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嗒」一聲,門突然開了。
鄭偉拿著打人名單走了進來,是秘書說程總在裡面,他正想著如何替姚雨琴開脫罪名,連門也忘了敲就闖了進來,沒想到會看到這樣難堪的場面,一張國字臉瞬間變成醬紫色,木訥訥地站在那裡,半天也沒吭聲。
「啊呵,你有什麼事嗎?」程嘉勳推開姚雨琴問道。
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鄭偉緩緩向沙發走過去,身子就那樣直直地墜進沙發裡面,瞠目結舌地迎向程總疑惑的眼光:「我、我、我是來送、打人名單的。」
「啊哈,這不應該是你的職責?」程嘉勳滿臉興味地挑起濃眉。
「對,這不是我的職責,但名單上的人都是我銷售部的人,你說我這個經理該不該來?是不是攪黃了你們的好事不爽?乾脆點,現在就開除我,省得在這骯髒的公司裡弄髒我的眼睛。」鄭偉不管不顧辟哩叭啦說出這些話。
奇怪的心思縈繞在腦中,程嘉勳並沒有為自已辯解,彷彿被誤會成姦夫也沒什麼可怕,尤其是看到鄭偉眼中的絕望時,傲慢的嘴角還輕輕溢出笑聲:「哈哈哈……你是在吃醋嗎?還是真想辭職?」
「吃醋?我會吃這種淫婦的醋嗎?」鄭偉的眼睛在姚雨琴上上下下掃了一遍,然後用手指著姚雨琴問。
雖然姚雨琴早已將裙子扯了下去,可胸前的衣服扣子還有二粒未扣上,隱隱若若還能瞧見裡面白白嫩嫩的肌膚。她壓根不在乎鄭偉的眼神,還仰臉浪笑道:「哈哈哈……我是淫婦,你還這般多情為啥?你拿著名單不就是來向程總為我這個淫婦求情的嗎?這次打人就是我挑起的又怎樣?誰讓她壞我好事,活該!」
姚雨琴的話一針見血地說到鄭偉的痛處,他擰緊額頭,心也莫名地輕顫了下:「真是不要臉的賤女人!」
「是嗎?那你為啥還要吃醋?」程嘉勳浪蕩不羈的臉上寫滿戲謔和嘲笑:「你的女人自甘下賤,難道你就沒有責任?」
「這種賤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吃醋,她要下賤更與我扯不上關係,你們要是嫌我礙眼,我現在就出去。」鄭偉說著就要起身。
「既然不是吃醋,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程嘉勳用手往下壓了壓:「別激動,你坐下,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談。」
「我生自已的氣還不行嗎?」鄭偉雙眸恨恨地望著程嘉勳:「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談下去嗎?」
「行,你可以生自已的氣,至於我們談不談得下去,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忠於職責?」
「你可以搶我的女人,但不能抹殺我對工作的忠誠。」
「NO,此話差也,我沒搶你的女人,是她要投懷送抱,與我無關,我勸你還是別這樣,不要圖一時的口舌之快而丟掉這份工作,能混到部門經理這個職位,你的確不容易。」
「東方不亮西方亮,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