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裡面出什麼事了?」外面駕車的白嵐疑惑的詢問著,納悶明明車裡只有少爺一人可分明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明明沒見有人進去啊,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吧。
「沒事,只不過是進來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
白嵐一聽裡面真得進人了嚇得急忙停下了車。這時一群渾身掛著爛菜葉臭雞蛋的人氣勢洶洶的向馬車走來,「剛才有個女人打了我們老大,懷疑她就藏在你們的車裡,讓我們檢查!」
「大膽!你可知道車裡坐的是什麼人,豈容你們放肆!」白嵐大聲喝道。
「臭小子敢說爺爺我放肆不想活了你!」緊接著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白嵐的一聲慘叫傳了進來。
十三見情況不妙,一狠心飛快的扯下白衣公子的衣裳,八爪魚似的攀在他身上對著他的俊臉大啃特啃,白衣公子一下子羞紅了臉任由這個無恥女人折磨。
那群人掀開簾子,就看見一男一女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無恥之事,尷尬的道歉逃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白嵐吃驚的看著車裡的兩個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人一走,十三推開壓在自己身上已經呆掉的人,「好了,剛才謝謝你了。」
俊逸公子羞澀的用衣服遮住身體,臉紅得像豬肝一樣,有些羞澀又有點憤怒,「你,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活像個被採花賊輕薄了的小姑娘,不過好像他確實是被輕薄了,而且對方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會被一個女人輕薄了,這傳出去還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白少麟莫名的憋火又不好發作出來。
「你說什麼就什麼了,難不成你想要我對你負責?」十三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我一個姑娘家還沒怎樣呢你倒一副委屈的樣子。「外面的你進來!」
白嵐像牽線木偶一樣撩開簾子,一直從臉紅到脖子根,配著他臉上拳腳造成的瘀傷,多姿多彩。
「一個大男人被一群流氓打成這副樣子真是沒用,這瓶荷風玉露膏對你應該有用,不出一個時辰你的臉就沒事了。」隨手丟給白嵐一個瓶子,搶走白衣公子的白衣披在自己身上就瀟灑離開了,車裡留下面面相覷的一對主僕。
「白嵐你確定剛才那個人是女人嗎?」白少麟摸著被十三蹂躪過的嘴唇無辜的看著跟了自己十餘載的書僮,半天沒有從剛才的事情裡回過神。
「看樣子應該是吧,她待過的地方有股很特別的香味兒,而且剛才還和你……」白嵐實在說不下去了,剛才那一幕實在太震撼了,比起無故被打來得更加震撼。
「你手裡的瓶子……」
「少爺請過目,她說叫什麼荷什麼玉露膏。」小心翼翼的呈上剛才那個強悍女人給的瓶子,希望少爺能看出什麼眉目。
骨節分明的大手打開蓋子,湊近鼻子仔細嗅著,眉頭微皺。「這的確是江湖上珍貴的藥物荷風玉露膏,出自鬼醫之手,價值連城。」說完就把瓶子丟給了白嵐。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會拿著這種珍寶隨便送人呢,不知不覺間露出淡淡的笑意。
白嵐小心翼翼的捧著瓷瓶,少爺說價值連城那就絕對價值連城了,沒想到這頓打沒白挨如果拿這藥去換錢自己可就發了,不算太笨的腦袋瓜子裡幻想著自己抱著大把大把銀子的場面,口水滴到領子上都沒察覺到。
「白嵐!」白少麟見到他這副噁心樣,有種想讓他立刻消失的衝動。
白嵐被他這麼一嚇,瓶子摔到地上裂成兩半,可那摔得那裡是瓶子,分明摔得就是他的心、他的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