巫師和北焱都沒有好印象,因為若不是他們倆個,於遙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不對,你是……」隱巫師打量著她的臉,聲音忽然變了,帶著幾分驚奇。
「對,我就是於遙姐姐。」她緩步走出門外,在門外的籐椅上坐了下來。
隱巫師不答話,依舊打量著她。
「她是遙逃出去後認的姐姐,」在旁靜默觀看的熠美人開口解釋道。「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是最關心他的人。」
「……哎呀,你就是那個讓我們幾次剎羽而歸女人啊……」 陷巫師恢復常色,款款的坐到了她的對面,「族裡第一高手金長老,單槍匹馬想將血人抓回,結果無功而返,回來後便退出江湖,從此不問世事。無雙美少年,奉命前去帶人,結果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現在還在夏威夷渡假以療心傷……」
白金金雙臂抱胸,大刺刺的看著他道,「沒錯,我就是那個女人。我姓白,敢問大師怎麼稱呼?」
「大師?」對面的人饒有興味的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望她,「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我,還真是有趣。」
白金金氣定神閒道:「不叫大師叫什麼?國師?神官?還是就叫你隱巫師?!!」
「有趣。」隱巫師俯身過來,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可以叫我乃涼……」
「啪」白金金一把打開他的手,「聽說隱巫師終生不能近女色,無論容顏多麼妖媚,也不過是個和尚罷了。你這樣調戲良家婦女,不怕佛祖怪罪嗎?」
乃涼將手收回來放在石桌上,纖長玉指懶洋洋叩擊桌面,「有些傳說是這樣,有些傳說卻不是這樣,而我正是屬於可以近女色的那種。」
「原來是花和尚。」
白金金冷冷的說道。
乃涼微怔,面上騰起薄怒。
白金金面無表情道,「我還聽說隱巫師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一切都瞞不過他的法眼。在必要的時候,他還能佔卦預言,用巫術為國家指明動向。請問,你會測字嗎?」
「……」乃涼愣住了。
「你會算命嗎?
「……」繼續愣。
「你會趨妖,看風水嗎?」
「……」繼續繼續愣。
「你會做慈善,做心理輔導,編造彼岸,瞭解前世今生嗎?」
「……」不愣了,臉色開始發青。
「你會上天入地,穿越時空,修仙御劍,屠龍殺佛嗎?」
「……」由青轉黑。
「連這些都不會你當什麼隱巫師?!」白金金用力的一拍桌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江湖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