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不想當裁縫的廚子不是好司機。」但這和本文沒什麼關係,大家也不必追尋這句話的含義了。
白金金三人又走了半天,路上沒有碰到什麼鳥事,連個打劫的都沒有……這讓她甚是寬慰,社會主義就是好啊,雖然國民收入那麼低——
一下午就在路途中過去了,天黑的時候他們三人住進了一家客棧。全國的客棧千千萬,為什麼單選這一家呢?原因是一來她覺得這家客棧的名字「白給」甚合她意;二來是這方圓二十里只有這一家客棧,她別無選擇。
一進客棧,滿大廳竟然全是人。理解,壟斷嘛,方圓二十里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三人找了張桌子坐下來,小二就顛顛地跑來了,滿臉媚笑:「三位客倌,來點什麼?」
「先來個水煮活魚,再來穌鴨,貴妃雞,粉蒸肉,糖醋排骨……嗯,可以了,再來個甲魚湯!」
「姐姐,要不要來個青菜?」於遙問。
白金金斷然拒絕,「不需要,我是食肉動物。」
「我們不是!」於遙和熠美人異口同聲,「葷素搭配吃了比較健康。」
「那好吧,就再來個土豆片炒土豆絲。」說完後她非常有禮貌的跟小二說了聲謝謝,用的是英語。
對土豆情有獨鍾。情是情有獨鍾的有,有是情有獨鍾的獨,獨是情有獨鍾的鐘,鍾是情有獨鍾的情……亂了嗎?
店小二抹著汗走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滿滿的擺了一桌。
就在她舉起筷子,離土豆片炒土豆絲(真的情有獨鍾)還有一毫米的時候,熠美人一筷子將她挑開,低聲道,「別吃,有毒。」
「啊——」白金金一聽嚇得立刻把筷子扔了,「你怎麼知道?」
熠美人嚴肅道,「武者的直覺。」
白金金眼中光芒閃爍,無限崇拜道,「不愧是武林高手。」
於遙歎氣,用手指了指四周。
白金金往四週一看,這才發現剛才滿大廳的人現在全部躺在了地上。
……
她狠狠瞪熠美人一眼,「裝B遭雷辟!」
只聽「辟」字尚未說完,只見一隻巨大花瓶在半空中拋出個半圓,接著匡當撞擊在地板上碎片四濺,她立馬雙手抱頭趴倒在地,畢竟她一點武功也沒有,擋不住這些流彈……
碎裂聲過後,她檢查了一遍全身,沒有受傷,便放下心來,突然想起於遙,忙爬起來一看,還好熠美人護著他,二人已經躲到了角落裡。
就在此時,一聲怒罵聲響起,「MD,黑店!」
「確實是黑店。」白金金點頭表示贊同。
「老子要將這裡夷為平地。」怒罵聲繼續。
「確實有必要夷為平地,」白金金繼續點頭,「為平除害嘛,否則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咦…………說話的不是於遙也不是熠美人,那是誰?她僵硬的緩緩地扭頭,然後她看到角落裡的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
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眉目如畫、艷光四射、令任何人見了都為之屏息,尤其是此刻生氣的俏臉更添逼人的麗色艷光,整個人如華光萬道,耀眼之極,連這普普通通的客棧也因為她而變得蓬碧生輝起來。
一種又奇怪又熟悉的感覺向她襲來,自慚形穢啊,她又感覺到自慚形穢了。尤其是這一次,自慚形穢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那就是自慚形穢的平方。
又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後,她直接把腦袋藏到腳後跟。她都不知道像自已這樣的一個「殘次品」還活在世上做什麼?
相較於她的無顏苟活於世,熠美人則雙眼發直地看著那紅衣女子,嘴裡發出一種恍若夢遊的聲音,「初戀啊……終於找到初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