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現在的天氣的確是可以這樣說【我呸,這什麼破比喻…】,烈日當頭,樹也開始慢慢發芽,小草也從泥土裡面探出了腦袋,俏皮的窺探著外面的世界。
「珍珠,你先從這兒等一會兒,馬上就出來。」淺安瞳笑著跟小宮女說道,自己敲了敲冷祈寒的房門,走了進去。
在裡面轉了一圈,都沒發現冷祈寒的身影,一臉疑惑的走出來,剛好碰到端著洗好的衣服要往冷祈寒屋裡放的宮女。
「這裡的冷公子去哪兒了?」淺安瞳攔住那個宮女,詢問道。
「娘娘吉祥,冷公子在後院兒習武呢。」小宮女福了福身,說出了冷祈寒在那裡,便走進了冷祈寒的房間,整齊的把他的衣服疊好,放好。
淺安瞳提起那礙事的裙擺,朝著後院兒走去。
剛到後院兒門口,就已經看到了在裡面揮舞著銀晃晃長劍的冷祈寒。她並沒有打擾他,等他練習完,才帶著小宮女珍珠走了進去。
「祈寒。」淺安瞳輕喚了一聲,遣退了小宮女珍珠,自己留在了那裡。
滿臉大汗的冷祈寒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提著劍朝著淺安瞳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怎麼來這兒了?」剛練完功的他,滿臉通紅,汗水順著輪廓分明的臉頰流了下來,鬢角邊的長髮因為汗水緊緊貼在他的雙鬢。
「嗯,涼已經答應幫你救出你娘親了。」淺安瞳笑著說道,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老公夏郗涼,炫耀他多麼的偉大。
「謝謝。」一向不會說對不起,謝謝的冷祈寒,竟然也會說出這兩個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什麼時候可以動身?」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那個北寒王朝,把自己作為人質的娘親給救出來,在那裡多呆一天,也就是多一分危險。那裡的當朝聖上,也是和夏郗涼年齡差不多的男子,手段和做事的方法與夏郗涼截然不同。
如果說夏郗涼的做事方法是仁慈,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性格,那麼,那個北寒王朝的皇帝,則是心狠手辣,做事絕對是手起刀落,利索的解決掉任何事情。
這樣兩個截然相反的人碰在一起,會出現什麼情況呢?呵呵,真是拭目以待呢…
「你來這裡吧,涼,還在那裡。」淺安瞳把手中的絲帕遞給冷祈寒,讓他擦掉臉上的汗水,讓他回屋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衫,隨著淺安瞳回到了她的房間。
夏郗涼趴在床上已經睡著,就連淺安瞳推門進來都沒有發覺,看來,他是真的累了。
雖然很不忍心叫醒熟睡的他,但是,為了救他人的性命,淺安瞳還是叫醒了他。
「涼,醒醒了,這樣睡著會感冒的啦,醒醒…」淺安瞳搖著他的身體,夏郗涼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起床氣超大的他,看著淺安瞳,頓時困意再次襲上心頭。
「再讓我睡一會兒,都要困死了。」雖然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盛夏王朝的當朝皇帝,但是,他依舊絲毫沒有拿架子,一直在淺安瞳那裡自稱為「我」,而不是「朕」。
「冷祈寒來了。」淺安瞳無奈的掐起了腰,搖了搖頭,她知道,只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肯定會蹦起來,這不,剛聽到冷祈寒的名字,『蹭』的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淺安瞳給他整了整換好的,乾淨的衣衫,嘴裡還在不滿的抱怨著「真是的,穿著衣服睡覺,衣服都弄出褶了。」
夏郗涼沒心情去管那些,立馬帶著淺安瞳出了房間,去了外面的廳。
剛轉過彎到廳裡,便看到冷祈寒撇了撇茶水,喝著茶水。
『切,這哪裡是心急如焚的要去救娘親的孝子啊,明明就是不急不慢的樣子。』夏郗涼嗤鼻,他不是那種孝子,他也不是那種不孝子,只不過,因為小時候的某些種種原因,讓他不願意接受這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