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宮的?」七染冷眼看她。其實七染心裡很奇怪。在她的記憶中,她只有花伊魁一個師傅,而花伊魁確實風魂宮的宮主……
星殘果斷的說:「回宮主,奴婢是……」
「皇后駕到!」星殘正要說出來的時候,一聲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她。
皇后身穿一襲火紅色的鳳袍,威嚴的走了進來。她鳳眼一瞇,居高臨下的看著七染:「你就是那個皇上丟失的公主慕七染嗎?」她的語氣給人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七染微微一笑:「正是七染。」
皇后冷笑著說:「慕七染,你可知你的出生時大逆不道?」
七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卑不亢的說:「七染不知,皇后有事請講!」
「血染七界,君臨天下!」皇后怒眉一挑:「一個女子怎麼能君臨天下?你一出生就是這樣的語言,不就是大逆不道嗎?!」
「七染並不這麼認為。」七染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要是皇后娘娘害怕自己兒子的皇位被七染搶去的話,就儘管污蔑七染吧。」
皇后顯然被猜中了心事。她的臉開始泛白,手指不停的抽搐。
看到她這個樣子,七染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於是,她緩緩說道:「皇后,理當母儀天下。皇后娘娘這幅樣子,還能母儀天下嗎?」
這是嘲諷,十足的嘲諷。
七染嘲笑這深宮大院的女人,就連母儀天下的皇后,也被利益給迷惑住了心。自古以來,這皇宮本來就是吃人的地方。進了皇宮的人,都變得城府極深。
「你……」皇后生氣的看著她!
七染淺笑著說:「皇后,記住,這裡是染月宮,不是您的鳳儀宮。」
此話一出,皇后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用讚賞的目光看著七染,嘖嘖的讚歎:「不愧是紫月的女兒,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七染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著皇后。
皇后慈祥的笑笑,卻不失嚴厲:「其實,本宮剛才只是故意試探你而已。在這皇宮裡,無論誰當皇上,本宮都不會有意見。畢竟他們都得叫本宮一聲額娘。」
七染看著她,冷笑出聲。臉上,依舊是不變的嘲諷:「那皇后可看出七染的不同了?」
「七染不似一般的深閨女子。」皇后果斷的說。
七染臉上的嘲諷未減,嘴角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弧度。
皇后歎了一口氣,好像看穿了她一般,幽幽的說:「七染,本宮的城府確實很深。但,並不是所有進皇宮的人都會變,至少你的母親沒有改變……」
母親?
皇后沒有給她具體的答案,慢慢的轉身,帶著一群太監宮女離開了染月宮。離開了好一段的距離,皇后輕輕的開口,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道:「……你的母親不是不會變,而是她不屑於和我們變得一樣……」
七染的母親——紫月在世的時候,和皇后是知心的密友,兩個人是無話不談的。自然,紫月的真實身份,皇后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