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不是兇手,難道王妃是兇手嗎?難道王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小丫鬟知道了,所以殺人滅口是嗎?」
楚逸辰用警告的眼神告訴她,不要再說話,否則倒霉的將是她自己……
「我……」韓踏雪說不出話來,難道那藥是楚逸辰叫人放在如煙房裡的?
「你什麼你,不關你的事就不要摻和進來,否則本王絕不手下留情,明白了嗎?」
楚逸辰轉身凌厲的看向她,眼神如刀。
「可是兇手不是她,你不能栽贓嫁禍,這樣是不對的。」
該死的正義感!!!!
「讓本王告訴你,在三王府裡,沒有對不對,只是是不是。本王說是,就是了。」
楚逸辰一把拉過韓踏雪,捏著她的下顎,讓她看著自己。
「知道嗎,正義感會害死人的,這種東西,你不能有,也不應該有。」
門外的雪漸漸停了下來,韓踏雪看著刺目的一片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逸辰沒有再解釋,將如煙趕出了三王府。
府上的人都以為楚逸辰不會對如煙手下留情,沒想到,他竟然放了她,眾人百思不解。
整整一天,三王府都籠罩在陰沉的氣氛裡,並不是死人是多稀奇的事兒,只是,這次的事情太過詭異。
死了人竟然牽扯到王府女主人和王爺曾經最寵的侍妾,楚逸辰下了禁言令,凡府中人,不得再談論此事。
這件事也就草草結束。
午時未至,韓踏雪一個人坐在庭院裡看金盞花。
這裡的金盞很奇怪,就算再冷的冬天也不會凋謝。就像她在母親的墓地見過的那些金盞花一樣。
美麗,妖嬈,透著致命的誘惑和說不出的詭異。
楚逸辰從遠處走來的時候,韓踏雪正在撥弄花葉。
棕綠色的葉子間帶著深褐色的筋線,深黑色的花朵,在她白皙的手中不斷的舒展腰肢。
像一幅畫卷。
他湊近了她,在她耳邊輕輕說著:「最近你哥哥麻煩事不少,本王想讓你回韓府看看。」
「我哥哥?……我哥哥能有什麼麻煩事,他……,不是回長白山祭祖了嗎?」
韓踏雪雖然有些緊張,卻還是盡量不讓楚逸辰聽出來。
「哦,你這些日子足不出戶的,怕還不知道,你哥哥早回來了。父皇有意將逸蓮許給他。本王想,他一定有許多事要跟你和父親商量,你回去吧。」
他在她髮際吻了吻。
「你不與我同去嗎?」韓踏雪抬頭奇怪的看著楚逸辰。
「我送你回去,就不進府了,王府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楚逸辰拉著韓踏雪起身。
他明明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卻為何還玩這一齣戲,王府裡?有什麼事,是非要避開韓踏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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