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襲人的眸瞇起,背對著刺眼的陽光,看不清他眸中燃燒的熊熊怒火,他聲音冷冽的像箭一般,掃視過榻上兩人的身體:「你們,在做什麼?」
「你覺得我們在做什麼?」楚逸凡優雅的從床榻上起身,之後將手中一個大紅色信箋放在桌上,對著榻上裹在錦被裡的韓踏雪盈盈一笑,從楚逸辰身側離去。
他青色的衣衫從他朱紅色的錦袍上擦過,衣擺久久的在風中蕩漾。
楚逸辰上前,一把抓住韓踏雪的頭髮:「長膽子了,本王前腳剛走,就敢在這逸辰居偷漢子,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恩?」此刻,他真的想把她剁成肉泥。
修長的大手青筋暴露,幾乎將韓踏雪的頭髮扯下來,她痛的淚水橫流,冷冽的看向他:「我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還敢嘴硬!」楚逸辰揮手,一個巴掌打在韓踏雪臉上,韓踏雪登時覺得暈頭轉向,伏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
「喂,別裝死了,你沒那麼脆弱,起來。」楚逸辰上前推了她一把,她卻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
他將她翻過身來,見她唇角有血絲溢出,才慌了手腳,胡亂的給她穿好裡衣用錦被蓋好了,叫小丫頭打了水來,自己親力親為的為她擦臉。
他恨不得撕碎她,可是看到她柔弱的樣子又忍不住為她心疼,那張臉,簡直就是罪孽,讓他無法忽視,也無法拒絕。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比這冬日的空氣更加寒冷:「你該感謝你娘親,給你生了一張和你哥哥一模一樣的臉,韓小雪,否則,你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之後手裡拿著毛巾,負手立在窗邊看著天外的異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踏雪醒來的時候,他還在那裡站著,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塑。身後女子口中略帶幾絲痛苦的抽泣,緩緩睜開眼睛。
他幾步上前,伸出手摩挲她被他打得通紅的臉頰:「你就不能檢點一點兒,安安分分的待在府裡,不要出去沾花惹草,本王會好好疼你的。」他俯首親吻她的臉頰,小心而疼惜。
「我跟他,沒什麼。他,是來送喜帖的吧。」韓踏雪眸光瞟向桌上的紅色信箋。
「不用再證明你的清白,本就不是清白之身。」楚逸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冷,沒有他預想中的溫度。
之後他拉了拉錦被給她蓋好:「你手很冷,睡一會兒吧,著涼了我這王府裡可沒錢給你診治。」楚逸辰刻薄的說著,將她的手放進錦被中。
韓踏雪愣愣的看著楚逸辰的手:「原來你是斷掌哦,怪不得打的那麼疼。」她嘟了嘟嘴,認命的看了看他。
「什麼是斷掌?」楚逸辰懵懂的看著韓踏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斷掌,喏,就是你這樣,中間這根掌紋沒有,會打死人的。」韓踏雪拉過楚逸辰的手掌,打開,讓他自己看。
「哦。那我以後不打你了。」楚逸辰俯身吻上了她嘟起的唇,頎長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探進衣襟裡,尋找著胸前誘人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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