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跑車撞王爺 第3卷 為君謀 捉姦?還是誤會?
    「不信你試試?」龍綻輕描淡寫的道。

    邪惡的女人!陳恪恨恨的卻又很認命的走回那具屍體邊上。

    龍綻一正神色:「我已經初步檢查過了,他並非在光明殿被人滅口,更沒有自己服毒的跡象,口中舌頭依然健在,但是他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大家面前,剩下的你自己判斷吧。」

    陳恪邊認真的檢查,邊仔細的聽龍綻分析。

    「嗯,沒有被暗器所傷,也沒有中毒跡象。」陳恪邊檢查便分析低著頭問道:「當時在綺羅宮捉到他的是誰?現在在麼?」

    龍綻早就想詢問捉住刺客的石青,只是猜到陳恪一定也會詢問他,所以就忍下了心中的問題,等陳恪來了再問。

    幸好石青已經從皇上那回來了。

    此時龍綻見陳恪要見石青,遂回頭對小楚吩咐道:「傳石青。」

    石青很快就進了客廳。石青恭敬地給龍綻請過安,才回頭對陳恪道:「請醫聖詢問,石青定當據實以報。」

    陳恪紳士的點點頭:「好,我問你,你追到綺羅宮時,刺客藏身在何處?」

    石青眸光飄向遠處:「他前腳進了綺羅宮,我們後腳便封了進出綺羅宮的所有道路,之後我們才進去搜查他,最後在侍衛房中逮到他,當時他剛脫了一半夜行衣,估計他是想換掉夜行衣,銷毀證據,然後來個死不認賬。」

    「然後呢?」龍綻接著問道。

    「然後?……」然後當然就是抓到他了。這還用問,不過石青沒有這麼回答龍綻,而是詳細的解釋當時的細節:「呃,然後臣為了不給他再一次逃走的機會,便動作迅速的上前給了他胸口一掌。他、他就倒在地上了,然後……」石青邊回憶邊說道,他本就不善言辭,被龍綻這麼問來問去,連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

    當時刺客剛脫掉一隻衣袖,他們就衝了進去,幸好抓到的及時,沒讓他換掉夜行衣。

    「他沒有反抗?」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捉到他,居然連打鬥都沒有?龍綻蹙起眉頭。當時在御花園中,那刺客可是武功了得,幾乎所有侍衛都上了,依然沒有把他困死在那裡,他居然被石青輕而易舉的就捉住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沒有。」石青信誓旦旦的說道。

    陳恪立刻解開刺客的衣裳查看他的胸前心臟部位,果然有個掌印,但是據他行醫這麼多年的經驗,那只能讓刺客受傷,但絕對不會斃命。不禁搖搖頭:「這不是導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龍綻沉思片刻,有些啟發性的問道:「在你們進去之前,會不會有人先進去企圖殺人滅口?」

    石青仔細的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臣等追過去時,只有他一個人在屋子裡,但是他的窗子是開著的,臣等分析:當時他一定怕別人看見,所以翻窗子進屋,打算換了衣服之後才從門口走出來,給人造成他一直在屋中的假象,只是他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追到了屋子裡,所以,他來不及走出房間就……。」

    「怕你們看見?若真的是綠蘿宮中的人行刺,那麼其他人應該互相配合著掩護他才對呀,只怕你們衝進去時,他早就在那些人的掩護下換好了衣服,伸著懶腰走出來假裝才偷了會懶、睡了會覺,什麼都不知道了。」龍綻睿智的剖析著。

    陳恪點點頭:「據說綺羅宮中所有奴婢都是程啟國自己帶來人人馬,是麼?」若真是這樣,龍綻分析的就絕對不會錯。

    龍綻沒有說話,只輕輕頷首算作回答。看來自己猜測綠蘿時被栽贓嫁禍的一點不假,不過這一招也太股狠毒了,即幫這個出謀劃策的人除掉了兩個皇子,又把綠蘿直接打入地獄,永無法翻身!

    「這……」這一點石青真的沒有想到,可是,他和當時所有追過去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就是當時那個黑衣刺客,怎麼可能有假!只是他自認說不過龍綻,一時間也說不清楚,遂自知之明的閉了口。

    ……

    在大家幾乎無路可查的時候,龍綻看著屍體胸前那一掌突然想起了自己當時踹向刺客那個窩心腳。於是急急湊近屍體:「陳恪,你看一下他的腹部,當時我用盡全力踹了他一腳,若我估計不錯的話,腹部應該有印子。」

    陳恪聽龍綻如此說,趕緊往下扯開屍體的衣襟:「咦,你、你確定確實踹了他腹部?」

    陳恪懷疑的問道,為什麼腹部沒有任何淤青。

    龍綻低著頭隨著陳恪扯開屍體衣服的那一刻,她也看的一清二楚的,那裡完好如初,連個印子都沒有。

    龍綻倏地一驚,立刻抬頭望向陳恪,突然間,腦中靈光乍現,或許她已經想到了。

    也許是心有靈犀吧,此時,陳恪也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眼前的刺客是屍體並非是真正的刺客。

    「他不是那個刺客!」龍綻聲音顫抖著,夾雜了些許的激動,內心瞬間失去了平衡感,若這猜測是真的,那君同和綻沫依然有危險。

    陳恪一直盯著龍綻的眼睛,意會的點點頭,他認同龍綻此時的推測,看來眼前這個死的不明不白的男子只是個替罪羔羊!

    真正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

    我在明,敵在暗!一想到這一點,龍綻整個心都揪了起來,感覺頭皮發炸,那就意味著她的兩個小寶貝依然處在危險之中。

    陳恪看著龍綻眼中的慌張,冷靜的提出質疑:「龍綻,你再給我仔細講講刺客攻擊君同和君倬的經過。」

    於是,龍綻把當時的情況又仔細的描述了一下,兩個人重新分析了一下情況。

    ……

    夜色已經很深了,劉則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地走回了景和宮。

    他沒讓小杜子拖長了聲音喧唱自己的歸來,而是選擇了悄悄地進屋,為的是不打擾龍綻。

    可是當他剛走到門口時,突然屋裡的男音引起了他所有的注意,身體不由得從懶散狀態突然繃得筆直。

    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醫聖在此,劉則暗想:沒聽小杜子說有人來訪啊。

    正自狐疑,突然,醫聖又開口了:「好了,我們兩個的分析應該不會錯,剩下的,我們明天再研究一下。已經很晚了,我先走了。」

    醫聖說完,劉則只聽到他的腳步向門口移來。劉則本能的往門邊一閃,突然走到門前的腳步停住了。

    「龍綻,有句話,我今天一直想對你說……」醫聖的話再一次吊起了劉則所有的神經,有句話?一直想對她說?劉則只感覺整個心都提了起來,這太像某種告白的開場了。

    少頃:「生日——快樂!」醫聖很溫柔的說道。

    劉則只感覺整個大腦嗡的一下!原來,今天也是龍兒的生日,可是他怎麼不知道呢?而他醫聖,一個比自己認識龍兒還晚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雖然聲音有點變調,彷彿極力的壓抑著複雜難測的情緒,可是劉則還是分辨出了那是龍兒的聲音。

    過了一會,醫聖才開口:「你還記得二零零零年的今天麼?百道和財團的董事長龍頂天,也就是你的父親,邀請社會各界上流人士一起為他十四歲的愛女慶賀生日。」

    「哦?你……」當時生日派對的情景如電影一般一下映入龍綻腦海。

    或許當時應邀參加的人太多了,她對陳恪的出現並沒有印象,但是還是勾起了對那次生日的回憶,微笑著卻落下了幸福的淚光,父親、母親微笑著的臉孔都在眼前晃動著。

    陳恪,輕輕抬起自己溫厚的大手,為龍綻拭去臉上的淚花,然後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一頭捲曲的秀髮:「小傻瓜,這麼容易感性,看來你真不適合這個皇宮的生活。」陳恪的話語中帶著極盡的寵愛。

    龍綻在現代和在這裡的經歷他大致上都知道了。從她父母論:他應該是她的長輩,他有些可憐她,也有些心疼她……

    「匡」門被不客氣的推開了,劉則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當他看到龍綻此時溫順的被陳恪擁在懷中,雙眼差一點因憤怒而噴出火來。他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就是兩把利劍,直接把陳恪給……

    陳恪溫厚的大手尷尬的僵在了半空中……

    龍綻下意識的逃離陳恪的懷抱,往一邊躲去。

    陳恪首先整理了一下思緒,不自然的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你——回來了。」

    「怎麼?我回來的太早了?——還是太晚了?」劉則語氣生硬,充斥著諷刺,整個形象活像一直隨時準備戰鬥的公雞。

    「……」陳恪理智的保持著沉默。此時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盡速離開,於是輕咳了一聲,然後道:「那個……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明天見。」說著往門外走去。

    劉則鬱悶、陰仄的看著陳恪從自己身旁溜走,他很想一把揪住他,不顧君王形象的把他暴揍一頓,可是他極力的忍住了自己的衝動,任由陳恪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慢慢的消失,然後才冷著一張臉走進屋子,坐在了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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