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金拉著於遙剛走進小街口的時候,路過一個垃圾筐,當他們走過這個垃圾筐的時候,突然於遙身子一震,啊的一聲。
差點沒把她嚇得背過氣去,猛然回過頭,喊道:「是誰?」
她直覺得以為是有人想套她麻袋打悶棍,迅速的從地上抄起一塊磚頭(她是不是跟板磚有緣啊),一個以一敵八的抄磚式站好,定睛觀瞧,只見小街上空無一人。
「奇怪……沒有人啊?」白金金一邊說一邊往周圍看。奇怪,沒有任何人的蹤跡,於遙他叫什麼呢?
奇怪看向他。於遙臉色蒼白的捂著腹部,額上的冷汗正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怎麼了?」白金金趕緊把他拖過來看。
「沒事……就是有點疼。」他拚命的躲開。
白金金就更懷疑了,緊張在他身上下打量,「哪裡疼?」
「肚子……有點疼……」
「肯定是剛才那個金耳環打的。」白金金咬牙切齒的大叫,並伸手扒開他外袍,「我看看……」
「不,不用了。」於遙一下子遠遠的閃了開去。被女人脫衣服這種驚世駭俗的事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更何況現在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
「別跑,讓我看看,要是受了內傷,我好請武林高手給你療傷。」白金金一下撲過,將他抓住了。
於遙掙脫不得,看了她一眼,「姐姐,我現在覺得不疼了」
「不疼也要看,我看過之後,再去醫館讓大夫看,順便做個全身檢查……」
「不用了,我一點都不會疼了。」
「不疼也要檢查一下,被重物擊中導致血流不暢,第二天就會青一塊紫一塊的……」
「真的不用……」
「不行,一定要讓我看看……」
正在拉拉扯扯之際,一道身影咚地一聲跪倒在他們跟前。白金金扭頭一看,乃是一位妙齡少女,青絲如緞,杏目櫻唇,一身樸素布衣卻不掩書香之氣,此時正一臉嬌羞望著她和於遙。
「小女子姓高名翠蘭,是一家農戶的女兒,讀過幾年書,也算得上是知書達理,秀外慧中……」
白金金和於遙皆是一愣,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的對那少女說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有莫大的關係。兩位且聽小女子細細道來。」
白金金點頭,「哦,你說。」
「五年前家鄉鬧水災,田里的莊稼皆被洪水所淹,我爹在心急之下不幸舊病復發,因無錢買藥,命玄一線……幸好白老爺路過,出錢為爹爹看病,我爹才轉危為安撿回一條性命……」
白金金隨意招招手,「唉,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不過就出了點錢而已。我爹對這一類的事最熱心了,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
「不,對你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我們來說卻是天大的恩德。」妙齡少女決然的說道。
白金金嚥了下口水,「那你今天來找我們是……」
「小女子是來報恩的。」
「報恩?」白金金被嚇到。
遲疑的半刻,她艱難的問,「敢問小妹妹你要如何報恩。」
少女臉一紅,腰板一下挺得筆直,下顎高抬,「小女子願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