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淺安瞳機械性的轉過頭看向了優雅喝著茶水的夏郗涼,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剛才…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夏郗涼無謂的笑了笑,笑得如此爛漫迷人,若隱若現的梨渦在臉頰的兩側呈現,就像只高傲的貓咪般。
「沒做什麼啊,只是實現了我所說的話而已。」他就像是高傲的尊貴的貓咪,不可觸及,亦像是美麗的琉璃,一碰即碎。雖是如此美麗的男子,帥氣的笑容時常掛在臉上,旁人卻不知道帥氣的笑容下隱藏著多少傷心的事情,你不知,我不知,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獨自承受…
「你…算了,你到底叫醒我要幹什麼?」淺安瞳她知道這樣的笑容代表著什麼,外表陽光,內心卻是牴觸的,不願意去接觸任何東西的,害怕受傷,害怕拋棄,害怕被身邊摯愛的人們背叛,外熱內冷的人,因為她,淺安瞳也是屬於這樣的人,自被摯愛的親人拋棄之後,只在沒人的時候獨自舔舐自己內心的傷。
「只是想說,過幾天我要出宮辦事,你要不要一起跟著去。」
雖說夏郗涼以前的是冷性子的,但自從遇到淺安瞳之後,少年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陽光的笑容讓人感覺到他很好接觸。
「嗯,就這事兒?」淺安瞳反問道?
「嗯。怎麼了?」夏郗涼銷魂的眼神望了過去,嘴角那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讓人感覺到非常冷。他想必也是牴觸用內心接觸人的吧。
「沒什麼,昨晚沒睡好,現在困,今天什麼事都不要找我了。」淺安瞳說罷打了一個哈欠,搖了搖手臂就想要躺下繼續睡,完全忘記了剛剛夏郗涼那個吻。
剛說罷,外面的一個奴才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道了一聲「奴才參見主子。」
夏郗涼不滿的看了過去,剛才的溫柔一閃即過,現在的少年是冰冷的少年,那個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少年,那個不願意付出真心的少年。「何事,如此急忙?」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一板一眼,只有淺安瞳在身邊,他才會放開,他才會流露出自己的真心。
「這…」奴才吱吱嗚嗚的道不出來,一旁的主子卻在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回話,卻把一旁通報的奴才們急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