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金用一根指頭指了指那個猛男的鼻子,表示對他完了。
然後,也不管人家懂不懂,飛快地跑下樓,去追她的「面首」同志了,真是不像話,一邊大義凜然的說一些誤人子弟的話,一邊卻走得頭也不回,男人的心思真高深難測啊!
「生氣啦?」她看他大步地朝前走,走得頭也不回,急忙將他扯住,「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
「你覺得我在生氣?」
白金金重重的點頭。
「那你想錯了。」
他不再說話,繼續走自己的路,她也只能跟著他,走啊走啊走啊,走了一段時間後,她看了一眼身姿飄逸的墨秋心,一種悲憤感湧上心頭,當今這個年頭,戀愛談個兩個月,孩子都在肚裡了,而他們兩個,都結過婚了,連洞房都沒真正完成。
如今社會在進步,世風在日下,她也要與時俱進不是?
就比如現在,他一個孤男她一個寡女的出來娛樂,那麼這種娛樂的應該是豐富多彩的呀,去的場所也是各種各樣的,可以去健身房,也可以去溜冰聲,還可能去練歌廳,也可能就去某個賓館的雙人房,種類繁多,怎麼刺激怎麼來……
而她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去賓館開房,一個是回家洞房……
二者選一,她選回家去。
咚,白金金撞上了一堵溫熱的牆壁,一下子倒退了幾步。原來墨秋心不知何時停止的腳步,結果正胡思亂想的她一頭撞了上去。
「怎麼停下來了?」她摸摸鼻子,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他們現在進入了一家幽靜的寺院,正停在一棵大榕樹下。
「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一坐。」他斜睨了她一眼,嘴角上彎。
「我們可以到別的地方。」
「什麼地方?」
白金金忽地臉上一紅,不說話了。
「是去客棧開一個房間?」他看著她的臉色,完全猜得出她心中的想法。
「其實回家更好!」她大慚,羞愧的拿頭撞他肩膀。
「別這麼撞。」他將她身子扶正,一手貼住她額頭。
「怎麼?會痛?」她伸手想幫他揉揉肩膀。
「不,怕你會痛。」他揉著她有些發紅的額頭,把她帶到榕樹底下的長凳上坐好。
「一點點而已。」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實在是太好。
一直以來都自我感覺的凌駕於他之上,不顧他的感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想想實在有些太過可惡,但是好在他很包容,包容得下她所有可惡的行徑。
她有時候常常沉浸在莫名的情緒中無法自拔,因為得不到而輾轉反側,得到了之後又日日夜夜惶恐失去……
在愛情裡,她不安,莽撞,想愛而不知道如何去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而墨秋心,卻一直是那麼沉穩的承接她的所有,不嘲笑她的魯莽無知,帶領著她慢慢的走,小心牽著她,不讓她因為步伐凌亂而跌跤。
付出與接受的兩端,要怎麼去界定呢?
說他被動,可是他卻也穩如山嶽;而說她付出比較多,卻是被他無微不至照顧著。
多麼幸運呀,她。
PS:中間的我也不知道在哪……下次我問翩翩 在補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