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保護你,你自然得以身相許,不要很多吧,每天一次,缺一補十。本王就要現在寵幸自己的王妃,就算是在這庭院裡,又有誰敢說什麼?」
楚逸辰說著將韓踏雪的身子抵在假山壁上。薄唇瞬間堵上她的櫻唇……
「別鬧了,沒正經。」韓踏雪將她推開,一溜煙兒的跑回了逸辰居。
楚逸辰笑了笑,搖搖頭往逸辰居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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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過去之後,晚間的風吹得格外冷,楚逸辰牽著韓踏雪的手,走近了王府後的墓地裡。
月色頗為朦朧,本來就是冬天,近幾天又老是下雪的緣故,路上的雪咯吱作響,聽起來還頗有幾分意境。
韓踏雪被楚逸辰牽著手,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他的臉色,可是她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他一直面色平靜,沒說一句話。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怪嚇人的。」韓踏雪被她拉著手,有些不情願的往前走。
「你家造墓的還害怕墳地啊。」楚逸辰回頭對她一笑,韓踏雪愣了。
他這幾天對她的態度好好啊,簡直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溫柔的無法形容,還時不時的給她一個微笑。
她都快被他給暖化了。
「不是說害怕墳墓啊,是怕你啊。」韓踏雪往後縮了縮。
「哪有這樣的道理,難不成你的相公比墳墓還可怕。」楚逸辰將她往前一帶,拉近了自己懷裡。
雪原下面,黑色的金盞花探出頭來,被冷風吹得顫抖,花瓣裡細碎的雪紛紛落地,映著月光,很美。
「看到那些金盞花了嗎?」楚逸辰遠遠的指著那些金盞。
「嗯,上陵也有這樣的金盞,長白山也有。」韓踏雪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長白山和上陵都有這樣的金盞?」楚逸辰刻意問她。
「往年的時候跟爹爹一起回長白山祭祖啊,上陵哦,我們韓家行善積德,上陵那個亂葬崗,不知道多少墳墓都是我爹出錢弄的,我當然知道。」
韓踏雪趕忙出言遮掩,不想讓楚逸辰看出什麼。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可是你知道,為什麼這些金盞都是黑色的嗎?」
楚逸辰神秘兮兮的問她,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到處都是屍體,他們倒是想開成白的。」韓踏雪踢了踢腳下的積雪,扭頭看向楚逸辰。
「算你說對了一半吧,也許日後,會有一株金盞,對我們是有用的。」
「金盞花,對我們,有什麼用處?」韓踏雪睜大眼睛看著楚逸辰,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用屍毒培養起來的金盞,足以要你的命,如果有一天,你必須死,本王不會手下留情。」楚逸辰轉身往墓外走去。
韓踏雪卻還是沒聽懂他的話:「喂,楚逸辰,你……你停下來啊,什麼叫有一天我必須死,為什麼我會死啊?」
她跳著腳往前跑,抓住他的衣袖,歪著腦袋問他,他卻沒有回答,只是抿唇一笑,拎著她往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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