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跑車撞王爺 為卿癡狂 休想離開我,你欠我的,我要你一點點連本帶利的償還
    聽了劉則的話,龍綻心中不禁暗暗歎息:劉則呀劉則,看來不止我們緣淺,就連你跟他(她)也是無緣啊!!!既如此,又何必說。從今以後,他(她)不管生死,不管好壞都是我龍綻一個人的,他(她)注定與你無關了。

    「我的,我的賣身契到今天已經滿了。」龍綻鬼使神差的居然把話題轉到了這上面,既然你不在意,我又何必提。

    劉則陰仄的盯著她,但是手上已經往那個放她的賣身契的地方摸去:「我懷疑你們姐妹最初就是有預謀進我的王府。」

    噴死,龍綻心中怒火突起,明明是他暗算她和子君,迫使她們姐妹被轉賣進王府,這人怎麼這麼會黑白顛倒?!就連吃了人還不吐骨頭!!!

    劉則看到龍綻眼中燃起的熊熊戰火不禁挑挑眉頭,彷彿告訴龍綻,有本事你就伸出你的小貓爪子試試,看看最後是我們中的哪一個勝利。

    龍綻告訴自己:能者沉著冷靜、遇事不驚,發火是最無能的表現,發火是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果然,十秒過後,龍綻在心中慢慢駕馭那團烈火,最後完全把它收復、壓在自己心底。

    劉則等了半天,見龍綻的眼神由最初的火冒三丈最終轉為風平浪靜,才滿意的低頭看向賣身契。今天已是最後期限,按正常理,從此刻起她已經不再是他府上的傭人了,這種想法一衝進大腦,劉則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彷彿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一步步離開,從此在不受自己控制,那種感覺居然讓他有些驚恐、不知所措,彷彿整個內心突然被人抽空了一般。

    劉則憤怒中燒,一把將契約撕了個粉碎,每一個字都從齒縫中蹦出:「龍綻你休想逃離開我煜親王府,你欠我的,我要你一點點連本帶利的償還,你就算死也要死在這裡。」

    龍綻不屑的輕笑,早就該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神經、有毛病,他不是健全人,她不能奢望他會放過她,即使死他都要她死在他手裡。龍綻在心底安慰自己:「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至於放與不放那是你的事。不過我相信你劉則是個守信諾的男人。」不屑再說任何一句話,轉身如來時一樣,緩緩地一步步移向門外。

    「哈,哈哈哈,哈哈,別給我戴高帽子,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不會讓你的計謀得逞的。」劉則近乎咆哮著吼道,那聲音隨著冬日的風撕碎在整個夜空。

    天很冷,卻無法比過龍綻此時冰涼的心,那才是真正的寒徹心骨……

    第二天開始,整個王府中的侍衛奴僕便已經接到命令,沒有王爺的允許,誰都不許放龍綻離開王府半步。她——等於被軟禁了!

    雖然目前不能立刻就走了,可是感覺,自己離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忍不住想看看兩個孩子,不知道他們若是知道自己即將離開會不會傷心難過。

    學堂內,丫丫和仔仔依然在先生的指導下認真的學習,朗朗的讀書聲,一聲聲傳入龍綻的耳內,龍綻只是隔著院子站在外面聽著,她沒有辦法帶走她們,自從上次劉則逼著丫丫認了他當義父,稱自己為義母,她明顯的感覺劉則對他們不論從生活上,還是學習上都給予了最好的,這就足夠了。眼中雖然有淚,臉上卻掛著笑容。

    對於丫丫和仔仔,她知道,她們對她的感情都是最最親的,雖然沒人的時候丫丫依然叫她姐姐而非義母,可是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再沒有人能夠走進他們的內心小小的世界。

    離別的淚無聲的滑落,龍綻在心中暗暗為兩個孩子祈禱,希望上天保佑這兩個相依為命的孩子,希望劉則能夠不計前嫌好好照顧他們。如此,即使走——也安心了。

    ***

    滿工之後,龍綻便什麼都不做了,她也不想幹,此時她覺得自己都顧不過來了,一陣陣的嘔吐令她整個人感覺要虛脫了一般。

    小楚來看她,眼圈紅紅的。

    「小楚,你上一世一定是我的姐姐或妹妹,不然,你為什麼會這麼心疼我?」龍綻虛弱的撤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心裡感動著,在這個異時空,有一個無親無故的女子依然心疼著自己,關心著自己。

    小楚終是忍不住了,嗚咽了兩聲:「龍姑娘,小楚上輩子若是你的姐姐或妹妹那還真是小楚的福氣了!」

    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扯扯小楚的衣袖:「小楚你先別哭,我是真心的感動著,這府中除了你還在意我,大概真的找不出關心我的人了。只是,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王府裡有沒有葡萄,蘋果之類的水果,拜託你想辦法幫我弄一點來,我只想吃這些。」別的什麼都不想吃,她只想吃些帶酸味的果子,也許那樣自己的胃裡會舒服些。

    「哦,有,王府的地窖裡一定都有,你等著,我和那個看地窖的老王頭很熟,他一定會偷偷給我一些。」小楚擦乾眼淚匆忙的走了,只要龍綻的要求她都會盡量滿足她,只要她能好好地活著。

    ***

    那些葡萄、蘋果,果真是上好的良藥,只吃了幾口下去,龍綻從心裡便舒服了,整個心情似乎都從焦躁不安中平靜了下來。

    小楚給龍綻送來吃的,又叮囑了她幾句,才放心的離開。

    龍綻一邊吃一邊想著心事:

    那根銀針她已經插在梧桐苑中三天了,可是依然不見任何人前來,看來也指望不上了,難道自己就這麼被困死在這煜親王府?

    夜色漸漸深了,龍綻躺在床上把玩著手機,那日被小憐甩了一巴掌後,在梧桐苑和錦華主僕的對話居然無意中錄了下來,此時錦華嘲笑自己沒有規矩的話語一句句重放著……

    正一個人呆著,錦華主僕便來梧桐苑了,錦華已經得知龍綻的賣身契已經到期了,心裡正慌亂著怕她逃跑了,從此再也見不到她,那她哥哥的仇她要如何雪啊?

    此時一見龍綻依然躺在床上,心下釋懷了。

    穩穩氣勢:「哎呦,龍姑娘可還好啊?」錦華一臉的獰笑走了過來,她身後的小憐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有一盞酒盅,一壺酒。

    龍綻下意識的把手機藏進了袖子裡,眼睛盯著主僕二人一眨不眨。看這架勢,小憐手中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毒酒了。大概她是想讓自己死在她手中了。

    龍綻在心底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能慌,不能亂,此時只能盡自己所能,看看能不能從她身上找到一點自己被陷害的線索,最大程度的多爭取些時間,或許事情還會有轉機。

    「勞王妃記掛了。龍某還好。」龍綻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手暗示性的撫上脖頸。

    果然錦華看見了龍綻脖頸上的卡痕,心中彷彿怒放了心花一般喜上眉梢,看來王爺確實有殺了這個女子的心。

    可是龍綻此時居然還能笑出來,這讓錦華不禁有些按耐不住有些抓狂了,人心一急,臉上自然就漏了本相,只見她面目猙獰:「龍綻,我以為劉則會賜你死罪,沒想到一向以冷面被世人所恐怖的王爺居然屢屢對你下不去殺手。可是,我不是他。」錦華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

    「錦華,你錯了,他不是對我下不去手,他只是想慢慢折磨我而死,那樣才能解了他心頭之恨,最終我逃不出他的掌心。我知道,以王爺對你目前的寵愛,即使你殺了我,他也不會指責你,可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總該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剛聽到龍綻問她『怎麼做到的』時,錦華心中還驀地浮上一絲懼意,可是這懼意瞬間就被得意忘形給取代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錦華猖狂的大笑出聲:「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活不過今夜了,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小姐,萬一,萬一一會、有人來這裡怎麼辦?我們別跟她廢話了,直接給她喝了這酒算了。」

    「你怕什麼,如果連王爺都不再來這裡,還有誰會來這梧桐苑呢?」錦華放肆的大聲說道。「關鍵的是,王爺無論如何都不會來這梧桐苑見這個出賣他的女人,那我們還怕什麼?」

    龍綻不想聽她囉嗦,只想弄清自己心中的疑團:「你怎麼知道劉則是簇央城中的王爺的?」那次出行,他們一路上都以文姓自居,她怎麼可能知道劉則是簇央城中的王爺?

    「那日夜裡,你們在院中說話,你們自以為我睡了,那個侍衛張口閉口都是王爺。我怎會不知。試問這天下誰不知道天烈國有個王爺住在簇央城,喜買賣,喜出國考察。這一樁樁一件件只要有心人都會知道事實的真相,何況是聰明如我的錦華——凝香公主。一群蠢貨!」錦華不屑的在最後罵了一句。

    嘔,見過不要臉的,沒想到天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龍綻徹底受不了了。

    「好,你明明知道他曾經刺傷你,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嫁給他?」龍綻得知答案立刻跳轉下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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