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他們看著白金金一行三人,在原地踱了幾步。然後這個女魔頭拉著白金金的手說:「晶晶姑娘,我們要走了,下次有緣再見。」
白金金邊從她鉗子一樣的手裡抽回自己那隻,邊說:「好的好的,你們現在就走嗎?」
洛璃說:「差不多了,我家辰哥哥都來接我了,我能不回去嗎?」
白金金看了看他們整裝待發,知道他們已經勢在必行,說:「應該的,美人都來接你了,你若不給點面子,老天都會滅你的。」
洛璃看著旁邊的墨守辰一眼,笑道,「說得對。」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最難消受美人恩!!!」
白金金笑道,「你家相公這麼絕色,真是艷福不淺。」
洛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其實我更注重他的心靈美。」
白金金:「……」
「我可以跟你家相公說幾句話嗎?」
洛璃大度的作了個請的手勢。
白金金感恩戴德地衝她彎了幾下腰,然後朝墨七王爺走了過去。可是一走到這位俊雅如詩的王爺面前,她又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王,王爺……」她猶豫再猶豫。
「這位姑娘,什麼事?」七王爺非常和氣。
猶豫,然後說:「沒事……祝你們一路順風。」其實她是想問墨秋心的事,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現在又是在哪裡,在做什麼?
「姑娘你好像有什麼事要問?」
「那個,那個,我想問……墨秋心,他,他怎麼樣了?」七王爺剛回了趟京城,他一定知道墨秋心情況。
「十弟?」
「……對。」
七王爺看看白金金,微笑道,「十弟他最近不是很好。」
白金金猛然抓住他的衣角,「他怎麼了?生病了嗎?」
七王爺微笑的拿開她緊抓的手,「別緊張,本來是病了好幾個月,不過現在已經康復了!」
「他現在完全好了麼?」白金金焦急的問道。
七王繼續說道,「十弟的病雖然好了,可是似乎落下了心病,皇兄見他心情不好就派他出公差了……」
其實並不是心情不好那麼輕鬆,而是痛不欲生……皇帝長兄怕他輕生,將之軟禁在皇城內,直到國內發生流寇燒殺打砸事件他才有了發洩的對象。
他瘋狂地投入了這件事情中,橫掃全國的匪徒流寇。
他像一股龍捲風,只花了兩個月,國內稍微較大一點的黑社會都盡數被瓦解,組織頭目都被抓的被抓,判刑的判刑,緩期的緩期……
一切都平定之後,皇帝長兄見他情緒還是沒有穩定下來,便又派他去出差了,就怕他閒下來後又會……為情所困。
丟人啊,他們兄弟幾個怎麼都被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白金金怔怔的問,「出公差?他去哪裡出公差了?」
「聽說去江南一帶了。」說到這裡,溫潤如玉的七王爺突然臉色一變,眼睛盯著某個地方,臉色沉了下來。
白金金失魂落魄的順著七王爺所望的方向看去,這一看立刻嚇了一跳,哇靠,不是吧?
原來熠美人趁七王爺不在,立刻趁虛而入,此刻正和洛老大聊得十分開心。
「姑娘真是與眾不同啊……」熠美人微笑的誇讚,
「真的嗎?」洛老大興高采烈,「我一直認為只有我自己覺得與眾不同,想不到你也有同感,沒說的,士為知己者死——」說著捅捅旁邊的小A,「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小A管家:「酒干淌賣無。」
洛璃道:「對,酒干淌賣無!」
「哈哈哈,姑娘你真的好獨特~~~~」熠美人笑得風情萬種,搖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