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們回客棧吧?」青鎖在湖邊抱怨了半天才發現公主不知哪去了,轉過頭一看,竟見她靜站與湖邊一塊大石旁發呆!
「噢?好。」念奴嬌這才回過神來,起步與青鎖走回客棧,眉心輕蹙,暗自回想著剛才道長所說的話,到底指的是什麼。
回到客棧,青鎖早就一蹦一跳地跑去廚房做綠豆湯解暑了,念奴嬌靜坐在椅上,慢慢的想著道長剛才的話,到底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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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雪,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現在嬌兒身邊嗎?」公子瑾緊蹙雙眉,憂心忡忡。
「你出現得,我倒出現不得?」千暮雪悠然茗茶。
「不死契約我都簽下了,不許你打她的主意!」公子瑾語言突然變得十分激動,儘管他一直努力抑制住。
千暮雪甜美一笑,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令人陶醉其中。「在下何曾說過要打她的主意了?我只是好奇,或許,你幫不了她的,我還可以幫她呢?」
「比如——?」公子瑾臉色陰沉,他會幫念奴嬌?他心中更是不安!
「比如,花月宮?」
公子瑾當即一僵,背脊都升上一股寒意。
「念奴嬌的身世,你我都清楚。你為她受了那麼多苦,擋了那麼多難。但你不是一直清楚,剛來的還是會來麼?」
「那又如何?」想到花月宮,他就忍不住心中一寒。
「當年花月妨與宮兩人的戀情,你不清楚?」
「當年的事,我自然知道。只是……花月宮主應該不知道念奴嬌的真實身份。他應該也不會懷疑到她!」
千暮雪搖頭歎息一聲:「為了血蚺玉,宮騙得花月妨的感情。得到了血蚺玉,又將她讓給念王爺。這其中,你就知道宮對花月妨沒有感情?」
公子瑾也陷入沉思。是的,若是宮對花月妨沒有感情,當年就不會殺了念明朗,血洗王爺府了。
如果他見到了念奴嬌,又不知道念奴嬌的真實身份。
他當即一驚,花月宮的陰狠他不是不知道。念奴嬌長得與花月妨如此相像。宮至今仍在夢中念叨:「妨兒」的名字。難保一見念奴嬌不會動了私慾……
「你當真可以幫我保護念奴嬌?」
「當然。」千暮雪悠悠一笑,饒有興趣的說:「——在我對她的興趣消失之前,有我在,天下沒有人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