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和陸霜將寫有藏頭詩的白布翻了十幾遍,仍是沒有任何發現。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陸霜忽然用手朝白布的中間指道:「唐大哥你看!」我一驚,急忙順著陸霜手中的白布中間望去,白布之上除了那首藏頭詩之外,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陸霜見我沒發現,急著接過白布,指著藏頭詩的每一個字的中央,只見那些黑色字體的中間,隱隱約約的閃耀著很小很小的正楷文字,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陸霜見我發現了那些字,喜道:「拆開來看看!」我『嗯』了一聲道:「好,拆開看看!」
那布隱藏的極為隱蔽,我對著手拆了半響仍是一無所獲,陸霜在一旁看的極為焦急,這時見我仍沒能拆開,從我手中接過白布,從頭上抽出了一根銀色的髮簪,對著白布四周試了試,片刻便找了一個入口,那入口隱藏在藏頭詩的每一個字的第一筆之上,如果不是陸霜心細,就算找一輩子仍找不出入口的所在。陸霜順著入口一針一針的將白布分了開來,如此這般,拆好這白布後,孝陵入口之處的日光暗了不少,想來以到了黃昏。
拆好後,我破不接待的接過白布放眼望去,隨即一愣,哈哈哈大笑了數聲,對著白布朗聲念了出來:臣亮言: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治;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費依、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咨之,然後施行,必得裨補闕漏,有所廣益。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之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陣和穆,優劣得所也。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亮死節之臣也,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慮,恐付託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甲兵已足,當獎帥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復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依、允等之任也。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復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復之言,則責攸之、依、允等之咎,以彰其慢。陛下亦宜自謀,以諮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泣,不知所云。」念畢陸霜亦是哈哈哈大笑了數聲道:「滾滾長江東逝水, 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 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