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跑車撞王爺 第3卷 為君謀 綠蘿生日宴之驗屍
    龍綻不相信任何御醫的技術,她早就想叫陳恪過來診斷君同和奶娘了。

    龍綻拉著奶娘的手:「奶娘你一定要挺住,我要你活著,小君同離不開你,你的孩子也每天都在等著你回家呢,你聽到了麼?我不允許你就這樣撒手人寰。」龍綻傷心地淚水一滴接著一滴滑到地板上。

    劉則騰出一隻手,把龍綻拉起來擁進懷中:「龍兒,你現在不能傷心,看看我們的君同,她現在最需要你。」劉則溫柔的眼神,彷彿因為她內心的難過而疼痛著,那類似呢喃的話語,讓她凌亂的內心稍微穩定了一點。

    龍綻低頭看了看依然在依依呀呀哭泣的君同,心疼的一把抱進懷中。至此,劉則和她們娘兩個相擁在了一起。

    劉則透過龍綻的頭頂,用眼神示意眼前的侍衛聽命,理智的交代著事情:「把奶娘抬到朕的塌上,等醫生過來診治。」

    侍衛立刻上前按照皇上的命令把奶娘抬起,放到龍塌上。

    此生,只要是龍綻珍惜的人,必是他劉則生命中值得珍惜的人。

    剛才龍綻對奶娘流露出的真情,讓他看到了那個最善良的龍兒,她深深地感動著他、吸引著他。

    此時,太醫見劉則對奶娘如此重視,早就獻慇勤的上前給奶娘含上了人參片,希望以此保住奶娘的性命。

    陳恪很快就進了光明殿,也不多禮,直奔龍塌上躺著的奶娘而去。剛查看了奶娘的病情,陳恪便不耐的大聲斥責:「誰給她含的人參?快給她取出來,這會要了她的命的!」

    一邊的侍女聽醫聖這樣說,慌張的上前取出了奶娘口中的參片。話說,這個奶娘雖然身份低微,可是她的主子卻是這後宮中未來唯一的女主……

    剛才給奶娘含人參的御醫一聽陳恪這毫不留情面的話,噌的一下紅了整張臉:「醫聖大人,這宮中歷來會給重病人或者生產的婦女含人參片,這是續命唯一的辦法啊!」御醫雖然恭敬的對陳恪作出解釋,心裡卻不屑的輕哼:居然想拿參片做文章!這是眾所周知的救命方法,別以為有皇后撐腰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哼,庸醫,簡直是荒唐,人參固有提氣和固本的功效,甚至可以保命!但是它同樣可以引起病人大出血。」醫聖指著奶娘:「就拿眼前這個病人來說,這個病人整個內臟受傷,此時體內已經有出血跡象,這種情況你還敢給她含參片?」

    「這?這……」御醫一時語竭,醫聖推開他,上前打開自己的藥箱取出自己從藥王谷中帶來的自製止血藥給奶娘服下,然後回頭對皇上和龍綻說道:「準備一個房間,我需要給奶娘療傷。」陳恪邊說便走到桌子邊,手執毛筆,一揮而就,然後頭也不抬的說道:「所需要的東西,我都寫在這上面了,趕緊差人去準備,若是再耽擱了,就真的來不及了。」

    陳恪剛抬起頭,龍綻懷中的君同進入他的視線,陳恪看到孩子的情形,立刻微蹙起眉頭趨步上前,伸手撫了撫君同,認真的觀察了一番:「孩子沒有大礙,龍姑娘不必擔心。我只需開些藥方按照藥方外敷內服就沒事了。」

    陳恪重新回到桌子邊給君同開處方,他只有對龍綻才會變回那個很紳士的男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有著太多的共同經歷和同病相憐吧!

    一切準備就緒後,陳恪隨著抬著奶娘的侍衛們離開了。

    劉則大手一揮,把刺客帶上來。

    刺客被反綁著雙手帶了進來,被侍衛們推到皇上面前,其中一個侍衛一腳把他踹跪在劉則面前。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劉則陰仄的眼神射向被稱為刺客的男子。

    只見他驚恐的四處張望,當他看到綠蘿時,眸光突然一亮,嘴裡嗚嗚咽咽的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東方見刺客一直不說話,便上前一揖:「皇上,此刺客從御花園逃走之後便徑直去了端妃的綺羅宮,眾侍衛追到那裡時正好看見他往櫃子下面藏,於是便一擁上前抓住了他。」其他的話,他絕不多言,他更不看綠蘿任何一眼,至於綠蘿跟這事到底有沒有關係,皇上自會明斷。

    剛剛還沉浸在幸福和幸災樂禍當中的綠蘿此時已經一頭霧水,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啊?不禁憤怒的盯著東方宰相:「我——宮中?東方宰相,你有沒有弄錯啊?若是你膽敢栽贓嫁禍於我,我定讓你好看!」綠蘿眼睛裡佈滿了危險信號,就像兩把利劍想要直接射穿東方的身體。這事非同兒戲,沒想到自己剛進宮不久,居然就有人想置自己於死地了!她絕不是個軟柿子,誰要是敢欺負她,她一定會以牙還牙。

    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情急之中,綠蘿上前一把撕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黑紗。

    「柯城——?」

    綠蘿撕下黑紗的剎那,徹底驚呆了,不禁驚呼出聲。

    她後悔為什麼會親手撕下那塊黑紗,這個嘴角溢著血的男子——的確是她宮中的,而且是她從程啟國帶來的侍衛——柯城,可是她並沒有安排他暗殺孩子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要怎樣才能說的清楚自己跟此事絕無關係!

    見綠蘿因震驚而僵直了的背脊,皇上已經明白此人必定是綠蘿宮中的,各種臆想都浮於腦海,不禁怒從心起。

    「哈哈,哈哈哈。想朕才登基不足一月,可是後宮爭寵的事情居然演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劉則第一次感覺如此的悲涼和孤獨,暗暗腹誹道。

    此時,錦華疾步上前,伸出一雙凝白的玉手指著綠蘿的鼻子:「原來是你指使刺客刺殺小皇子的,你,你怎麼有這麼狠的心啊,你將來也是要做母親的,嗚嗚嗚」說著,錦華伸手撕扯著綠蘿一身花俏的衣服。

    綠蘿伸手擋開錦華那雙惡毒的手:「不是我做的,你愛信不信,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夠了!」劉則一聲怒喝,兩個正欲廝打在一起的人立時冷靜的分開。

    綠蘿臉上一片絕望的哀戚,突然雙膝一軟,跪了下來:「請皇上為臣妾做主,臣妾是冤枉的。」緊接著,大顆的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冤屈!

    錦華也急急的跪在了綠蘿身邊,邊哭邊求皇上為兩個孩子做主:「皇上啊,皇上,您一定要為兩個孩子做主啊,他們都是您的親骨肉,你一定要嚴懲兇手,杜絕這種惡毒的事情在宮中發生。」錦華邊說邊嗚咽著:「可憐我的孩子,至今還沒有名字,就差點……嗚嗚嗚。」

    夠了,夠了,龍綻悲哀的歎了口氣,這種生活並不是她龍綻想要的愜意生活。或許,陳恪的提議——月圓之夜……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她的孩子,還有丫丫和仔仔以及他們的母親……!她背負了太多的責任和牽掛了!

    「皇上,我是冤枉的。皇上……」綠蘿花容失色,淚水橫肆的在那張狐媚的臉上流淌下來,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囂張氣焰,聲音裡也多了幾分祈求:「請您一定要明斷啊。」

    皇上已經背過身去,不在看綠蘿任何一眼。

    此時跪在地上的刺客突然身子一歪,整個人一頭栽了下去。

    侍衛上前探看時,那個刺客已經身亡了。

    此時,宮中一個太監請示皇上,如何處置這具屍體,皇上背著身子揮了一下手。

    太監已經明白了劉則的意思,立刻召喚人和他一起把屍體抬出去。

    龍綻腦筋飛快的轉著,這是滅口,還是為了杜絕被拷問而自絕。

    當太監們抬著那具屍體經過龍綻面前時,龍綻終於忍不住沉聲阻止:「先放下,我要驗屍。」

    一語驚了眾人,驗屍?話說,別說大家不相信,就連她龍綻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驗屍。不過,她就是覺得這屍體有些蹊蹺!事情的真相還沒查清楚,她怎麼能輕易放過這麼重要的人證。

    剛才男子死之前一直支支吾吾的急著想表達什麼,可是樣子貌似已經沒有言語能力了,緊接著,他就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他想說什麼?為什麼會突然倒下去?如是自絕,那他至少應該有中毒的跡象吧!

    不論如何,反正已經攔下了,那就只能硬著頭皮查看了,即使自己查不出來,等陳恪救活奶娘,他總會有辦法幫自己驗屍的!一想到有人可以幫她,龍綻心裡穩了許多。

    「小杜子,你去看看他脖頸上的動脈是否還有搏動。」龍綻不看任何人,此時她只相信她宮裡的人。

    小杜子疾步上前,俯身伸出兩指探向刺客的脖頸動脈,少頃,起身,恭敬地對龍綻回答:「回皇后娘娘,刺客的脈搏已經沒有任何跳動的跡象。」

    果然沒有了跳動的跡象!龍綻心中迅速的盤算著:那就只能查死因了。

    死因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絕,另一種就是被人滅口。可是偌大的宮殿,並沒見另有其人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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