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鈴兒,你認識他?」墨惜緣看了看明玉寒,確定腦中沒有這個人,既然她都不認識,那鈴兒又是怎麼認識的?
「公主,我……」
鈴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話在口中,卻是說不出。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有什麼話就快說。」墨惜緣有些不耐煩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就變得心躁難安。
「是,公主,他就是祁公子。」鈴兒聲音很小,然而他們幾個卻是聽的清楚。
「祁公子……祁公子……」墨惜緣反反覆覆的在口中念叨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忽然,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墨惜緣狂喜,「原來你就是蘭墨第一公子祁灃奕祁公子,怪不得本公主覺得耳熟。」
被墨惜緣這麼一吼,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站在台上的另一個男人就是祁灃奕。
明玉寒並沒有理會墨惜緣的大驚小怪,只是心裡在思考著,他真的與那個叫祁灃奕的人很像麼?為何今日如此多的人將他認作了祁灃奕?
罷了,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隨他們叫去好了,他眼前只有惜若一個人便夠了。
「哈哈哈,老天真是待本公主不薄,有了仕陽那麼一個美人還怕不夠,又送了這麼一個美人來,本公主來者不拒,讓美人們全都到本公主的懷中來吧。」
聽著墨惜緣的話,明玉寒皺著眉,心裡有些不痛快,這個女人,怎麼比他還要狂妄。
祁灃奕是墨惜緣的人這是早已傳遍了蘭墨的事情,如今祁灃奕就站在墨惜緣的面前,墨惜緣也不認識,而卡祁灃奕的樣子也不像是認識墨惜緣的。人們不禁揣測,難道傳言都是假的?
紫絮煙自是知道傳聞不假,但這時見到如此的兩人難免還是會覺得驚訝,原本親密無澗的兩人怎會變得如此生疏與陌生?看他們的眼神,好像是誰都不認識誰一般。
鈴兒也是沒有想到祁灃奕會與公主一樣,她原以為只有公主忘掉了祁灃奕,現在看來是祁灃奕也忘掉了公主。
既如此,那就兩兩相忘罷了,總比得過一個人的相思無處尋。
看著這張與方才相同的臉,明玉寒並沒有感覺到厭惡,反而覺得這張臉生得很美,彷彿這才應該是她心目中昭然的樣子。
忽然,一個惡趣在他的腦中想起,或許逗一逗這只喜歡男人的小野貓會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