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以調戲男人為榮,以被人調戲為恥;以遊戲花叢為榮,以專心癡情為恥;以惹事鬧事為榮,以循規蹈矩為恥;以欺壓美男為榮,與逼良為娼為恥的四榮四恥為人生目標的墨惜緣,被人調戲是拍在第一恥,若是不調戲回來,她的面子該往哪擺,她的人生目標該往哪放?
於是,勾上明玉寒的脖子,紅潤的唇毫不客氣的欺壓上明玉寒的。
秉著人調戲我一下,我調戲人十下的原則,墨惜緣狠狠的吮|吸起來。
記憶中,似乎沒有被人這麼吻過,可是這種溫度,這種感覺,甚至是這個丁香小舌都是如此的熟悉與誘人。
慢慢的體驗這種感覺,似飄飄欲仙,似置身火海。
如此美妙令人回味無窮。
漸漸的放鬆,隨著心中的感覺,隨著本能,明玉寒奪回了主動權,用力的吮|吸著墨惜緣誘人的相澤。
被搶了主動權,墨惜緣心中惱火。
然,這個吻卻有令他的如此沉迷,從來只有她去吻別人的份,沒有別人主動吻她的,主動權一直都是在她手裡,這一次突然變得被動了有些不習慣。
不過,這種美妙的感覺似乎比主動更舒服一些。
沉迷了片刻,墨惜緣猛地推開明玉寒。
不是她要調|戲回來的麼?這樣被的如此被動,她不變成了那個被調|戲的了?
「女人,你真會煞風景。」美妙的感覺還沒有體驗夠就突然的被強行打斷,明玉寒有些不爽。
「從來只有本公主調戲別人的份,今天被你調戲了這麼多次,美人,你該知足了。」看在小小的懲罰了他一下,墨惜緣滿足的壓下心中的不滿。罷了,讓他調|戲一次就調|戲一次好了,反正也不能少塊肉,誰讓他不是人呢!人怎麼能和一個不是人的東西去計較?大不了以後從別人那裡再調|戲回來便是了。或者,明天去調|戲調|戲她的仕陽小美人也不錯。
「可是我還沒有吻夠。」舔了舔舌,明玉寒很直接的表達出自己的心意。
「你沒吻夠關本公主什麼事?找你的惜若去,你和她上|床都與本公主無關。」有些生氣,有些不甘,同樣是沒有理由。
「我與惜若之間什麼都沒有,惜若她不愛我。」至少前世的惜若不愛他,那是事實,他無法否認,也不想去否認。
「那你便來找本公主?你把本公主當作什麼了?本公主憑什麼要被你調戲?」怒了,怒了,真的是怒了,想她墨惜緣何曾受過這種侮辱?被人調戲調一次對她來說已經是極大的侮辱了,這個明玉寒竟然三番五次的調戲她,叫她如何不惱火?
「不憑什麼。」霸道的語氣,令墨惜緣感覺熟悉卻又是陌生。
「那你……」墨惜緣還沒說完,便被明玉寒一張放大的臉給嚇的說不出話來。
邪魅的一笑,明玉寒剛毅的輪廓湊到墨惜緣面前,頓時一張放大的臉孔出現在墨惜緣的視線中,並不大的聲音卻是震的墨惜緣的耳膜生疼,「調戲你不需要理由,憑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