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陰影彷彿在消散,原來女人並不可怕,程嘉勳抬起頭,望了望天上漂浮的雲彩,心潮澎湃地回味剛才的一幕……
這些年,程嘉勳視女人為萬惡之源,憎恨所有漂亮的女人,嫉妒熱戀的男女,用金錢拆散有情人,請槍手玩弄漂亮的女友,在漫長的歲月中,那次傷害始終不能從他的腦海中消除,甚至固執地認為女人是不潔和骯髒的物體,在荒唐的遊戲中,既可發洩對女人的不滿,又可以堵世人的嘴,殊不知他卻在遊戲中越來越困惑……
程嘉勳萬萬沒想到,沉睡的心終於起了點點波瀾,他為此激動萬分,不顧一切地抓緊金夢琪的手說:「真是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竟然是我的救星。」
「程總,請放開你的手!」金夢琪望著他怪異的神情說:「請你以後不要叫我這女人、那女人的,我有名字,請你叫我金夢琪,知道嗎?」
「嗨!」程嘉勳揮起左手叫了一聲,右手仍然抓著她的手不放,他不想放開她,也不想讓她洞悉心中沸騰的血液,那是一種渴求愛的需要,雖然還不是慾望的渴求,對於他而言已經很知足了,他深信假以時日,愛的渴求將會激起他生理上的需求。
金夢琪以為程嘉勳遇到什麼熟人和朋友了,她腦袋轉著圈四處看了看,招呼聲後卻聽見他叫出金夢琪小姐這幾個字。
程嘉勳又得意地笑起來:「上當了不?我是跟你打招呼啊,是你讓我這樣叫的呀!你只聽上句不聽下句,真是個笨女人,這麼容易就上當,你、活該!」
瞪著無辜的杏眼怒問:「原來你在耍我!」
「哈哈哈……你太好玩了!這不是在耍你,是你自已太笨,腦袋缺根莖。」程嘉勳存心取笑她,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喃:「我不但要耍你,而且還要馴服你!」
笑聲裡有股魅惑在蔓延,她又羞又氣,抬起腳踢過去:「休想!」
程嘉勳眼明身快,身子一偏躲了開來,側身抬手捏住金夢琪的下鄂:「喜歡你這野蠻勁!遲早都會讓你溫順地躺在我懷裡,你就等著瞧吧!」
「哼!你就別做這樣的春秋大夢了,別人稀罕,我可不會稀罕你這樣的風流老總。」她倔強地把頭扭向一邊。
他霸道地扭轉她的臉,五指用力,霸道地說:「沒有我辦不到的事,你遲早會是我的人。」
金夢琪哀痛求饒:「哎喲!你捏碎我的下巴骨了,求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你得答應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妄想!」
「那你再痛會吧!」程嘉勳又用力地捏了捏。
「你別指望我向你低頭!」金夢琪伸出雙手,向程嘉勳的胳肢窩抓過去。
撓得程嘉勳癢癢的,手臂無力地鬆了下來,放置在她的肩上,看上去像是一對打情罵俏的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