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離婚吧【完結】 第4卷 【壹佰伍拾陸】愛她一輩子!
    這樣情深的她,他怎麼能不感動,怎麼能不深深地愛上!

    司馬恆伸出手,將她擁進懷裡,然後抬起頭看著夜冷,「父皇和天閣之間的交易我不會予以理睬,我不會為了得到江山而將心愛的人拱手相讓!」

    聞言,蘇秦疑惑地看向他,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夜冷卻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只是微微笑著,然後朝司馬恆點了點頭,「那就最好,我還擔心,怕你會左右為難,如今看來,卻是我多慮了!你早就做好了決定,既然是如此,我也會傾盡全力幫助你!」

    夜冷的身後就是整個冷月堡,即使冷月堡被胡清歌的紅衣大炮轟了個底朝天,但其實冷月堡真正的實力卻被很好地隱藏保護了起來,因此若是夜冷傾盡全力幫司馬恆,也就是意味著,他將出動冷月堡最強大,最秘密的武器,這麼一來,司馬恆獲勝的機會又大了很多。

    蘇秦滿懷感激地看著夜冷,對於他默默無聞地付出,她除了感激再無法做出任何的回應,這讓她十分的內疚,可是她又想不出什麼方法來彌補對他的虧欠!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底的愧疚,夜冷馬上開口道,「其實冷月堡與天閣向來不和,即使恆王爺不出手,冷月堡也要與天閣決一勝負,如今有了恆王爺相助,我想會順利很多!」

    司馬恆揚起爽朗的一笑道,「我還得多謝夜公子的鼎力相助!」其實他也十分的感謝夜冷,要不是他,自己與秦兒也不能走到今日!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啟稟王爺,門外有一名叫秦如月的女子求見!」

    「是如月,快請她進來!」蘇秦連忙說道。

    沒多久,秦如月一臉的疲憊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她一看到蘇秦,便淚如雨下,撲跪倒她的腳邊,哭喊道,「芮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如歌,他怎麼了?」蘇秦急忙扶起她,問道,「你別急,把事情說清楚!」

    「我哥哥他,他,他被人抓走了!」秦如月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剛說完這句話便昏厥了過去。

    「她怎麼樣了?」蘇秦焦急地站在床頭看著夜冷為秦如月施針,她的額頭冒出了很多的冷汗,眉頭緊蹙,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劇烈的疼痛,蘇秦萬分的擔心,她都什麼沒說清就昏過去,到底如歌發生什麼事了,他如今在哪裡,安全嗎?

    「她被人下了毒!」夜冷臉色並不好看。

    「下毒,是什麼人這麼狠心,居然對一名弱質女子下毒!」蘇秦沒想到會這麼的嚴重。

    「看來,是有人不想她活著來報信!」夜冷神色凝重,他為如月擦去額角的汗珠,眼底的擔憂卻顯而易見。

    「她會不會有事?」蘇秦擔心,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的狠心!

    「看今晚,她如果能挨得過去,那麼就沒事,要是挨不過去,那麼…………」夜冷不敢再說下去。

    「可惡,要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定扒了他的皮!」蘇秦握緊拳頭,萬分憤怒。

    「我知道是誰下的毒!」夜冷將銀針從如月的身體裡拔出來,放在一碗水裡,沾了沾,水裡立刻現出一團的紫色。

    「這是?」蘇秦和司馬恆都探出頭,看向碗裡。

    「紫芙蓉!」夜冷收起銀針,放進消毒水裡。

    「我知道是誰抓走秦如歌,給秦如月下的毒!」司馬恆立刻明白過來。

    「是誰!」蘇秦抓住他的手,激動地問道。

    「紫芙蓉源自水月國,從紫芙蓉裡提取毒液研製成的毒藥是水月國的特長!也只有水月國才有這種毒藥!」司馬恆突然想到之前遇到的那個名叫冷夜皇的男子,不知為何,他眉宇間那股冷銳讓他總是感到不安!

    「水月國!」蘇秦不解,「他們抓如歌幹嘛?」

    「一切只能等如月姑娘醒了才知道,我們如今也只能等!」夜冷坐回床榻上,伸出手為如月擦拭去她額角不斷滲出的汗珠。

    「我也在這裡陪著她!」蘇秦也不放心,打算和夜冷一起等如月醒來。

    「秦兒,你的傷口才剛剛恢復,需要好好休息,我會派人在這裡陪著夜公子!」司馬恆有些霸道,又有些心疼。

    「可是,你也受了傷,不適宜熬夜,你的傷…………」蘇秦剛想開口,卻被夜冷攔了下來。

    「恆王爺說的有理,秦兒,你還是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在就行!」

    在夜冷的勸說下,蘇秦才勉強答應回去等消息,當她一進門時,身子卻騰空被司馬恆抱在了懷裡。

    「恆?」蘇秦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

    「秦兒,你對夜冷怎麼看?」司馬恆突然抱住她,將頭深埋進她的秀髮裡,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惆悵。

    「他是個好人。」蘇秦不知他為何要這麼問。

    「好人?」司馬恆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的不悅,環住她的腰的手又緊了幾分,「有多好?」

    被他這麼一緊拽,蘇秦抬了抬前胸,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卻慢慢地勾起,「有多好……啊!」

    當她說出『好』的時候,司馬恆猛地收緊手臂,蘇秦驚呼了出來,「司馬恆,你放手,我要沒氣了!」

    「你說他好…………」突然他變得有些不安,之前的記憶沒有了,她與夜冷之間定也是經歷了一些的事,而自己與她在那段時間裡卻沒有交集,這讓他深感不安,有時候患得患失才是最讓人揪心的事,所以當他聽到蘇秦說到夜冷好的時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起,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

    「他是好啊!」蘇秦嘴角的笑意卻愈濃,那知當她說完這句話後,身子被他猛地扳了過來,還未及張開,雙唇便被堵住。

    他帶著些許的賭氣,些許的霸道,更多的是迷戀,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個翻身,蘇秦被按到了床上,肩膀一涼,他的手便已解開了衣襟,滑了進來。

    嘶——————蘇秦低聲呼出,那絲絲冷氣從領口處灌入,他的手帶來冰冷的感覺在肌膚上遊走。

    「冷,恆,你幹嘛!」蘇秦掙扎著想要將他的手撥開,卻反被他按在了頭頂。

    「秦兒!」司馬恆突然很嚴肅地看著她。

    「額?」蘇秦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他,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又怎麼了?」

    「你說他好,那麼你喜歡他嗎?」司馬恆今日倒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他要拔出心底的那根刺,夜冷看蘇秦的表情是那般的認真,那般的情深,他不是沒看到,而秦兒看著夜冷的眼底雖沒有他那般的情,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有些的失神,他們之間似乎有某種默契,只需看著對方便可知道對方所想,他不喜歡他們之間的對視,那種眼神間的知心交流讓他不安。

    「喜歡?」蘇秦眨了眨眼,驚訝地看著司馬恆,當他聽到自己說喜歡的時候,那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喜歡他?」她敢再說一遍,身體裡的怒火在隱隱聚集。

    「呵呵,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蘇秦終於明白了,敢情這位王爺大人在吃醋啊!

    「不許笑,回答我!」他的神情嚴肅。

    「哦!」蘇秦吐了吐舌頭,卻差點被他咬住,「你吃醋了?」

    司馬恆凝視了她一會兒,才道,「嗯,我是吃醋了!」吃了好大的一缸子的醋,只是因為他看她的眼神,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很不可理喻,卻又說不出什麼道理來,這種感覺讓他不安,讓他覺得就像是有隻手在心間不停地饒著,渾身難受。

    蘇秦撲哧笑了出來,將手環上他的脖間,「我說夜冷好,那是從客觀的角度出發,以客觀的態度來評判他,事實上,你也不能否認他不好,如果我說他不好,那豈不是更加的可疑,對不對?」

    「恩…………」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可我問的是你對他的感覺。」小妖精,到能轉移話題。

    「我說的正是對他的感覺,不過,我也只是賞識他的為人,僅此而已,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永遠都是你!」

    「這還差不多!」司馬恆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滿意地勾起嘴角,「那麼你對他是有愧意?」

    「嗯,我欠了他的情,這是我最不知要如何回報的。」

    「這好辦!」司馬恆笑道,只要不是這個丫頭喜歡他就好,至於如何補償,他會盡全力補償夜冷。

    「好辦?」

    「嗯,只要你相信我,我會幫你把那份虧欠之意都補償清!」司馬恆得到她的答案後,心裡的那塊巨石終是落了地,他輕輕地撥開她額前的那幾縷髮絲,「秦兒…………」

    「嗯?」為什麼今天這個傢伙這麼的長情?

    「為我生個孩子吧!」

    「咳咳!………………」蘇秦驚詫得連呼吸都出了岔,連連打了好幾個咳嗽,「你,你說什麼!?」天啊!但願是她耳背了!

    「我說,我想要個孩子,想要你生的孩子!」司馬恆看到她一臉的窘困,心底偷樂,難得看到秦兒如此驚慌的神情,收起了爪牙,猶如一隻失措的小兔子,通紅的小臉上儘是羞澀。

    「那個,那個,現在不是說這個是時候,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蘇秦急得臉色漲紅,連忙用手推開他緊逼的胸膛。

    拜託,生孩子,好痛的!雖然她沒生過,不過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她也曾到醫院幫工,那時看到那些孕婦生孩子時的痛苦,扭曲的表情,還有那如同殺豬般的吼叫聲,都是她的噩夢!她才不要!

    「秦兒!」司馬恆這回卻異常的堅定,神情變得深沉凝重起來,不過嘴邊那抹笑意卻愈發的邪魅,「我們目前的確是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比如…………」

    他重重地壓了下去,吻上了她即將張開的唇,用力地吮吸著,舌頭霸道地闖入她的嘴裡,掠奪每一處,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低喘聲此起彼伏,手滑落腰間,用力一扯,衣裳如花散開,露出了她如雪般嬌嫩的肌膚,看著身下滿臉通紅,嬌羞的女子,他的眼底,慾望高漲。

    「秦兒…………」他不止一次的深情呼喚過她的名字,在每次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他總是最深情地呼喚著,然後身子猛地一衝,將自己送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與她共赴雲雨。

    「你說什麼!」陰暗的角落裡,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爹,恆他為了那個妖女還打了孩兒一巴掌!」伊水蓮沒想到司馬恆會絕情至此,婆娑的眼淚便這般流了出來。

    「好了,蓮兒,你也別難過,只要時機成熟,為父保證,司馬恆那小子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鬼面人安撫道,「不過,如今是非常時期,你最好別去惹司馬恆和蘇秦,一切聽為父的安排!」

    「可是爹…………」

    「沒有可是!」鬼面人聲色俱厲道,「為父籌劃了十八年的事,誰也不許破壞,包括你!蓮兒!」

    從未見過父親如此的震怒,伊水蓮也只得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委屈地低下頭,「是,孩兒知道了!」

    「蓮兒,為父知道要委屈你一陣子,不過為父答應你,一定達成你的心願!」

    「嗯,是!」伊水蓮不知爹說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不過,她也知道父親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忤逆他的下場比死都可怕,年幼時她曾親眼見過父親懲罰一名叛逆者,那種生死不能的恐怖叫聲至今都迴繞在腦中,揮之不去,即使是他的女兒,她也依舊對父親懷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這就對了!」鬼面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窗外,「蓮兒,相信為父,那日不遠了!」

    夜幕下,一輪明月當空,如水的月色輕輕柔柔地傾瀉而下,鋪滿了一地的碎銀,閃耀著點點細光的青石路,一路冰涼如水,蘇秦光著腳,踩在青石路上,那透心的沁涼直鑽腳底而上,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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