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壞老公 七日契約系列二【】 完美大結局
    海少和任悠然別無選擇,沿著斜坡型的通道不停向上奔跑,進來的時候是下行,回去的時候就是上行了,又有追兵在後,那跑的叫一個汗流滿面。

    超能戰士中有些能量級別較高的,體力極其充沛,漸漸的它們越過了那些跑的慢的超能戰士,和海少與任悠然的距離越來越近,

    它們手中的武器也很精良,呼嘯的子彈已經離他倆越來越近了,在這個直直的通道中,如果被它們攆上,將會發生什麼,雙方的心裡都很清楚。

    那幾名追的近的超能戰士,看到海少和任悠然的速度已經放緩了下來,畢竟跑這麼漫長的斜上坡,只要是人類,都有無法支撐的時候。

    而它們這些介於人類和獸類之間的家伙卻沒有這方面的缺陷,只要體內的黑晶能量充足,再漫長的上坡也可以爬上去。

    幾名追在前面的超能戰士已經開始狂笑了,

    但它們是屬於那一種缺乏面部表情肌肉的生物,極度喜悅的表情在它們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卻象是極度痛苦的表情,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吱吱聲,知道的是它們在高興,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們挨了槍子呢。

    現實情況非常嚴峻,海少和任悠然的臉上都現出了痛苦的表情,那是一種體力極度消耗後身體對於主人的極度不滿和警告,現在怎麼辦,任悠然看向海少的臉上分明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海少的表情很無奈,但是身下的腳步卻絲毫沒有放松,放棄就是死亡,在這個幽暗的通道裡,沒有上帝,沒有溫情,只有殺戮和黑色的汁液噴射。

    “我真的快不行了!”

    汗水已經將任悠然的黑發浸濕,凶惡的超能戰士還有後面不遠處跟隨,誰叫她侵入別人的老巢呢,向來喜歡追擊別人的她,現在也嘗嘗被別人追擊的滋味。

    “沒有不行,只有更行!”

    海少忽然說了一句無厘頭的廣告詞,讓任悠然器笑不得。

    腳下的腳步絲毫沒有放松。

    “我真想死在這裡算了,為什麼這條路這樣長啊,來得時候不覺得啊……”

    任悠然一邊跑一邊和海少說話,她覺的這樣可以放松她的心情,不致於跑的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噠、噠、噠……”又一梭子彈打在任悠然腳後跟不遠的地方。

    “這些黑家伙,槍法真他媽的差,給它們這麼好的槍彈真是浪費,到現在連腳後跟都沒傷著,只能不停的跑,北棠你在哪!

    你這個殺千刀的……”

    任悠然開始怒罵起來,一改她的淑女形象。

    “就在你的前面,再堅持幾百米就行了!”

    忽然耳機中傳來了北棠的聲音,令她有一種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一根漂浮物的感覺。

    “快來救我呀!

    整個狩獵場的超能戰士都在我的後面,再遲來一步,你除了超能戰士,你啥都看不見了。”

    任悠然對著唇邊的微型話筒近乎絕望的叫起來,即便當殺手這麼多年來,也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事。

    忽然前方射出了一道刺眼的光亮,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的巨響,一輛M1A1型主戰坦克出現在了前方,粗壯而又前伸的炮管象是一劑強心針,讓任悠然的心頭快要萎縮的神經,又突然舒張起來。

    海少的聲音也一下提高了八倍:

    “向我開炮!”

    他的帶著笑意而又亢奮的聲音,象一柄利刃,穿透了地下通道中黑暗的時空,從打開著的炮塔蓋灌入了炮塔內操作手的耳中。

    M1A1主戰坦克象一只聽話的巨獸,立刻用它的炮管發了言,一枚拽光彈,拖著明亮的尾焰,劃過了通道內黑暗而又狹窄的時空,一頭撞入了任悠然身後的黑色洪流中,在一片象是數千只西瓜被從二十層的樓頂傾倒下來的聲音中,任悠然身體斜斜而又軟軟地靠著通道邊直立的牆壁慢慢倒了下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北棠溫柔的笑臉,北棠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對她笑過,象這樣充滿深情,似乎還帶著一絲愧疚,又有一點憐惜的表情在他的臉上是從未出現過的。

    “你醒了,一切都沒事了,今天真險,若是再耽擱幾秒鍾,還真不好說能不能見到你了。”

    北棠溫柔地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感謝你。”

    任悠然淡淡地說道。

    “你是我老婆,救你是我的職責,還談什麼謝謝。”

    北棠笑道,他從任悠然的淡淡語氣中似乎聽出了什麼。

    “知道是你老婆,還讓我去那種恐怖地方,真的以為我是超人,差一點就讓那種可怖生物給埋了。”

    任悠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根本讓人看不出,其實她可以跑的更快,比海少還要快,而且也不會暈倒,

    所有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掩蓋一個事實,她不是一個殺手級的女人,殺手和她根本是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那個洞中大約有一萬名超能戰士,

    那是個超能戰士的老巢,剛進狩獵場時,地下皇朝的管理者告訴我們,場內有三千名超能戰士,而且都是五級以下的,

    但是事實上他們隱瞞了一個事實,就是沒有告訴我們還有一個超能戰士的制造基地,也就是那個地下洞窟,

    那裡源源不斷地制造著超能戰士,如果我們沒有發現它的老巢,只是在地下洞窟的上面部分進行清剿,那麼我們一輩子也無法清剿完超能戰士,

    正是因為你和海少的發現,我們才能集中使用重火力,在它們還沒有沖出地表發威之前,徹底將它們埋葬在洞穴中,避免了一起重大的異種生物災難性事件,

    所能你和海少在這次獰獵活動中,所占據的功勞是第一位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作為表彰你們的功績,地下皇朝的管理者決定授予你們‘孤膽雙雄’的稱號,從此後你們在全世界的范圍內都將享有地下王朝勢力的特殊禮遇。”

    北棠的一席話,象是一抹輕風撩開了罩在任悠然心頭的黑紗,讓她的心靈再次得到了明亮的陽光。

    是啊,狩獵活動終於結束了,

    漫長的一個星期裡,終日被虛偽的陽光照耀著,讓人度日如年,血腥的屠殺日復一日,現在終於可以獲得平靜了,

    最重要的是她可以活著再次見到陽光,而且她所愛的人和憎恨的人都沒有在這場狩獵中死去,他們可以在未來的生活中繼續玩這種類似於貓捉老鼠的游戲,新的生活將會重新開始。

    、、、、、、、、、、、

    在飛回拉斯維加斯的支線客機上,頭等艙貴賓室中,任悠然戴著一副淡紫色的太陽鏡,側身觀看著橢圓形的舷窗外朵朵漂浮的白雲。

    輕口小啜著印尼麝香貓咖啡,絲絲巧克力的濃滑、淡淡的泥土味和輕微的中藥味,真正引人注意的是柔滑和缺少咖啡因引起的興奮,這種咖啡具備了所有的優點,卻沒有多數咖啡帶有的任何缺點。

    在這種頭等艙內,每位貴賓級的乘客都擁有一個獨立的艙室,

    雖然空間並不是很寬敞,但是那種顯而易見的私密性,卻吸引了象北棠,海少,任悠然,以及亞歷山德拉。金基特這些對於的金錢的來源,渠道廣泛,而又揮金如土的人物。

    經過這一場地下皇朝的狩獵活動,任悠然的心靈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震動,

    特別是那一次在地下洞窟中,被上萬名超能戰士的追擊過程,導致她的虛脫甚至昏迷,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是很罕見的現象,

    然而正是從那一次昏迷之後的蘇醒,似乎感覺到腦海中某些被封存的記憶,又一點一滴的,象是地下的泉水經過長久的滲透之後,終於進入到地表,快要重見天日了。

    白雲就在她的眼前,她似乎徜徉在白雲的海洋中,一朵朵是那樣潔白,讓她有一種可以伸手攫取的感覺,

    過了一會,她又感到有著一絲疲倦了,

    她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又輕輕啜了一口面前的咖啡,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再次整個的占據了她的味覺,視覺,乃至她心靈中的感覺,她再一次感到,有什麼東西正從腦海中一絲絲向外滲透,有什麼東西正以一種越來越清楚的輪廓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這時貴賓艙的橢圓形艙門響起一陣很優雅的敲門聲,在這種高級頭等艙內,紳士級的男人們喜歡用優雅的舉止來表達自己高尚的生活品味。

    “請進……”任悠然迷迷糊糊的腦海,被這一陣輕柔的敲門聲從迷航的狀態又牽回到現實之中。

    乳白色的橢圓形艙門輕輕打開,任悠然沒有抬頭,以她的感覺,進來的人不是北棠就是海少,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她的生活一直是圍繞著他倆而轉動,也只有他倆敢在這種私密的空間中來和她相會。

    然而當她抬起眼睛的時候,發現慣性思維再一次欺騙了她,

    來者並非是海少,也並非是北棠,這個男人緩步進入她的艙室中,步履穩健,神態從容,似乎有著掌控一切的玄機。

    輕輕合上艙門,面上帶著神秘的微笑,來到任悠然的面前,在她對面的達芬奇灰白色高級沙發上優雅座下,他的目光中,有一種不請自到的霸氣,也有一種對未知掌控的自信。

    “你不是北少,也不是海少。”

    任悠然以一種矜持而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對方。

    “但你也是我們的熟人,你是伊比一亞當森原。”

    任悠然睜大她大而圓潤的眼睛,以一種肯定的語氣報出了報出了對方的正確名稱。

    “感謝你對我的名字記述的如此准確。”

    男人睜開他的金眸,深藍色的瞳仁象大海一樣深邃。

    “你這樣進入一個已有丈夫的女人的私密空間,不覺的有什麼不妥嗎?”

    任悠然明淨的臉上一半帶著微笑,一半似乎帶著輕微的指責。

    “我不認為他們是你的丈夫,也不認為這種私密空間對我來說有何禁忌。”

    伊比一亞當森原的金眸微瞇著,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您的說法是有挑釁性的嗎?”

    任悠然以優雅的措詞表現出她心中的不滿,雖然說她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一絲好感,但是真要說她如何的討厭他,她也說不上來,總之對他有種難以說清的感覺,究竟是為什麼,也無從知曉。

    忽然對面的男人的金眸中放射出一絲閃亮的光芒。

    任悠然忽然也感到腦中有些發熱,她終於想到,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後,總要高燒一次,究竟是什麼原因,她也說不清,

    以前她和這個男人只是偶遇,但是今天,他象是有備而來,他要對她做什麼,他是個危險分子嗎。

    任悠然覺的自己身體的溫度正在上升,太熱了,熱的讓人難以忍受,腦子的意識在漸漸變的模糊,

    象是在穿越時光隧道,男人的印象變的模糊了,男人的臉在變,但是又好象不在變。

    什麼,我們是親密無間的熟人,

    我們怎麼會擁抱在一起,

    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體溫,赤一身裸一體的相對,互相交流殺人技巧,

    她尊敬地喊他先生,這是不是搞錯了,原來他們認識,不只是認識,還是相互依賴的關系。

    仿佛記憶的閘門被打開,一些因擾任悠然的問題全都迎刃而解,

    她是一名潛藏的殺手,她的任務是殺死北離,海少和北少的父親,就是那個超級軍火商,

    全球每年百分之八十在戰爭中死亡的人員,都是由他的公司制造的武器殺死的,人們送他一個外號叫死神,

    有無數的人恨他,也有無數的人愛他,

    他所創造的財富足以和一個中等國家的財政相提並論,殺死他可以獲得五億美金,這是死神的對手開出的價碼,但是沒有什麼人可以接近他,甚至連接近他的機會也沒有。

    可是她以前叫什麼。

    頭好痛哦,記憶在翻滾著,叫囂著……

    “陸十一,陸十一……”有誰在叫她!

    任悠然臉上顯出極度的痛楚表情,雙手抱著頭。

    她想起來了,她叫陸十一。

    是陸家收養的孤兒。

    是陸小暖的隨身侍從。

    當時隨著陸小暖一起進入殺手基地,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陸小暖。

    伊比一亞當森原他的真實身份是殺手基地的教官,這是一個殘酷的地方,為了陸小暖,陸十一主動的獻身於伊比一亞當森原。

    那是一段最最痛苦的生活,伊比一亞當森原是一位在性方面極為殘暴的男人。

    所用的調教女人的方法,至少便基地每年損失十名左右的未來可能成為優秀女殺手的女孩子。

    陸十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

    反正到最後,伊比一亞當森原好象就只要她一個人了。

    那是一段最痛苦的,最不想被記憶的往事。

    太黑太暗太髒太深,讓她無法忍受。

    最後一次,伊比一亞當森原非要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做一一愛,然後親手殺了那個看起來很愛她的男人。

    執行任務的時候,任悠然很平靜。

    可是二天後,任悠然就崩潰了。

    完全的神智失常。

    伊比一亞當森原為了給任悠然最好的治療,帶她出島,去了法國。

    在那裡,陸小暖找到機會救了任悠然。

    並使用了當前最先進的選擇性忘卻的藥物,抹去了任悠然腦海中那些足以對她構成致命危脅的記憶,

    讓心理醫生重建了一個並不存在的過去。包括她曾經的情人不是以凶殘聞名的伊比一亞當森原,而是相對人性和溫柔一些的金!

    給她新的面孔,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可以活下去的一切。

    但是世界上的任何藥物,都不是百分百的完全受控制,

    當任悠然被抹去相關性的記憶後,果然過得幸福得多了。

    雖然每一次看到伊比一亞當森原,恐怖的記憶每每都讓她害怕到發燒的程度。

    呵……

    原來自己的過去不僅不是肆無忌憚的欲一女,而是一個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小可憐蟲呢。

    怪不得看到那肉羅森玩弄那對純潔兄妹的時候自己會那樣的憤怒。

    原來,她同情的不是別人,正是少年時無助而無辜的自己呢。

    伊比一亞當森原通過各種機會尋找她,畢竟任悠然換了面容,換了記憶,確定任悠然是陸十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伊比一亞當森原試圖來影響她的心智,喚醒她那些失去的記憶,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呵,北棠和海少那一對兄弟,居然想霸占他的女人。

    就讓他送他們一個好禮物吧。

    讓他們最親愛的女人,親手送他們的老爸上青天。

    完成任務後,再將陸十一帶走。

    作為她的最親密的教官,兼這次行動的策劃者,伊比一亞當森原象一個老於此道的獵人,並不急於一時收復任悠然。

    不,只有最好最深的報復,才是自己想要的……

    任悠然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高燒中,失去了理智,她的口中呢喃著說出了自已的目的,“殺死北離,殺死北離。”

    她再一次看到四維空間的電腦屏上,雙手交錯劃下去,一個大大的叉鮮紅而又耀眼。

    伊比一亞當森原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他優雅的站起,向目光還有些游離的任悠然重重的一吻,“親愛的,你逃不掉的,你的靈魂在我的手心!”

    他走向橢圓形艙門,擰開門把,側身走出了貴賓艙。

    當他走到貴賓艙通道的拐角處時,正好碰上海少也走在這條鋪著紅地毯的通道上,海少警覺的眼神的從伊比一亞當森原的面上劃過,而後者則還以海少一個無害的微笑……

    支線客機在拉斯維加斯國際機場緩緩降落,北清書,北清刀,北小五齊齊恭聚在舷梯旁,迎候著主人的歸來。

    飛機的艙門打開 ,海少和北棠雙雙出現在了飛機的艙門口,一身潔白的西裝,一副漆黑如墨的太陽鏡,彰顯了他們與眾不同的非凡氣質。

    任悠然著了一身米色的連衫裙,淡紫色的無框太陽鏡,讓她的面部線條顯得柔和而生動。

    “棠少……海少……”在客機的舷梯旁,北清刀恭敬的說道。

    北棠微微點了點頭,海少則朝他們揮了揮手,任悠然的臉上則始終掛著一副迷人的微笑,這真是一個令人愜意的日子,帶著勝利的榮譽歸來,沒有戰死沙場的遺憾,還帶回了大批戰利品,(用另外的方式運送回來的武器系統)……

    在北離家族的大本營,北氏深宅的第十八層,北離家族的最高首領北離親自會見了參加狩獵歸來的北棠和海少,對他倆贊許有加,

    北離看起來頂多也就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英俊的程度和兒子相似,但氣質似乎完全不象黑道梟雄。

    怎麼說呢,就是看起來非常的飄逸儒雅的那種男人。

    常年深居簡出,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除非有重大事件才會偶爾露一次面。

    他的身後常年有十幾位貼身保鏢不離他的左右。

    即使在睡覺時也會在他的臥室外盡心盡意的值守。

    任悠然和北清甜作為獰獵行動的參與者,也受到了北離的接見,

    北離鷹隼一樣的目光掃過任悠然時,任悠然的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但是作為特殊訓練的殺手的基本素質卻告訴她,在這個價值五億美元的的老頭面前,任何一個破綻都可能是致命的,

    北離的目光在任悠然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任悠然仿佛有被看穿了五髒六肺的感覺,世上竟有這樣冷徹的目光,讓她有一種受到電擊一樣的感覺。

    “爹地,這是悠然,我的老婆,也是你的兒媳婦,這次狩獵行動中和海少一起被授予‘孤膽雙雄’的稱號。”

    看到北離的目光停留在悠然的臉上沒有離開的跡象,北棠走上前來解釋道。

    “嗯,還不錯嘛,看不出來喲!”

    北離點點頭,似乎有了一絲滿意的神情,目光又轉向海少的身上。

    任悠然這才松了口氣,真是一個厲害的老頭,她在心裡暗道。

    北離的目光將所有再座的人掃視了一遍後,便言歸正傳的說道:

    “這次北棠和北海參加地下皇朝的狩獵大賽,能夠毫無瑕疵的全身而退,並且還有二人獲得了‘孤膽英雄’的稱號,這令我非常高興,也是我們北家的光榮,過幾天正值我的七十壽辰,我將要好好慶祝一下,為我們北家的光榮而慶賀。”

    “對啊,爹地說的是,到時我將為爹地奉上最喜愛的禮物。”

    海少滿面喜悅地說道。

    “哈!哈!哈……不錯,很好……”北離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對於這兩個兒子的孝順非常滿意……

    三天後深宅內張燈結彩,喜氣盈門,所有的頭面人物都絡繹不絕的開著他們的寶座秘密來到了這裡。

    門前的寬闊廣場上,各種豪華轎車數不勝數,停機坪上的座架也到了一個讓人吃驚的數字。

    跨入北氏深宅後,所有的安保系統,滿負荷工作,將所有來賓仔細檢查一遍,防止攜帶武器的人員進入其內,造成不合時宜的安全事故。

    壽宴在十八屋舉行,任悠然卻來到了二十八層,今天所有的人員放假,二十八層空無一人,任悠然來到二十八層後,恰巧一架銀色的小型直升機擦著樓頂飛過,一包白色的包裹從直升機裡拋出恰巧落在任悠然的身邊,

    機內的飛行員正是伊比一亞當森原,他朝著任悠然神秘的一笑,一個側轉身便輕巧的飛離了北氏深宅。

    任悠然拾起包裹,打開一看,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沙漠之鷹正是她最順手的武器,她迅速的來到十九層,將那把槍藏在了衛生間馬桶的背後 ,在短時間內沒有任何人接觸到那個地方。

    壽宴在上午九點的時候正式開始,賓客們在一番優雅的致辭後,開始了彬彬有禮的吃喝,北離在兩名保鏢的貼身保護下,向所有的賓客們敬了酒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危險也隨之來臨,就在他進入臥室內不久,門外傳來了兩聲低沉的槍聲,他的兩名保鏢瞬間便上了西天,隨後一個黑影潛入了他的房間,隨之也傳來了低沉的槍聲……

    第二天拉斯維加斯的各大報紙紛紛登出了頭版頭條,北離家族的領導者,精神領袖北離在他的壽辰之日,被刺客刺殺於臥室之內,同時刊登了大副的罪案現場的照片,三具屍體,兩名黑衣人,還有一具模糊不清。

    於此同時,報紙的版面上出現了一個特級通緝令,抓捕的對象正是任悠然。

    伊比一亞當森原走在大街上,隨便從一個報販的手裡花一枚硬幣,便買了一張報紙,

    當他看到報紙上的內容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金色的眸子中,也射出了光芒,他微微點點頭,仿佛看見了那五億美金正在向他快樂的招手。

    當今天的報紙開始向全世界傳播的時候,他的賬戶中立刻就會匯來北離的對手所支付的巨額款項。

    這時他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開始

    “嗶!嗶!……”的響起來,他輕松的拿出來,按了一下接聽按鈕,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正是任悠然:

    “先生,我已完全按您的吩咐完成了任務。”

    “很好,我會來接你,具體的地點我會隨後通知你。”

    伊比一亞當森原謹慎而又小心地同任悠然說著話。

    隨後他以電子短信的方式,通知了任悠然的交易地點,中國東北地區臨海的一座小鎮,在中國的縣級地圖上才能見到它的名字………

    冬夜的寒風吹的異常凜冽,海面上翻起了雪白的波濤,一輛黑色的極其普通的桑塔納牌轎車正在沿海公路的一處拐彎處靜靜等候,遠燈和近燈連續閃爍了三次之後便熄滅了,一直處於等待狀態。

    遠處一名高個子男人在一棵樹的後面靜靜觀察著這一切,當他確定一切都是計劃中的安排時,他提著一只手提箱很穩健地向那輛靜止的桑塔納走去,桑塔納內的人也正在急切的等著他的到來,當他走到車門邊拉開車門時,車內並沒有傳來溫柔的女聲,卻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

    “伊比一亞當森原,你完了!”

    隨即一把烏黑的槍口對准了他的腦袋。

    舉槍的人一頭秀美的長發,可是他隨便一扯便把它拉了下來,原來是假發,假發下是一張秀氣的面孔,正是海少舉著他慣用的五四式……

    伊比一亞當森原慢慢舉起了手,將手中的提箱放下,他的身後便是深夜的大海,他知道自己為什麼選擇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留下的一條逃生之路。

    海少舉著槍,他向路邊慢慢移動,忽然他的身體一矮從路邊直接倒了下去……

    海少怒罵連連,朝著黑夜中路的下方狠狠開了幾槍,可是他除了聽到一聲落水聲之外,便是無盡的風聲了……

    北棠家族的私家花園裡,北離,北少,海少,任悠然正圍座在一塊精雕玉琢的大理石圓桌旁,桌上一只黑色的皮箱,箱子被打開,裡面是滿滿的大面額美金。

    北棠,海少,還有任悠然全都微笑了起來……

    “小悠然,這下你比我還有錢了,怎麼樣,養我當你的老公吧。我又聽話又乖巧上床能干下床能打,怎麼樣,花算吧。”

    北棠悠悠的道:“不要調戲你的嫂子。”

    海少不悅地怪叫:“哇哇,什麼意思。哥哥,你自己說過的,只要她接受我,你就不能有異議。”

    北棠聳聳肩膀,不說話了。

    海少道:“今天是我們三個人新婚夜吧, 我們上床好好慶祝一下。”

    任悠然也皺眉:“一個女人有二個老公似乎太多。”

    “不多不多!”海少趕緊的道。

    遠遠的,神秘的海裡,有一個男人也是同樣想的吧。

    、、、、、、、、

    於是,此夜,看起來風光無限擁有大小老公的某女受受,還是被禽獸折騰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來……

    “不要啊,放過我吧。”悲慘的尖叫,一次又一次顫抖的劃過天空。

    “叫我老公……”

    “555555……老公,你放過我吧,我要死了……”

    “你叫他老公,那我呢?!”某人加緊運動……

    “大老公……小老公……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啊!”

    看來擁有齊人之福,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的。

    、、、、、、、、

    本文完結。

    呵呵,至於這三只的幸福生活,大家可以用力的腦補了。

    玩死總裁有可能在七日女傭後面續寫。

    如果大家喜歡的話。呵,不會在另開新文了。

    謝謝大家一路來對不語的支持。

    深深的感激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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