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白金金大吼一聲。
這一聲中氣十足,無所畏懼,將那哭得稀里嘩啦的美少年嚇了一跳。白金金冷哼一聲道:「這位小弟弟,你不要一直哭一直哭好不好,這樣別人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你本來就做了,美少年雙目含淚,指著她哽咽道:「你,你這魔女,你今天灌醉了我,你,你做對我做了些什麼?——」
白金金大義凜然地道:「小弟弟,請你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你,你玷污了我,你這——,嗚嗚嗚——」美少年再次痛哭起來,頭埋在於遙肩膀上不肯抬起來。
「玷污?」白金金無辜地睜大眼睛道:「這是從何說起?小弟弟,你莫不是誤會了吧。我只是看你喝醉了,不忍心讓你睡在大街上才把你帶回來的。我知道你是來找小遙的,是小遙的親戚,我也想好好招待你,所以才會那般熱情的勸你喝酒。既然是小遙的親人,我這個身為姐姐的怎會對你無禮?」
白金金口燦蓮花,將黑的說成白的,偏還振振有詞,一絲破綻也不曾露出。
美少年見她表情無辜之極,不似在說假話,心裡咯登了一下,一種更不詳的預感在他心裡升起。他驚疑道:「你說謊——」
白金金嘿嘿笑道:「我說謊?小弟弟,我白金金對天發誓,若是玷污了你的清白,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我怎麼會……」美少年神色慌張的看著自己的身上的紅色印記。
白金金假裝沒有看到,微微笑道:「小弟弟,我把你從酒樓裡搬回來,一路上這麼遠,你又那麼重,我帶你回來後累得累死了,哪裡有空閒、有心情去玷污你?我看上去是那種惡人麼?我家相公和小遙隨時都會回來,就算你願意獻身,我還怕被捉姦在床呢。再說了,我這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卻絕對夠癡情,除了我家相公其他男人我都不屑一顧的。你這樣血口噴人說我玷污你,對我冰清玉潔的名聲是極大的侮辱,要是我家相公因此休了我,那你的罪孽就大了——」
一番話說在情在理,她確實不像有對他下過手的樣子。
難道真的不是她?是他喝醉了以後被別人——這一驚之下可不得了,後面的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他指著白金金道:「你,你說的可是真——」
我靠,這少年太好騙了,白金金心裡笑翻了天,臉上一本正經地道:「小弟弟,小遙就是在這裡,我家相公也在這裡,我有這個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謊麼?再說了,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會撒謊。」
「你,你真的沒有做過——」美少年的聲音顫抖著,無比緊張地望著她。
「真的沒有,不信的話,你看……」白金金一捲袖子,露出一條胳膊。只見那雪白的手臂上有一顆殷紅小巧的痣——是守宮砂!
下一秒,手就被墨秋心抓住了。
「幹啥~~」白金金不解道。
墨秋心一言不發,一把扯下她的衣袖,將她的手臂遮得嚴嚴實實。他一直沒有注意到她身上有這玩藝兒。它的存在除了能證明她的貞潔外,只有徒惹麻煩,尤其是他跟她「睡」了這麼多天後。
別人會怎麼想他?
美少年當然明白守宮砂所代表的神聖意義,當下面無血色,渾身不由地顫抖了起來……
「那我怎麼會成這樣?」他一邊抽噎一邊指著身上的某個可疑的嘴唇印。
白金金內心狡詐一笑,表面卻假裝疑惑道:「怎麼會這樣呢?我帶你回來時還好好的。噢想起來了——」她的拍額頭,「我看你渾身酒氣,就想幫你洗洗乾淨,可男女授受不親,當然不會做非禮勿視的事兒,所以,我順便在路上找了個大媽,讓她幫著幫你擦擦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