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白金金從冰冷和僵硬中醒來,她從地板上艱難的爬起來,覺得頭暈,身體發冷,咽喉發乾,這才發現她竟然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宿,而且還得了重感冒。身上還有幾處於青,被擦傷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唉,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誰讓她去調戲美人來著。
她爬到桌子邊,喝了一點冰冷的茶水,感覺更糟糕了,冬天裡喝冰水一直涼到心,真是冷冰冰的世界啊……
哽嘶著嗓子叫來店小二,叫來一壺熱水。然後讓店小二叫了本地最有名的大夫來紮了幾針,又花了一筆銀子買了些藥,才把自身的麻煩解決。
「我家相公呢?」
「那位爺在樓下用早點。」
好哇,她在這裡難受得要死,他居然不管她的死活,太過分了!
於是她把包袱裡的兩套衣服都穿上了身,咚咚咚的下樓準備找墨秋心算帳去。
她一進入樓下的豪華客廳,就看見墨秋心獨自一人坐在了那裡,他的面前有一桌傾國傾城的美食。
她怒氣沖沖的走過去,砰的一拍桌子,咬著牙道,「你~~~~~~」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相當的憤慨。
……青筋,黑臉,墨秋心站起,「我怎麼了?」想他的容貌身材、身份地位,竟然落入了這種女人的魔掌,莫名其妙的被非禮,這其中的悲憤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對視,強烈對視,不出三秒,白金金從墨秋心「活著就是福利」的眼光中敗下陣來,面無表情的坐下來,開始吃早餐。
她毫不客氣的伸出魔爪,抓過桌上的碟子,一碟一碟的往嘴裡倒。吃了兩頓鹹菜之後,她才發現這精美早點的味道是多麼的好。想她昨天晚上在地上躺了一夜,凍得得了重感冒,一定要把這損失彌補回來。所以她狂吃狂喝,賽過狂風捲落葉,將一桌子的美食啃了個精光,才勉強停下來。
看得石化的墨秋心直到她把最後一個空碟子丟回桌上才反應過來,他嫌惡道,「餓死鬼投胎嗎?」
「還不是你造成的?」白金金翻個白眼。
墨秋心冷冷一笑,「是不是我造成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一餐要你付帳。」
「為什麼?」白金金淚流,握拳。MD,不帶這麼剝削勞苦大眾的,她現在是無產階級的一員了。
「我身上從來不帶錢。」
「那你那個移動銀行呢?」
「全都辦事去了。」
「不是吧,」白金金同學猛的跳起來,「他們不是隨叫隨到,無所不在的嗎?」
她這一說,墨秋心唰的臉色瞬間鐵青,怒視著她,語音顫抖,「無所不在的話我還會被你抓走嗎?」這是他不能提的痛。
「……」=_=######
也好,他們辦事去了,我就把他們的主子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