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想好了嗎?」雲隱擔憂的看著赫連城,滿臉的痛苦。
「你想明白你對她是什麼……」雲隱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想要赫連城明白他對她的感情,希望他以後不會後悔。
「夠了,不要再說了。」赫連城怒吼道,
他現在不要聽到她的任何消息,好不容易做的決定竟然抵不上雲隱的一句話,他確實不捨。
雲隱看著痛苦的赫連城,悲歎著他的命運,誰讓他身在帝王家,永遠都要以國家利益為重,對於自己的情感要迴避割捨。
赫連城閉住了眼睛,他不想再想了,煩躁的他推倒了桌子上的茶杯,熱水的灼熱燒傷了他的手,再痛也比不上心中的痛。
雲隱領命進入王爺的房間,那天王爺抱洛小姐回來直奔自己的房間,時常的看望著她,這樣的感情真的可以割捨掉嗎?痛苦的又是誰呢?
洛清琳已經醒來了,看著雲隱進來了,眼睛一直尋著雲隱身後的那個人,無論她怎麼看都看不到人影。眼裡的失望,雲隱自是看到了。
「洛小姐,王爺沒有來。」
「那他有沒有事?」
「王爺他沒事」雲隱竟然不忍心說出接下來的話。
「洛小姐,你,我現在要帶你去大牢,你準備準備走吧。」雲隱別過眼睛不敢看著洛清琳受傷的眼睛。
這樣的無聲持續了好久,雲隱原本以為洛小姐會不解會質問王爺為什麼救了他反而要進大牢。可是洛清琳一聲不吭,只是沉默著。
呆呆的眼神盯著輩子,手指緊緊的撰著,蒼白的臉汗珠滴落。
雲隱覺得洛清琳和別的女人很不一樣,也許就是這份特別讓王爺不捨吧。但是他寧願洛清琳像個普通女子一樣大喊大鬧,那樣就不會自己默默的痛苦,這樣的一個人兒總是獨自承受著一切,讓人疼惜,不捨。
「嗯,那就請雲隱大哥帶路了,我準備好了。」洛清琳勉強的笑著。
雲隱看著洛清琳,終是一咬牙。在前面帶路,
羸弱的身軀在驕陽的照耀下隱隱欲墜,在樹後的赫連城看著那較弱的身影透著滄桑落寞,心底隱隱作痛。
拂袖離去,再也不要想看到這樣的洛清琳,讓人心疼,不捨。
來到陰暗潮濕的地牢,四面全是哭喊聲,淒慘,落寞。
洛清琳沒有想到自己會淪為階下囚,自嘲的笑道。
被狠狠地扔進間極小的牢裡,撲鼻而來的發霉味讓她忍不住作嘔,臉色越發的蒼白,實在是沒吃什麼東西。
蒼白無力的手托著滿是血跡的牆壁,另一隻手無力的捂著胸口,不斷的乾嘔著,從胃裡傾倒出的黃水,讓她整個人都虛脫了,嘴裡的苦澀蔓延。
用手撐著身子讓自己勉強的站起來,無力的腳支撐不了多久,還沒有走到那乾草上就跌倒了,單薄的衣服擦出點點的血跡,忍著膝蓋處傳來的劇痛,顫抖著繼續向前走著,又跌倒了。每一次的跌倒,都牽動了全身的傷口,尤其是胸口處得傷血跡一點點的印了出來,像開出的妖艷的花朵,隨時吞掉人的靈魂。
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比一次的疼痛,原本白色的褻衣如今早已被身上的鮮血染紅,斑斑血跡滴落在地面上,空蕩的牢中甚至能聽到鮮血滴落的聲音,多麼刺耳啊。
只是短短的幾步,她不知道跌倒了幾次,牽動的傷口,滿身的灼熱似乎要將她吞滅,冷汗啪嗒啪嗒的滴著混合著血,饒紅了整個地面。
終於她爬到了乾草上,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重重的跌落了下來。滿是鮮血的額頭撞在了堅硬的牆上,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現在的她好像休息,好像睡覺。
外面已經天黑了,斜陽的血色訴說著什麼,開盡漫天的血紅染紅了所有。
昏睡的她粗喘著氣,彷彿一會就要斷氣了。虛弱的呼吸聲迴盪在陰暗蕭索的大牢中。
夜深了,地上的寒氣侵透了全身,她迷迷糊糊中聽到 細微的聲音,不斷的撕咬著什麼東西。身上好像跳 了什麼東西。
一陳尖利的叫聲響徹整個大牢上空,撕碎了整個心……
看了那麼多優秀的作品,再看看自己的小說,不覺的有些好笑。沒有留言,沒有支持。
只是想繼續寫下去,可是殘酷的現實,只好一次次得安慰自己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心裡的難受只有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