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任悠然靠近,再靠近,然後捕抓住在自己唇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的舌尖,把它納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地品嚐著。
在上頷被粗糙的舌尖技巧地掃過的時候,任悠然乖巧的輕聲哼呤著。
北棠知道自己得到了許可。
他抬起手,捧住任悠然的臉,最大限度地加深這個吻,掃過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然後,跟任悠然可愛的小舌頭熱切地絞纏在一起。
北棠擁緊了任悠然。
欲一望開始洶湧得難以控制,他探進任悠然的衣服,摩挲著纖細且溫度熾烈的腰身,如此的細緻,如此的舒服。
在聽到一聲模糊的輕呼之後,他感覺自己的某部分在慢慢地不能抵抗的想要發洩。
酒是個危險品,也是個很好的替罪羊。
讓人們可以把走火的、爆裂的一吻歸功於隨著血液入侵到大腦裡的酒精。
是它點燃了他們。
讓他們如同烈焰般地燃燒。
有那麼一瞬間,任悠然無法克制地認為,自己可能永遠也感受不到比此刻更美妙的滋味,她沉溺於這種極端的不理智吻中。
真的這樣做了,她跟一個又陌生又危險的男子接吻,不是為了任何策略性的目標。
接吻,就只是接吻!
這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即便是在爭奪控制權的過程中。
意外的,看起來清純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任悠然的吻技並不差!
甚至這一點意外也沒有讓自大的北棠愉悅感降低分毫!
他們沉浸於這個吻中,一時不能自拔!
北棠果斷的將任悠然推倒,一邊不放棄的繼續狂吻,一邊開始拉下她的衣服。
優雅的手指,如此的急迫,又如此的靈活!
迅速的將她的衣服整齊的脫下……
粉嫩嫩的身段,燒得發紅髮燙……
透著一種波光瀲灩的粉光!
北棠猛的親在她的胸前,狠狠啃咬……
唔……
好痛……
甜軟的聲音繼續的低泣,她真的想要崩潰了!
身體,好難受!
北棠一邊笑,一邊安慰著可愛的小美人,用手指,用唇在這一片粉光的肌膚上印下一串串青的紫的吻痕。
「不要……」任悠然嬌滴滴的哭訴著。
北棠不耐煩的湊過去,吻斷她的怨懟!
一隻手慢慢向下,進入他早就想進的濕軟的所在……
任悠然身體繃緊,呃……
她用力的搖晃著小腦袋,眼睛裡甩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
在掛點滴的時候,任悠然可能把所有惡毒的字眼都給那北棠詛咒上了,禽獸中的戰鬥機!
媽的,太丟臉了,自己居然被這個外表斯文的野獸男人親到暈過去!
唔,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有比這更丟臉的事了吧!
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秒!
任悠然痛苦的低呤著。
想到北棠抱著她下樓時,正好遇到伊比·亞當森!
他還沒有走,慢慢的在大廳裡散步似的觀看其它人賭錢!
他看到任悠然的時候,自大又銳利的眼睛帶著無比的嘲弄:
「怎麼?帶病奮戰,也沒有做出成績,氣暈過去了?」
我靠!
我至於嘛!
任悠然怒極了!
北棠本來想還以一擊,但,又覺得這情況弔詭得好笑,便文雅的一語帶過:
「多謝亞當森先生關心。」
就從一邊走過去了。
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當場把這丫的抓住,讓他以後永遠也沒有辦法在賭桌上如此容易的贏到大筆的錢!
不想恨北棠,就把所有的怒氣遷於伊比·亞當森原的身上。
一邊憤怒著,任悠然仔細的回憶那伊比·亞當森拿牌的姿勢,洗牌的姿勢!
一切都那樣的正常!
為什麼沒看出伊比·亞當森是怎麼出老千的?
難道是哪個環節她沒注意到?
不過,我一定會贏的!
伊比·亞當森,你等著瞧!
、、、、、、
金黃色中透著橙紅的朝陽從窗簾半開的落地窗中灑落進來,柔和的光暈愛撫般掃落在屋內一個靜靜睡在床上,安靜美好的少女身上。
「好一點了沒有?」
北棠推了門進來看病人?
他的手上拿著一大束漂亮的名貴的花花草草,臉上微微露出抱歉的意思:
「抱歉,昨天沒有看出來,還讓你在那裡看了那麼久的場子。」
假惺惺的,我是被你親暈過去的,不是看場子看暈的!
任悠然在心裡腹誹著,嘴上卻淡淡地道,
「沒事,二瓶水掛下去,體溫基本正常了,估計會難受個二天,就完全沒事了。」
這話倒是真的,她的身體素質一向好。
大概是最近和北氏兄弟混亂的性一一關係,才會導致她的心理受到傷害吧。
不過,她現在不想想這麼多了。
雖然一邊想著一定要找出辦法來,狠狠的打擊伊比·亞當森。
可是在任悠然的心底,卻並沒有自信的!
畢竟她不是精於此道的專業人才!
只是,她的性格使然!
雖然任悠然外表甜美如糖團,其實卻是一個永遠能在任何痛苦艱苦的時候面對現實,絕不逃避的狠角色!
「今天我會好好睡一覺,晚上再仔細的看看,那人到底在搞什麼?」
不同於內心的糾結,任悠然表面不動聲色,沉著的說。
北棠微笑了,本來看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眼尖腦靈!
反應夠快,至於經驗嘛,總會有的!
她的表現,真的很有專業高手風範,能給人極大的安心感覺。
不錯!
不過,
他當然不會只讓任悠然一個人看看就算,手下至少放了四五個看局的人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