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邪肆的看著拽著他衣角的早園,褐色的眸中被鄙夷的神色所沾滿。像這種沒有自尊的女人,最終只能成為被遺棄額廢材。
「早園優子,我可以幫你度過藥物的噬心之痛,只不過你會為此而付出代價。」黑從懷中掏出一瓶白色瓷瓶扔給躺在地下的早園。「吃下她你就不會痛苦,只不過如果你和紫殤染雪的那三場比賽有兩場輸了的話…………」詭異的笑容在黑的臉上蔓延著,邪魅又帶點嗜血。
早園有些驚恐的看著慢慢蹲下來的黑,恐懼、害怕、顫慄一觸即發。為什麼這個男人每次給她的感覺都是危險。
看著早園深紅色的眸中出現驚恐之色,黑滿意的笑了。手輕輕的附上早園的臉。
這張臉啊!和紫殤染雪的還真是一模一樣呢?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在真正紫殤染雪的眸中看到這種害怕的神色。那樣應該會很有趣。
嘴角的弧度彎大,黑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早園的頭。「嘛,不要露出這麼害怕的神情,我不是惡魔,不會殺了你。」只不過他比惡魔更可怕而已。
「你……為什麼要幫我。」聲音小小的,很害怕但卻一直壓抑著。
「剛剛不是你求我的麼?求我幫你。」挑起早園的下巴,褐眸中儘是細膩的神色。
早園有些害怕的朝後縮著,手緊緊的抓住胸口,額頭上是冷冷的汗,紅色的玫瑰胎記被汗所浸濕著但卻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對啊!是她早園優子卑微的拽著他衣角祈求他的,求他可以讓她解脫掉這種痛苦,噬心之痛她真的忍不過去了。
手顫顫的伸向那白色的瓷瓶,掀開不顧一切的喝了下去。喝下去就不會那麼痛了。
黑早已起身邪躺在洗手間的一牆壁上,手輕輕的把玩著他黑色的長髮,唇輕啟吐出一句讓早園後悔莫及的話。
「早園優子喝下那藥的代價是——毀容。」
「啪噠∼」白色瓷瓶跌落在地碎的一片一片。銀白色的卷髮有些雜亂、深紅色的眸子變得混亂、原本白晰可愛的娃娃臉此刻竟是煞白。
解了噬心之痛的後果是毀容,開什麼玩笑。早園從地上猛然爬起,狠狠的揪住黑的衣領。心已經不再痛了,但是代價卻是臉,他開什麼玩笑,現在她怎麼怎麼能讓這張臉給毀掉。不然她所做的一切都將沒有任何意義。
「你開什麼玩笑,我現在怎麼能毀容。你想我做出的所有一切都完蛋麼?」憤怒扭曲了早園的整張臉,原本漂亮的臉蛋(不屬於她的)開始變得猙獰。
女人啊!只要利益失去了,即使原本在怎麼優雅、高傲最後都會被現實所扭曲。
伸手黑光出現,將原本抓住黑衣領的早園給狠狠地摔了出去,血順著早園的嘴角緩慢的滴下。
「幹嘛這麼激動,我可是還沒有說完呢!」輕繞黑髮,黑一步步的走向早園。
他是魔鬼、惡魔如撒旦般的男人,好可怕。顫抖著、渾身都在顫抖,她早園優子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
「嘛,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黑走近了早園伸手再次揉著她的銀髮。
「只要你贏了紫殤染雪,只要你在那三場比賽中有兩場勝出你就不會毀容,並且永永遠遠的代替紫殤染雪,只要你贏了,贏了就行。」
「贏了?只要贏了就可以?」抬眼深紅色的眸子變得疑惑。
輕勾唇角,手似有若無的撫摸著早園的發。「對,只要你贏了便可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贏。」
「對,要贏了紫殤染雪,無論什麼手段。」深紅色的眸子變得陰狠而堅定。
「乖,要贏。」肆意的笑蕩在黑的臉上。
紫殤染雪這樣你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