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跑車撞王爺 為卿癡狂 回王府遇襲
    那劍一刺不中便迅速拔出,準備第二次進攻。

    劉則趁機帶著龍綻迅速躍起,飛出轎子,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剛才在外面攻擊他們的黑衣人見他們已經飛到樹上,立刻如影隨形挑起劍心嗖嗖嗖的招招要人性命。

    跟侍衛相鬥的部分黑衣人見龍綻和劉則飛出轎子,迅速壓了過來。

    劉則游刃有餘的帶著龍綻在樹周圍四下翻飛,龍綻明白劉則是在尋找百無一失的機會想一次直接擊敗黑衣人,於是很配合的隨著劉則的動作揮動著四肢任劉則帶著自己飛上飛下,先前那個黑衣人屢次不得手,又見同伴們都湊了過來,彷彿生怕被搶了功一般,有些心急了,剛巧龍綻被劉則拋起在空中,就著她即將落下來,黑衣人一劍筆直的刺向上方龍綻下落的方向。

    眼見龍綻再落下半分就會被利刃所傷,劉則用力將龍綻往身邊打橫帶過,龍綻感覺蹊蹺,來人由始至終都不曾對劉則下手,貌似只想取自己的性命,一有這個認知,龍綻更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藉著劉則帶自己離開說完力量,順勢一腳斜斜的踢向黑衣人。腳在靠近黑衣人臉側時輕輕一勾,黑衣人臉上的黑紗輕輕飄落。

    似乎有些相識的感覺,不過,那一夜也只是掃視一眼而已,不會就這麼巧真的是他們吧?龍綻心中不敢輕易下結論。

    想是劉則也發現了這一點,他一直以為上官睿已經不好了口袋,就等著他走出藥王谷,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沒有一絲為難自己的意思,但是對龍綻則大相逕庭,彷彿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斷一般,但是眼下卻沒有時間多考慮這伙來人到底是來自何方的勢力,只得隨著這些瘋狂撲上來的黑衣人奮戰到底。

    龍綻身體依然比較虛,可是,她畢竟從很小就接觸過許多的自救和防衛課程,所以,這些黑衣人一時半會還真摸不清她所施展的五公路數,再加上劉則一直在側相助,幾乎無人可以靠近她身體。

    石青等人已經撂倒了一批黑衣人,眼看著這邊龍綻依然揮汗如雨的努力奮鬥,不禁都湊了過來準備幫助龍綻,劉則抽空暗暗示意大家在側靜觀其變保護好他和龍綻就好。對於龍綻能夠應付得來的對手,劉則不予理睬,而那些逮到機會準備對龍綻痛下殺手的黑衣人,劉則幾乎都是一掌斃命,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

    龍綻和黑衣人的戰鬥進行的空前慘烈,此時她本就沒有恢復元氣的身體更加的疲憊虛弱,若不是劉則時刻給她輸送一點真氣護體,恐怕也早倒下了。而黑衣人,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雖然還站著,還在刺殺,可是也彷彿已經完全虛脫了。

    終於只剩最後一個了,劉則忍不住代龍綻一腳將他踢飛到石青面前,黑衣人落地之前,劉則已經開口命令到:「石青,把他口中的毒藥取出,審問是誰指使他們前來的,目的何在?」話說完的同時,劉則已經帶著龍綻漂亮的一個大旋轉,穩穩地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地上。

    石青跟隨劉則多年,見劉則一腳將黑衣人踢向自己早就明白了劉則的用意,動作迅速的點了黑衣人身上的穴道,令其無法有下一步的行動。然後迅速伸手撬開他的牙齒取出掛在後牙上的一粒小小的毒藥丸。

    「說吧,誰派你來的?」石青沉下臉來,最初他以為這些人是上官睿派來的,可是上官睿派來的應該不用帶遮面的黑紗才對,這種裝扮只有一種解釋:府中人有認識這些殺手的,黑衣人怕被他們認出來。

    剛才手下把黑衣人的面紗都揭了下來,可是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這些黑衣人,這不禁讓人更奇怪了。

    「哼。」黑衣人不屑的輕哼出聲。

    石青一腳直接將黑衣人踢翻在地:「說,是誰派你們前來的,來這的目的何在?」

    黑衣人受了石青一腳,齜牙咧嘴猙獰了面孔,可是依然沒有開口。

    「不說是吧,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腕硬!」石青雙手驀地攥成拳頭一拳砸碎了黑衣人一條胳膊中的骨頭。

    黑衣人果然很有種,居然只是痛苦的扭曲了整張臉,唇角已經滲出了因緊咬牙關而溢出的血漬,可是,他依然隻字不言。

    所有的狠招都試過了,可是黑衣人就是不說話,就在龍綻以為石青黔驢技窮時,石青卻突然從地上撿了一根草,順著黑衣人的鼻孔就伸了進去,在裡面一直攪動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嚏……啊哈哈哈哈……阿嚏……」黑衣人手被困在身後,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不時的伴著不可抑制的噴嚏。

    直笑的龍綻都有些忍不住想跟著笑時,黑衣人突然開口:「啊哈哈哈哈,……我……我……啊哈哈哈哈……說。」

    石青停手,眾人眸光都集中在黑人身上,等著他揭出答案,就在黑衣人藉著石青松手放開自己,自己得以好好喘口氣的時候,突然,黑衣人大張著嘴巴,眼睛瞪得不能再大,整個人就像突然變成了雕像一般,沒發出任何聲音——死在了當場。

    「嗯?」石青上前一步伸手探向黑衣人鼻息,已經沒了氣息。只見黑衣人太陽穴上漸漸地滲出了烏黑一片,而且面積越來越大,一看就是中了劇毒而死。

    「不好。」石青只說了兩個字已經躍了出去,眾侍衛此時也反應過來黑衣人遇襲,那就說明這周圍一定還有他們的同夥,於是眾人四下散開繼續幫著追查偷襲黑衣人的兇手……

    原地,龍綻腦筋迅速的轉著:「劉則,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伽羅國來是不是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幾乎所有的疑問在她這裡都不是疑問了,就像是水落後,自然顯露的石頭。

    劉則微蹙著眉頭:「我來時,只有東方先生一個人知道。就連我讓石青等人前來保護都是只有個別府中人知道。……」想不通。

    「劉則啊,劉則,我不過是嚮往粗茶淡飯的平淡生活,可是你連這樣的一份安寧都不肯給我……」龍綻意有所指的深深望了他一眼。

    「什麼?……」劉則疑惑的望著龍綻,難道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莫非你覺得此事與我有關?」

    「具體是不是,我無法給你一個確切的答覆,但是,劉則,我已經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了,你以孩子要求我回來,但願這不是一個錯誤,希望我的孩子都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成長!!!」

    自古宮斗就不斷,身為皇室子孫都難免的要經歷這一關,劉則深深地望了龍綻一眼,他們的孩子同樣會走上這條路,不過,他會讓他們走的更順利,這不是口頭承諾,劉則心中暗暗發誓:龍綻,你就慢慢等著瞧吧。

    ***

    煜親王府中:

    「事情就是這樣的,若不是他突出暗器擊斃了庚子,助屬下逃脫,恐怕此時事情已經完全敗露了。屬下,屬下恐怕也已經當場斃命了。」一個黑衣人有些頹勢的跪在錦華面前,他剛剛潛回王府來向錦華報告消息。

    「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有沒有察覺到是我做的這一切?」錦華慌亂的問道,她不能讓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做的,否則自己將永遠都會被他拒之於門外。

    「應該、應該沒有吧,庚子剛要說,他就已經出手了,庚子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黑衣人解釋道。

    「沒用的東西,就這點事情你們都辦不好,還回來幹什麼?」錦華淫威並施,在屋中急急的走來走去,心裡慶幸幸好沒有露出馬腳就好。

    話說,她派去的死士居然沒能殺死龍綻,過不了幾日她便會隨著劉則一起回來,若是龍綻把自己在梧桐苑中曾經對她做的事情都告訴劉則,估計自己就死期將近了,錦華越想越怕,越想越氣:一個小小的龍綻,她到底哪裡好,讓劉則如此惦念不忘,縱使曾經出賣他,曾經想毒死他,也擋不住他想要他的決心。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見錦華大發淫威不禁縮了縮脖子,話說,圍在龍綻身邊的人武功個個都不弱,若不是內應幫著他脫身,此時他恐怕也已經暴屍荒野了。

    小憐見錦華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慌亂之中,忙對黑衣人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領命匆匆而去。

    「小憐,我該怎麼辦?若是他知道我們當初那樣對龍綻,會不會……」錦華因為緊張柔弱的小手輕微的顫抖著。

    那日的事情她也有參與,錦華雖然做了,可是她是主子,但是自己卻不同,一個奴婢身份,若是事情真的敗露了,死的最慘的恐怕就是她。

    「小姐,她死無對證啊,你想想由始至終在場的除了她本人剩下的都是我們的人,誰會幫她說話?若她真的跟王爺說了,王爺問起,我們就說龍綻是為了給自己當初逃離王府開脫罪責,誣賴我們。」

    一得了小憐這句話,錦華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反而平靜了。她怎麼沒想到呢,只要她敢對王爺說,她就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就不相信自己此時有孕在身他會拿自己怎麼樣,就給他來個死不認賬,但是,這是下下策,此時——

    「小憐,你再去召集人馬,在她回到簇央城之前務必格殺勿論。」不管怎麼樣,她決不能讓龍綻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

    「是。」小憐匆匆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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