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枕邊已經沒有夏澈的身影,冷以沫聽見浴室有嘩嘩的流水聲,夏澈在沐浴。
他的衣服就在浴室外面的地毯上隨意放著,隨身攜帶的通訊器就在衣服旁邊,冷以沫盯著通訊器許久,突然輕輕起床,小心翼翼走過去,側耳聆聽,浴室的水聲還在不停的響。
冷以沫的手快速伸向通訊器,閃電般拿到通訊器,正准備撥通一個號碼,突然,浴室的門開了,夏澈赤/身裸/體的站在門邊,尖銳的盯著她:“你想干什麼?”
“沒……”冷以沫迅速放下通訊器,神色慌亂,不敢看他,她不能告訴他,她想打電話給夏澤,她不想死,所以,她帶著一絲僥幸的心理想要問問夏澤,她還有沒有救愈的希望。
可這一切,都不能讓夏澈知道,因為生的機會渺茫,如果夏澈知道自己一手造成這樣的後果,一定會痛不欲生,也許,還會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比如,跟她一起死。
她不要這樣,她要他好好活著。
“我以為,你已經可以對我坦白一切。”夏澈失望的垂下眼眸,盯著地上的通訊器,腦海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聲音陰冷的質問,“你拿通訊器想要打給誰?是何慕凡,楚少煌,還是楚少熠?嗯?”
他的語氣又恢復了往日的嗜血殘暴,仿佛他的血液,都是黑色。
冷以沫惶恐不安的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夏澈幽冷的盯著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再次問道:“是誰?”
冷以沫慌亂不已,腦海裡不停在為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借口。
“說!!!!!!!!!”夏澈突然震怒厲吼,這聲音,如橫空劈下的響雷,驚懾人心。
冷以沫不禁打了個寒顫,抬起頭,一臉驚慌的看著他,“澈……”
夏澈雙拳握得咯吱作響,目光凜冽,森冷的瞪了她一眼,拿了一件浴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憤然離開。
“澈……”冷以沫在身後叫他,他根本不理,他對她失望極了,他還以為經過了昨晚的坦白之後,她的心已經可以敞開對他完全,可是,她卻還是有事瞞著他,甚至背著他耍一些小伎倆,他憎惡這樣。
眼看夏澈就要離開房間,冷以沫突然沖過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他的腰,夏澈腳步立即就頓住了,身體震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從來沒有這樣抱過他,沒有在他生氣時,這樣主動向他妥協過。
他這樣抱著,讓他覺得,她那麼需要他。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我沒有想要打給哪個男人,我的心裡只有你,不會想到其它男人,相信我……”
冷以沫將臉貼在夏澈後背,默默流淚,她無法跟夏澈解釋清楚,她找不到其它借口,所以,她只能用這種真心話乞求他的諒解,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不想再讓夏澈生氣難過,那樣,他們之間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夏澈緩緩轉過身來,眼中的怒火已經熄滅,他伸出手,溫柔的捧著冷以沫的臉,深情的看著她,深沉的說:“有什麼事,要跟我直說,只要不是離開我,我什麼都會同意,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更不喜歡你想著別人……”
夏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以沫深情的熱吻堵住,她踮起腳尖,深深的吻住了她,笨拙的吮吸他俊野的唇瓣,學著他的動作,用靈巧的舌翹開他的皓齒,然後與他深入纏綿。
夏澈瞬間就沉迷了,緊緊抱著冷以沫,激烈的回吻著她,他的氣息很快變得急促,雙手輕輕在她身後輾轉撫摸,似乎想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永遠都不要分開。
許久,他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氣息粗重的說:“沫沫,我想要你……”
“嗯。”冷以沫微微點頭,伸出手臂攀附著夏澈的頸脖,將臉依偎在他胸膛,輕聲說,“但是,要小心我的傷口。”
“這好辦。”夏澈邪肆一笑,猛的將冷以沫的雙腿抱起來,將她的雙腿攀附在他腰際,然後抱著她坐到沙發上,“這樣,就不會碰到你的後背了,我會溫柔的,好好愛你……”
“嗯!”冷以沫點頭,乖巧的脫著自己的睡衣,她溫馴得就像一只楚楚可憐的寵物,令夏澈一陣心疼,看著她削瘦的身體,他眼中滿滿都是心疼,可他沒有過於表現出來,他不想讓悲傷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息,他將臉眷戀的埋在她飽/滿的胸/前,輕笑道,“你瘦了,不過,這裡沒有變小。”
“呵呵……”冷以沫抱著夏澈的頭,親吻他濕潤的發絲,感歎的說,“澈,要是以前,我們就能這樣,該多好?也就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真的太可惜了。”
“沒關系,我們還年輕,還有很多很多時間,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讓我們好好相守,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分開。”夏澈抬眸,溫柔的笑。
“嗯!”冷以沫輕輕點頭,心裡卻如五海翻騰,波濤洶湧,百般不是滋味,她想說,她已經沒有時間了,她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他。
夏澈已經等不及了,他垂下頭,癡迷的吻著冷以沫飽/滿挺/俏的雪丘,一雙手將她的臀/部往裡一推,她便更緊的貼觸著他,她能感受到他男性的堅挺緊緊抵著他,想必昨晚,他一定是憋壞了。
冷以沫閉著眼睛,雙臂緊緊抱著夏澈的手,十指穿插入他濃密的發間,低低的呻/吟。
夏澈突然含住她一顆殷紅的蓓蕾,輕柔的吮吻,他今天沒有往日的狂野與激烈,像暴風雨過後的微風,顯得特別溫柔,而冷以沫也不再麻木的承受,反而學著回應他。
一翻糾纏過後,夏澈已經忍耐不住了,他伸手扯掉冷以沫身/下最後的障礙,然後掀開自己的睡袍,輕輕緩緩的進入了她。
冷以沫閉著眼睛,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這一次,好像沒有那麼疼了,原來這種事,也是需要感情投入的,這樣兩情相悅的纏綿,快樂才會多於痛苦。
夏澈能夠感覺到冷以沫緊窒嬌嫩的感覺,如同致命的漩渦不斷吸附著他向前,再向前,他寸寸噬進,不斷進入,直到完全與她合二為一,他才滿意的吻住了她,一邊熱吻著,一邊小心翼翼律/動起來。
冷以沫一頭烏黑的長發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曳生姿,曼妙的身體隨著夏澈抑制的撞/入不停蠕/動,她知道他在克意忍耐,他疼惜她柔弱的身體,擔心她不堪一擊,他是這樣的寵愛著她。
“澈……”冷以沫突然退開熱吻,憐惜的捧著夏澈的臉,微微喘息的說,“別忍著,來吧!”
“可是,你身體……”夏澈還未說完,冷以沫就笨拙的動起來,她憑著性/覺的本能,上上下下的動作著,隨著狂野的動作發出銷魂的呻/吟。
“嗯~~~~~~”夏澈閉著眼,享受的低吟,再也忍不住,狂野的挺動,不停撞擊著冷以沫嬌嫩的身體。
“啊~~~~~~~~~”冷以沫緊抱著夏澈的頭,仰著臉,陶醉的吟叫,身體已經不需要自己再動作,夏澈緊摟著她的腰,不停的撞擊她的身體,激烈而深入,一下又一下,似乎想要吸附她的靈魂。
許久許久之後,他們終於一起到達了激情的頂端,兩人緊緊相擁,不停的顫抖,夏澈緊緊抱著冷以沫,不停的吻她,用顫抖的聲音說:“沫沫,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可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比你先死,那怎麼辦?”冷以沫迷離著眼眸,試探性的問。
“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絕對不會,如果真的有那種萬一,我會跟你一起去。我無法忍受沒有你的日子。”夏澈毫不猶豫的回答。
冷以沫沒有說話,緊閉的眼角落下一行淚水,沾濕了他的胸膛,她靜靜趴在夏澈身上,微微喘息,輕輕吻著他的傷疤,低聲問:“可是,如果我不小心丟失了呢?”
“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來。”夏澈仍然沒有絲毫猶豫。
“澈……”冷以沫感動的吻著夏澈,和著淚水激烈的吻著他,她真怕時間很快就會把她帶走,那可怎麼辦?她深愛的澈,可怎麼辦?
許久之後,當他們都平靜下來,夏澈將冷以沫抱到床上,蓋上被,兩人相擁睡下,夏澈突然在她耳邊說:“沫沫,為我生個兒子吧!”
“為什麼要是兒子?”冷以沫睜開眼睛,溫柔的笑。
“因為兒子可以跟我一起打天下。我連名字都想好了,我的兒子要叫夏忌,我要他擁有橫行無忌於天地的膽識和能力,成為萬人仰望的天下至尊!”夏澈看著天花板,幸福的憧憬。
“呵呵,可是,如果不小心生了女兒呢?”冷以沫翻身起來,趴在夏澈身上,甜蜜的問,她喜歡這樣美好的幻想。
“女兒?”夏澈皺起了眉頭,“那我還沒想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會喜歡。不過,如果第一個是女兒,我們就繼續生,一定要生一個兒子!”
“如果是女兒,就叫夏渝,象征我們至死不渝的愛情!也希望她將來長大以後,也能夠擁有一份這樣的愛情,好不好?”冷以沫捏著夏澈的鼻子。
“好!”夏澈不停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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