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身子一偏,一個人走了出來,他白衣似雪,手拿一把畫有梅花的扇子(某蟲:貌似冰國有點冷,他拿扇子幹什麼?),左臉戴著一塊銀色的面具,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鬢髮,散在耳邊,整個人隱隱透著王者之氣,他扇了幾下扇子,悠悠的開口道:「我要見見剛才唱歌的那位姑娘。」這是命令的語氣,不是徵求同意。
阿好不禁對這個人產生了好奇,不過規矩還是不可以打破的:「對不起,這位爺,我們這裡的規矩,姑娘只是表演為大家助興,不會私下見客的。」
「開個價!」男子爽快的問道,旁邊的那個人已經把銀票拿了出來。
「不是有錢就可以見的,請公子還是不要為難奴家。」
「那怎樣才可以見?」男子的語氣隱隱的有些冰冷。
「那我去問問小柔姑娘願不願意見客。」阿好不慌不忙的說道,「為公子在二樓找個包廂,好好招呼了,我去去就來。」阿好吩咐完後便行禮退下。
三樓冰兒房裡。
「現在怎麼辦?」阿好其實沒有去小柔的房間,而是直接來了冰兒這裡。
「他的武功如何?」其實冰兒也看出來了此人來歷不淺。
「深不可測。」阿好只說了四個字。
「有把握贏嗎?」規矩還是不可以那麼輕易就打破的。
「贏的機會只佔兩成。」阿好艱難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還是見吧,我們硬拚拼不贏哪!」冰兒搖了搖頭,隱約還有一點期盼,好久都沒有遇上那麼厲害的人了,看看他見小柔是要幹什麼?
「叫小柔小心行事,不要擔心被人家吃了,沒事的,機靈點就好了,對了,在小柔的隔壁給我找個房間,我要看看他究竟是要幹什麼?」冰兒吩咐阿好……
「不知公子要見小柔,所謂何事?」小柔故作鎮靜的給男子倒了杯茶,其實心裡是緊張得要死,連冰兒教的深呼吸都不管用了。
「小柔姑娘坐吧!」男子喝了口小柔倒的茶。「不知道小柔姑娘剛剛唱的曲子可是你自己寫的?」
「額……這個……是我寫的。」小柔緊張的說道。而隔壁的冰兒簡直連吃人的衝動都有了,這麼吞吞吐吐的,擺明了告訴人家這不是你寫的嗎。
「那姑娘是怎麼想到的呢?」男子玩味的說道,看小柔的言行舉止,擺明就是一柔柔弱弱的養在深閨裡的女子,怎麼可能想到這麼開放大膽的曲子,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額……這個……是那天有感而發,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寫了出來。」小柔啊,小柔,我決定了,以後一定要帶你多見見市面,要不然每次遇見這樣的人你都緊張害怕,隔壁的冰兒暗暗下定決心。
「小柔姑娘,請你看著我的眼睛。」男子的聲音似乎包含著一種魔力,小柔沒有任何疑問活懷疑的對上了男子的眼睛。
「現在告訴我,是誰寫的這首曲子?」耐心的誘導。
「是少主。」阿好直接回答,沒有一絲的考慮。
「少主是誰?」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都叫她少主。」
「怎樣才能找到少主?」
冰兒暗叫不好,看來這個人對小柔進行了催眠了,該怎麼辦?
「少主每天都會來這裡。」小柔說完就直直的暈了過去。
「使用催眠還真耗精神。」男子一邊抱住小柔,一邊揉了揉太陽穴。
冰兒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就只說了每天都會來,沒有說出究竟是誰,可是他要知道自己幹什麼?這個人看來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