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久久久……之後——
她緩緩的睜開眼,不知何時她已經依偎在了墨秋心的懷裡。
兩人靜靜的看著對方。
「我想,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他低喘。
什麼地方?她喘得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眼神表達著這個意思。
墨秋心在她耳邊輕輕道,「去了就知道。」
「告訴我。」
他摟著她站起來,鄭重的說道,「回家。」
她抬頭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我們該回去了。」
「我說的是回家,你明白嗎?」
「我明白,天色不早了,當然要回去了。」
「……」墨秋心歎氣。看來她還沒明白他所說的「回家」是什麼意思。
黃昏的空氣有些醺人欲醉,聞起來讓人酥酥懶懶。
她被墨秋心牽著往回走。
下午四五點地太陽照著兩人,在地上拉出兩個長長的影子。他們現在多像一對情侶,不!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
她喜歡他牽著她的手,可是又希望可以挽著他的手,讓兩人的體溫更加貼近些。她對他的想望有很多很多……
「你在笑什麼?」墨秋心側過頭看著她。
「啊?有嗎?我有在笑?」
「怎麼沒有?你這一路上都在傻笑。」他笑著說道,
「是,是嗎?那一定很難看。」她臉色通紅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還行,反正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表情相當淡定。
她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槌——
「討厭,本姑娘天生麗質,就算是厚厚的白粉也掩蓋不了本身驚世駭俗的美麗,你說,我哪裡難看啦?」這傢伙眼光果然有問題。
他撲噗笑出聲來,伸手在她臉上揉了揉。
「白金金。」他突然叫著她的名。
她怔怔的望著他,應著:「呀?」
「我突然想把身上的一樣東西送給你。」
「送東西給我?」
「對,你送了這麼多東西給我(玫瑰花,碎瓷片),禮尚往來,我也應該送一樣東西給你。」
「不用了,你已經給了。」
「給了?」墨秋心驚訝無比。除了幾瓶藥,他什麼時候送她東西了。
白金金的眼睛閃閃發亮,「你的心!」
墨秋心一路上一直都保持著優雅的步伐,現在終於沒了那份挺拔的身姿……他摔到了地上。
「我說的不是這個。」他爬起來正色道,「除了心之外,我還有一樣實質性的東西要送給你。」說著,從腰間解下一枚玉珮,遞給她,「給你。」
白金金拿著玉珮看了看,這枚玉珮溫潤晶瑩,中間刻了一個「秋」字,「你這是?」
「定情信物。」他輕而堅定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