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郗涼不語,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來北寒有何事?」榻上之人依舊耐著性子問著夏郗涼。
夏郗涼迅速抽出腰間的軟劍,指向了榻上之人的脖頸處,哼哼,既然沒收了那把長劍,軟劍也是可以的吧。怪就只能怪你們沒腦子,不會多方面去思考問題。
榻上之人不溫不火,臉上還是掛著一貫有的笑容,雖不如夏郗澈的笑容陽光可愛,也沒有淺安瞳的純淨,但是這笑容,讓人很不爽。
「信不信朕會殺了你。」劍往前逼近了一步,在榻上之人的脖頸處劃出一道血紅的印子。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沒有必要跟他耗下去,早日脫身才是正確的做法。
放在手邊的折扇推走夏郗涼的軟劍,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沾有紅色血液的手指遞進嘴中「恩~~~是真的血液呢。」
天啊,這還是人嗎?怎麼會這麼的不急不躁?就連被劃破了脖頸,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這太不可思議了!!!夏郗涼的眼瞳微縮,他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人。
「收起你的軟劍,吾並沒有打算要你的命,只是那群飯桶去抓冷祈寒的時候出了點兒岔子,只要交代出冷祈寒在哪裡,定會放了你。」呵,搞了半天,感情你是這個北寒王朝的君王,哈哈,既然已入得宮中,不如救出冷祈寒的母親再說。
「放了他的娘親,跟他娘親沒有任何關係。」夏郗涼鄙視的打掉摸在他身上的『爪子』厭惡的看向北冥寒,當迎上北冥寒那副笑著的嘴臉的時候,徹底黑了臉。
一副欣賞的樣子看著夏郗涼,越看越覺得他很噁心= =、
「可以,他留下。」額~~~額?是指冷祈寒留下?還是他夏郗涼留下?
北冥寒,北寒王朝的君王,手段陰狠,臉上總愛掛著一貫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生氣或者情緒的變化,腹黑偽君子一枚,有玻璃傾向,喜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後宮之中妃子無數,卻沒有一個受寵。
「冷祈寒。」北冥寒吐出的三個字差點兒讓夏郗涼當場昏過去。這人怎麼會喜好男色,不近女色?這太奇怪了= =、
「不可能,他們我都要帶走。」夏郗涼再次板起臉,沒有一絲情緒的說道,話如人,冰冰冷冷。
「如果朕不同意呢?」北冥寒玩笑般靠回了軟榻,倚在上面,盤起腿,玩味的看著夏郗涼。
「呵,那就比比咯。」跟他玩兒,你還差了點兒。只能說,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只不過一個玩兒明的,一個玩兒暗的,是明是暗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北冥寒挑眉,無趣的躺會榻上,外衣外加褻衣脫掉,露出他那古銅色健壯的肌膚,紗帳緩緩落下,及腰的墨色長髮散在背後,前方落下兩縷,毫不遮掩的顯露在夏郗涼的面前,讓他惡寒,額角的疙瘩一個一個的,都在往外不爽的蹦著。
轉身離開北冥寒的寢宮,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北冥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似是勝利在握,似是玩味,又似是佔有慾又在胸口處躍躍欲試,總之,這場遊戲,他,玩兒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