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燁的血脈瞬間膨脹,貫穿四肢百骸,粗喘著沒入她柔軟的兩峰之間。
艾依然感知到了什麼,一陣驚異衝上腦門,霎那間睜開了眼,便望見覆在自己身上的安冷燁正在賣力地開墾著。一層緋紅立刻鍍上了臉頰,本能地用手推擋著他。
剛從睡意朦朧中清醒的她完全分不清楚,剛才他們之間的一場惡戰是夢,還是此刻的曖昧是夢?
安冷燁抓住她無力的小手,知道她已然被他弄醒,略微抬起頭,邪魅地一笑,「寶貝兒,現在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他的一聲「寶貝兒」摧毀了迷亂了艾依然所有的意識。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叫她!
一個分心,防線便坍塌,安冷燁的進宮鋪天蓋地、風捲殘雲般而來,逼得她只得迎合他,逼得她違背自己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背叛自己!
窗外的夜色清唱著一曲安靜,屋裡聲聲的喘息又表達了什麼?
是愛?還是只是純粹的一場放縱?
天若有情天亦老,飽含深情誰知曉?
眼角滑落一滴淚,是甜的,還是苦的?
他擁著她沉沉地睡去,而她卻再無睡意,溫柔懵懂的視線落在他帥氣得無可挑剔的容顏上……
他的樣子早已刻在了她的心裡,閉上眼她都能分毫不差地描繪出他的模樣。
或許此刻她應該滿足了,因為在他懷裡的是自己。
這一刻,她可以騙自己,他是自己的,自己是他的。
探出了腦袋,在他的挺翼的鼻上親吻著,而後滿足的睡去了。
如果這是夢,可不可以祈禱不要醒來?
再一次醒來,陽光已經張揚著笑臉嘲笑她的懶惰了。以前她的作息非常規律,總是整點醒來。不知道是來美國倒時差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她的作息便完全被打亂了。這兩天更是睡到日上三竿,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離譜了。
動了動身子,身子的酸痛是昨夜風流的罪證。艾依然皺了皺眉,感覺自己都快被逼得沒有節制了。都是這個獸性的臭男人!
「一醒來就懷有深仇大恨的表情,會變醜的。」忽然低沉而慵懶的聲音從耳際傳來,艾依然幾乎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他怎麼還沒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