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有沒有被人碰過?」這是夏澈最後的忍耐,最後。
「夏澈……」冷以沫心慌了,她在想,她要不要跟他解釋,如果不解釋,他真的會瘋掉,會狠狠傷害他,就算因為計劃要將他推遠,也不必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她想了想,還是開口說,「其實……」
「不用回答,就讓我親自驗證。」夏澈突然打斷她的話,猛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夏澈,不……」冷以沫拚命掙扎。
「為什麼不要?昨天晚上,你不是那麼放蕩的在楚少熠身下輾轉纏綿嗎?又何必在我面前故作矜持?」
夏澈怒吼著,很快撕開了冷以沫的上衣,一雙手將她的手腕死死抓住,提到頭頂,另一隻快速解著自己的衣物,他很急躁,他根本沒有耐心去跟她糾纏,只想快點驗證她是不是純潔的。
「不要碰我,夏澈——」
冷以沫再也無法忍受夏澈的無理取鬧,她突然弓起膝蓋,狠狠撞向夏澈身/下,夏澈眼明手快的擋住,怒火因為她的反擊燃燒得更旺,他毫不理智的揮拳,狠狠揍在冷以沫頭上,沉悶的聲響過去,冷以沫的鼻血洶湧直淌,頭部沉重的垂下,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啊……放開我,夏澈,我恨你————」冷以沫歇斯底里的哭喊,此時此刻,她的心中湧現濃郁的悲傷,他為什麼不肯相信她?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
「哭什麼?」夏澈狠狠掐著她的臉頰,咬牙切齒的低吼,「如果你是清白的,就應該向我證明。」
話音剛落,他便抬起冷以沫一條修長的腿,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冷以沫像個瘋子一樣哭得聲嘶力竭,他粗野的動作幾乎將她的身體都要撕裂,難又言諭的疼痛摧殘著她的身體她的心,她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都破成了碎片,再也無法拼湊完整。
「嗯……」夏澈低吟著,一隻手捂著冷以沫的嘴,不想聽見她淒厲的哭喊,另一隻手抬著她的腿,讓自己更深的進入她,那緊致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彌足深陷,繼續向前,他的身體寸寸噬進,不留餘地,直到完全深入她,他仍然沒有感到那種突破感,他的心,徒然就涼了。
「唔……」冷以沫用力搖頭,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的嘴被夏澈死死摀住,除了流淚,她什麼也不能做,就連掙扎,都是奢望。
他不死心的低下頭,看向身下,他們密切結合的地方,沒有一滴鮮血溢出,他移開手,絕望的閉上眼睛,顫抖著唇,陰冷的說:「冷以沫,你果然是髒的。說,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是何慕凡,楚少煌,楚少熠,還是誰?」
「被瘋狗咬了,你滿意了嗎?」冷以沫痛苦的咆哮,她很想說,那個瘋狗就是你,夏澈。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對你這種髒女人念念不忘……」夏澈面目猙獰的咬著牙,凌厲的說,「就算你已經不乾淨,我也不會將你留給別的男人,我要清除你身上,其它男人的痕跡,一點一點,全部清除……」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了兇猛的衝刺,動作粗野,力度沉重,毫不憐惜,如同發瘋的野獸企圖撕碎身下的獵物,他的情緒完全被絕望、崩潰、瘋狂所佔有,沒有一點理智。
身下的冷以沫由剛開始淒厲痛苦的哭泣轉為崩潰,再到麻木的承受,一句話也不願意再說,她死死咬著下唇,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心裡的絕望讓她沉重的做出一個決定,她再也不要對夏澈存在一點點僥倖,一點點都不要。
她終於明白,他們就是天生的宿敵,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他不懂她,從始至終都不懂她。
就像她也不懂他一樣。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下起傾盆大雨,夏澈終於發洩完了,當他到達激情的頂端時,他閉著眼睛,俯在她身上,卻在下一秒敏感的退開,像嫌棄她太髒了,已經不願意再繼續碰她。
隨手將自己的外套丟在她身上,蓋住她的身體,他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著,絕情的命令:「滾——」
只是一個字,卻像包含了千言萬語,深深刺痛了冷以沫的心,她絕望的睜開眼睛,麻木的穿好衣服,撐著受傷的身體下車。
夏澈還是忍不住瞟了冷以沫一眼,發現她胸前的傷口被扯開,鮮血正在洶湧直淌,她的臉紅腫不堪,額頭一片青紫,嘴角還有流血,眼淚空洞而麻木,像失去靈魂的軀體,沒有任何靈氣。
冷以沫倔強的下了車,將夏澈的外套丟回車上,就算自己的衣衫已經破損不堪,她也不願意披上他的外套,不想再聞到屬於他的氣息,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一點點關係。
可是,她的腳步剛剛邁開,就踉蹌的摔倒在地上,她舊傷新傷纍纍的身體,被夏澈折磨得千瘡百孔的心,已經不堪重負,就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冷以沫摔倒的那一刻,夏澈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本能的伸出手,卻發現自己與她的距離不足以扶住她,就像他們的心,已經相隔得太遠太遠。
「夏澈,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冷以沫從地上爬起來,沒有回頭看夏澈,卻留下這句決裂的話,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緩緩離開,就像走出他的生命,永遠走出。
夏澈靜蟄了片刻,還是回過神來,開車離開,絕情的他,亦沒有再回頭看一眼,甚至沒有絲毫留戀,任憑冷以沫一個人在傾盆大雨中,如同折翼的蝴蝶,淒迷的獨行。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麼痛,為什麼會這樣?他想不通。他所在意的冷以沫,不應該是這樣,不應該的。
大雨仍然不停在下,像冷以沫潮濕的心,她的眼淚不停滑落,一手捂著胸前的傷口,一手緊揣著破爛的衣物,跌跌撞撞的走在泥水混合的坎坷路上,心裡所有的感情都被雨完全沖刷掉,一點,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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