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淡淡的哦了一聲,坐下,拉著任悠然坐在自己身側。
計算機宅男迅速調出牌局第五室裡所有的側面圖,供北棠欣賞。
那個男人……
男人有一種北家兄弟沒有的咄咄逼人的氣勢,看著就有一種野獸般要撲人而噬的兇猛狠戾!
沒有任何服裝能掩飾住他本性裡的強硬和凶殘,他就像是天生的王獸,冷冷的睇著一群瑟縮的羊群,在他的眼中,他人全是低賤的動物,隨手可殺之,食之,滅之!
那一雙金色的眸子,慾望幽深,黑暗無邊!
在人群中,俊姿挺拔如臨風勁竹!
任悠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哈!
原來是他!
基地的金牌教官……亞歷山德拉一金基特!
他來做什麼?
看來北棠家有大麻煩了,居然請出她一個天價女殺手還不算,連他都請來了!
任悠然微微垂下眸子,不願意洩露自己的心事。
努力思考著……
那個男人,是不是來找她的!
應該不會吧,她出道這麼多年來,已經和他斷了聯繫了。
雖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那不過是基地的一種性的課程!
兩個人都應該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維持的比較長,有二年吧,但那是因為她急需要找一個庇蔭,而他呢?
任悠然一直也沒有弄明白他的想法?!
為什麼在有無數選擇的前提下,只要了她一個人,而且是二年這麼漫長的時間!
要知道在基地那種分分秒秒會死的地方,二年是那麼漫長的時間,漫長的近乎一生一世!
任悠然也一直也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會和普通女孩子一樣愛上第一個要了自己的男人,他那樣強大英俊而且有力量!
也許是陸小暖的那一句話吧。
任悠然深深的記得,陸小暖第一次和她說話,那是一個匆匆而過的瞬間,陸小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們都是中國人,我想要和你結盟,但我們平時不能接觸,教官們最愛讓平時友好的一對互相殘殺!
以練習我們的心毅。」
自己當時一直是非常的崇拜陸小暖的。
崇拜她的力量和狠絕!
她一向強大而且獨立,昨天,她連自己同床的每天嘻笑的大露絲都毫不手軟的一刀割死。
她並不會信任陸小暖所提議的聯盟。
當還是點了點頭。
「我替你聯繫了亞歷山德拉?金基特教官,今天晚上,你可以單獨和他上性課程,取悅於他,忠誠於他,你今後的日子會過得平順一些。
活下去才有資格做我的同伴!」
陸小暖冷冷的落下一句,走人。
那天夜裡她不知道是怎麼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走到了夜晚危險倍增的叢林,誰也不能指責一個每天看到同伴不斷的死去的十六歲女孩子承歡於陌生男人的身上!
她沒有受到平時所看到的殘忍的對待。
也沒有受到溫柔的憐惜!
過程如此混亂,混亂到她不記得了。
也對,她失憶了,雖然後來讓心理醫生找回了些記憶,但那些記憶像是移植在大腦裡的,只有過程,沒有細節!
她只知道,那一夜,很痛……
身體很痛,靈魂也痛……
她想活下去!
眼淚一直在流……
漂亮的嘴角卻帶著顫抖的笑容:
「啊,教官……啊……教官……」
一直到最後,她都沒有喊出我愛你這句話。
它太違心了!
她恨他!
比自己想像中還要仇恨他!
她從亞歷山德拉?金基特那裡得到很多特權!
比如,她可以提前知道明天的訓練內容。
比如,她可以得到各門課程的單獨輔導!
比如,她可以有充足的食物。
不過,她得犧牲掉自己本來就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
那樣黑暗的夜晚,那樣激情的夜晚,那樣努力掙扎的夜晚……
「啊,教官……啊……教官……」
獸性和人性相互搏奕的夜晚!
任悠然迅速成長了起來,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她要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把這醜惡的一面永遠的拋在腦後,拋棄在回憶的最深處!
可亞歷山德拉?金基特一出現,就讓一切回憶鮮明生動起來。
任悠然冷得顫抖了起來。
北棠回握了她的手,問:
「怎麼了?」
任悠然茫然不知所措的回視他,北棠特有人東方人的優雅的高貴的氣質,讓她覺得,自己,還、在、人、間!
也許,北家兄弟和亞歷山德拉?金基特沒有本質的區別吧!
只是北棠擅長用微笑和文雅做為偽裝,掩飾他冷酷的本質。
不……好像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北棠,好像並不是特別熱衷於那些變態而血腥的事。
那些殘酷無情是他的手段,而不是他的本性。
而海少更接近於亞歷山德拉?金基特!
只是海少也喜歡笑,用甜美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凶殘!
自己也不是沒有找過溫柔敦厚的男人為伴。
才從殺手基地出來那一會兒,任悠然極為迷戀溫柔的男人,但那種男人最後讓她感覺分外失望。
沒有能力保護她還是其次,軟弱的出賣,才是她憤怒的源泉!
她唯一的一個新婚夜……血腥慘烈……不堪回憶的惡夢!
一個溫柔,又強大的男人,似乎只能是一個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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