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一亞當森原站起來,從容的地道:
「好,希望很快能看到你,悠然小姐!」
「嗯!」
任悠然撐著笑容。
海少仍在吃醋,為什麼這丫頭看到哪個男人都比看到自己親切可人!
真是討厭,偏生自己就是吃她這一套。
伊比一亞當森原走了之後,任悠然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之上。
她覺得好累。
不過是和伊比一亞當森原說幾句話,竟然也累成這樣。
怪事!
好像只要和伊比一亞當森原在一起,她就會發燒!
媽的,怎麼奇怪成這樣。
任悠然不知道了。
她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還是被海少發現了:
「天,你還在發燒!」
他伸出手,摸了摸任悠然腦袋,
「靠燒得都能煮沸雞蛋,你這丫頭身體怎麼這麼弱!
我真好奇……」他咬唇停了下,
「不是說白癡不會發熱嗎?
這算什麼,證明你白癡的還很有分寸,傻瓜的還挺有底限!」
任悠然不想再和這孩子吵,不過海少就是能惹起她的某些反抗天性:
「那麼,喜歡白癡的你,才真正是白癡!」
海少挑眉,這丫頭找死吧,敢用這話來刺激他!
我靠,一般人覺得被人愛是一種幸福吧,自己要不能還以同樣的愛,會對對方份外的溫柔吧。
至少不可能會拿著這感情當利劍去刺激對方吧!
媽的,這丫頭真狠!
自己喜歡這白癡丫頭還真是白癡的行為!
「我不是喜歡你,是喜歡操一一你!」
海少惡狠狠的罵。
一邊溫柔的試圖抱起任悠然!
任悠然更怒:
「哈,你要再敢不顧我的意願上我,我就親手把你的小弟弟切四段!」
聽到這種限制級的對話,海少不怒反笑了:
「你是在讚美我的尺寸驚人,四分之一就能讓你爽翻天嗎?」
任悠然簡直氣死了。
比無恥下流,海少說自己第二,還沒人和他爭第一吧。
「混蛋,不要你管我!」
任悠然扭動著身體不要海少抱。
兩個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了磨蹭,然後,按自然法則,摩擦是會起火的……
任悠然感覺到腰側有一個東西正在變硬……
她抬頭,看了看自己漂亮的手指……
「喲,發情了,少爺,要不要小女子我替你消腫止痛!」
海少很想很想很想……
可是看到任悠然雲淡風輕表情,突然就有點寒!
他可不敢讓自己的寶貝靠近任悠然的嘴和手。
雖然,他很想很想那麼做。
可那一夜,那秒出的一槍告訴他,這個女人,可和他以前玩過的任何別的女人不一樣。
她不僅心夠狠,手也夠穩,最重要,他相信她的能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你就乖點吧,我送你去醫院!
小貓兒。」
海少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罵道:
「我真他媽的討厭死那地方了!」
…………
因為上次是普通的發燒,所以只是體表檢查了一下,本來醫生只準備開幾片藥了事的,在任悠然的強烈要求下,吊二瓶藥水以求速效。
這一次,海少覺得需要做比較仔細一些的全面檢查。
任悠然不是很願意。
她並不想讓海少知道她連這張臉都是假的!
更不要說她的血液在抗毒性方面異於常人之處,那完全是虐待後的一種成績。
絕不可能是普通人所有。
「不,我只是不舒服,前天感冒沒有好清罷了,你不要小提大作,你自己不喜歡醫院,就當我很喜歡嗎?
我肯來吊個水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任悠然像一種炸了毛的小貓,張牙舞爪的不肯讓醫生抽血化驗。
「好吧,好吧,真拿你沒有辦法。
不過你要答應,如果你過兩天還沒有好,就要乖乖聽話,來做下血檢。」
海少退讓了一步。
任悠然沒有說什麼,垂下漂亮的黑眼睛,任醫生給她吊針!
針刺入細膩的肌膚,晶瑩的藥水緩緩的流入她的血液……
任悠然一會兒就睡著了。
海少對醫生道:
「抽血化驗,結果給我保密,如果,你還想要命的話!」
醫生和海少很熟:
「要命!
你下次可不可以當成不認識我,直接去別的醫院去要別的醫生的命,這樣三不五時來折騰我一下,有意思嗎?」
海少哼笑: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乖乖給我去辦事!」
醫生恨道:
「等到下次你落到我手裡,可沒上次那麼好說話了~」
醫生的話很平靜,一向狠毒的海少卻生生打了個寒戰!
………………
「哥,你接到過地下皇朝的皇家狩獵邀請嗎?」
吃飯的時候海少忍不住的問北棠。
要知道被伊比一亞當森原比下去,是海少很不爽的一件事兒。
「地下皇朝的皇家狩獵邀請?」
北棠想了一想道:
「好像有接到過一次,我拒絕了,那時候我才接手爸爸的這一攤子,很多事都需要我來解決,因此我不覺得有必要去那個地方冒險。
後來的二次我就沒有再接到過了。
也許,比起父親來說,他們覺得我的實力還太弱了吧!」
「哥,難道你就弄不到地下皇朝的皇家狩獵邀請嗎?」海少急切的眼神讓北棠覺得自己弄不到這個好像就要出大事了。
「為什麼你這麼想要得到地下皇朝的皇家狩獵邀請的?」
北棠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