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黃月坐在車裡,拉著金夢琪的手,眼裡閃著晶亮和感動,「程總原來這樣好!看來我和胡輝都是沾是了夢琪的光。」
「難道程總以前對你們不好嗎?」金夢琪側臉問道。
「也好的,只是不會這樣帶我們出來玩,更不會跟我們一起吃飯。」
「那是因為你長得沒金小姐好看,要是你有金小姐這麼漂亮,程總肯定天天帶你出來玩。」胡輝一邊開車一邊取笑黃月,關係一融洽,他說話也不注重細節了,要是在平時,他哪敢在程總面前這樣說話。
「看來我還是得跟你們拉遠距離,那樣你們倆才會對我唯唯諾言諾、低三下四、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程嘉勳故意板起臉。
「別、別……」黃月恭維道:「這樣多好,就跟家人般親切!」
也許是玩得太累,回到家,黃月和胡輝沐浴後就直接回房睡覺去了。
夢琪的房間在樓上,她在樓上衛生間沐浴後,正披著一頭濕髮,坐在床上靜靜地發呆。
程嘉勳推門而入,手裡端著一杯冒熱氣的牛奶。
夢琪慌忙拉床上的被子遮掩,她沐浴後穿一條絲質的睡裙,埋怨道:「進來也不敲敲門。」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他走過來把牛奶遞給她,「睡前喝杯熱牛奶,有助睡眠。」
「謝謝你!」夢琪接過牛奶,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慢點喝,小心嗆著。」他擔心地說,然後拿起夢琪擱置在床頭櫃上的毛巾,輕柔地幫她擦頭髮,「真是不會照顧自已,洗完頭也不知道擦乾點,看樣子,你是準備頂著一頭濕髮睡覺吧?」
備受呵護的感覺讓夢琪很感動,「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呼吸著她發上的淡淡清香,眉宇間透著一抹邪惡,在她耳邊輕喃:「因為我對你有所企圖啊!」
「你敢!」她驚跳起來,掄起拳頭示威。
「你這女人——」他玩味地笑著,「我敢。」
金夢琪是個心無城府的女生,說話的語氣也是直來直去,而且還有點呆板,根本沒去追究他那玩味的笑意,而是信以為真,繼續揮舞著拳頭警告,「不許靠近我!」
「是嗎?」他邊說邊靠近她,「你在害怕什麼?怕我靠太近,你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才不是!」她抓狂,「真是自戀!」
他拿起她的手,慢慢地掰開緊握成拳的每根指頭,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你不誠實!」
她隱藏起心中那份恐懼,橫眉豎目地瞪著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他胡亂揉著她滿頭濕髮,整顆頭上就像是頂著個亂雞窩,他一下陷入爆笑中,「哈哈哈……這個髮型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她滿臉不高興,尤其是聽到他誇張的笑聲,更是覺得刺耳,擰緊眉,不願搭理他,賭氣地坐在到床上,雙手抱膝,滿頭濕潤的亂髮很有造型地向四周伸展著,白皙的臉上有火氣在蔓延,整個形態就像是一隻發怒的刺蝟,隨時準備著刺傷企圖攻擊她的對手。
他輕輕地扯了扯她的手臂,「真生氣啊?」
怒不可抑的小臉,有一股倔勁在湧動,悶哼一聲,推開他的手,「別惹我!」
見夢琪真生氣不再理他,最後只能長歎一聲,一改邪惡的樣子,溫文儒雅地說:「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晚安!祝你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