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心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對白金金說:「跟我來。」
跟著墨秋心走,白金金才發現,在這山頂稍下方的密林裡,一處極為隱蔽地方,建 有一座清幽安靜的宅子,屋頂青灰色的瓦片埋在灰色地林影之中,若不細瞧很難發覺。
墨秋心領著走到那宅子門前,把門一推,直接走了進去。
白金金看著這所漂亮的宅子,滿心的驚訝,乖乖,他什麼時候置辦了這處產業,她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而且看這宅子並不像經常有人住的樣子,似乎只是為了方便早晨看日出或者上山賞景而建的。
「你們!站在我家院子裡做什麼?」
忽然有個富家公子模樣的男子從屋子裡衝出來,滿臉緊張與提防。
咦咦咦?
白金金抬頭看看墨秋心,竭力保持心平氣和:「請問,這裡……不是你的地方?」
「不是。」墨秋心面無表情。
「那你還……別人的家你也敢闖?」白金金氣急敗壞道,「你這叫,這叫……」
隨後跟過來的於遙接道,「私闖民宅。」
白金金,「對私闖民宅!你這樣做是……」
於遙再次接口道,「犯法的。」
白金金,「對,這是犯法的。身為一個守法公民,我們不能幹這種事,還是走吧。」
墨秋心雙手環抱,看著她,嘴角上彎了一下。
呼啦,數名面無表情的暗衛從天而降。他們二話不說,一擁而上,將那富家公子……也就是這所宅子的主人拎走了。
墨秋心道,「現在沒有人了,去吧。」
白金金看的瞠目結舌。
——見過強佔民宅的,沒見過這麼強佔民宅的。
階級啊,這就是階級啊!萬惡的封建主他們驕奢淫逸,他們魚肉百姓,他們騎在人民頭上拉屎撒尿——這個有點噁心就不說了。
就算善解人意的於遙也沒意識到他們這麼干意味著什麼,只見他走過來,溫柔的對白金金,「姐姐要是喜歡這裡,就給點錢把剛才那人打發走。我們今晚就住這裡,明天看日出吧。」
白金金:「……」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純潔無害的於遙的身心已經被徹底的毒害了,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了強買強賣……
不過,萬幸的是他還懂得給錢,比墨秋心好多了。
於遙朝宅子的牆壁看了看,道,「這宅子建造了有七八年了吧?」她正準備說看著還挺新,他卻說了一句很可怕的話:「這麼舊了,給個十兩銀子就可以了。」
崩潰,無語,淚奔,她真想不顧一切的跪在烈祖烈宗的牌位面前懺悔哭訴,懺悔自已沒有管好自家兄弟,讓他誤入歧途……
她錯了,她徹頭徹尾的錯了,她不應該把於遙跟墨秋心放在一起,給墨秋心同志誤人子弟的機會,現在看看他們兩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似純淨無比,肚子裡全是壞水。
這時於遙驚訝的問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白金金虛弱的說道,「沒事,憋的。」
說著腳步踉蹌的往旁邊走去,只是那背影如同萬箭穿心一般痛苦。
拐進後院之後,她在房屋後面不遠,發現一孤零零的精緻小房,這定然是淨房了。
白金金走向目標,朦朧之間好像看見有什麼在眼前一晃而過。轉念一想,肯定是自己眼花了,她又不是什麼陰陽眼,哪可能看見什麼奇怪東西?
阿彌陀佛!這漂亮的小屋果然是茅廁。MB的,這裡的主人果然是個有錢人。廁內擺有一虎形金質溺具,大解之踏板是大理石所製,旁邊梨木方凳上銅盆內放有塞鼻用的干棗,下面還熏有高級香料,最可惱的是,想她白金金也算是富甲一方,上廁所也只用光滑的薄竹片,而這裡的主人居然用紙,用廁紙!白金金憤憤然解衣蹲下,看來用「十兩銀子」買下這裡的惡行可以實施了。
很快解決了生理需求,她整理著衣裳從茅廁裡走了出來。
正想往外走,結還沒邁出一步,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拖到了樹後,還沒等喊,嘴就被人堵上了,她一閉眼,心裡四個字反覆湧現:貞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