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心和白金金這對夫婦思想扭曲又變態,熠美人索性懶得再解釋了,萎靡道,「我先走了,有事會通知你,再見。」一個轉身,身形拔地而起,身影仿若驚鴻一般旋入夜空。
「熠美人,路上小心啊!」白金金連忙喊他, 「你要趕緊追上你的焱,不然他肯定會生氣的。」
熠美人的臉又出現在圍牆上, 他說,「你給我取的綽號實在太難聽了,一個大男人叫什麼美人?!我姓于,叫於熠,下次請叫我的名字OK……還有,我取消剛才最後的那句話。我們還是不要再見的好,別了。」
說完嗖的一聲,從牆頭消失了。
白金金眼望著夜空,問:「他是不是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墨秋心點頭:「嗯,應該是。」
「我們也回去吧。」
「好。」
倆人直接往外走。
「等等。」白金金忽然大叫一聲。
墨秋心回頭看她。
她指了指四周,「我記得這裡還有一個主人吧?」
墨秋心「咦」了一聲,似乎這才想起了還有這號人。沖侍衛頭領一伸手道:「行知——」
萬惡的封建地主們果然侍強凌弱,她是現在才反應過來,墨秋心這一喊嚇她一跳:「你把人家抓起來現在都還沒放?」
墨秋心看她一眼道,然後對那侍衛道:「把那個人拖出來。」
白金金魂飛天外:「拖?你們不會是把他殺了吧?」
墨秋心沒理她,幾個侍衛從草叢中拖出幾個人來,有家丁,有婢女,其中一個就是這裡的主人。白金金走過去探了探他們鼻息,還好,都還活著,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白金金這才放心的跟著墨秋心身後踏上了下山的路。山上的溫度比城市裡的要低許多,再加上晚上的氣溫也比白天低得許多,風一吹來,居然有了涼嗖嗖的感覺。 月光透過樹葉,只在地上滲透出斑斑點點,叢林裡不時有從沒見過的鳥撲稜稜從頭頂飛過,留下一兩聲尖利的長鳴。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又不能騎馬或者坐車,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上山的時候花了好幾個小時,下山也快不多少。墨秋心的侍衛們消失不見了,只有四家丁舉著火把在前面引路,他們在前面不停地上躥下跳,為地是把一些「路障」清理掉好讓白金金行走。可就算這樣她也累得不輕。
「呼呼」她一邊喘氣,一邊把手卡在腰上繼續往下走,因為一直走下坡路,小腿有些發抖,有時候還會不由自主的直抽抽。有好幾次她都在想,要是能變成球該多好啊,直接滾下山去。
事實上有好幾次她都剎不住腳步,差點沿著山路滾下去,幸好墨秋心一直走她的旁邊,有時路不好走就還會扶她一把,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她終於走不動了:「我腿抽筋了,能歇歇嗎?」
墨秋心站在她旁邊,看著白金金像只長途跋涉地小狗一樣直喘氣,忽然有種溫暖又憐惜地感覺。
他微蹲下身,道:「我背你。」
「呃?」白金金一愣。
「我背你。」墨秋心重複了一遍。
「不,不好吧?」看他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背起她來多破壞形象啊。
「怎麼?不願意?」
白金金訥訥道,「不是,主要是捨不得。」
這話有點肉麻,墨秋心臉微不可察的一紅,「速度點,大家都在看著我們……」
白金金四下一看,原來小甲小乙他們四個都已經停下來了,眼神四處亂看,假裝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