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去多想,來人已經進了花廳。
與墨惜緣幾乎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不用多做猜想便已知是誰。
墨惜塵近身侍衛將閒雜人等都已清除出了花廳,除了樓裡的小倌,剩下的僅有鈴兒與祁灃奕。
「咦?皇姐?你怎麼會來這裡?哎呀呀,這裡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不是降低你的身份嘛!」
墨惜緣早知道來人是誰,現在在這裡裝模作樣,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祁灃奕抱著看戲的態度圍觀,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玩什麼花樣。
「哼,你若是識趣現在就跟我回宮,否則莫怪本宮不給你面子。」墨惜塵看都沒看墨惜緣一臉,冷酷的表情與祁灃奕某些時候不相上下。
「是母皇讓你來的?」瞇著眼睛,無所謂的笑容像是對墨惜塵極大的諷刺。
「若不是母皇下令,本宮沒那麼多閒工夫耗在你身上。」墨惜塵語氣已是不耐煩,真不知道這個只會養男人的墨惜緣憑什麼受到母皇與父後的這般疼愛。
「真是有勞皇姐了,耽誤皇姐寶貴的時間,皇妹在這裡給皇姐賠不是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墨惜緣知道墨惜塵一定是不耐煩出宮尋她的,乾脆賠上笑臉,她就不信墨惜塵會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給她面子。
「既知道自己錯了,那便跟我回宮去。」說罷,墨惜塵不願多停留一秒便轉身離開,彷彿著地上髒了她的身體一樣。
「咦?皇姐,我有說我錯了麼?我只是因耽誤了你的時間而賠禮的,我並不知我何錯之有,再者,我好像也沒說過我要回宮。」
「你……」
「若是我想回宮了,自然便會回去,回宮的路我找的到,自是不用麻煩皇姐的。」嘴上功夫墨惜塵從來都不是墨惜緣的對手哦,每每對上吃虧的總是墨惜塵,久而久之,孿生姐妹倆便很少說話,墨惜緣是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而墨惜塵則是不想自找難看。
「本宮也沒那閒情逸致帶你回宮,若非母皇叮囑務必帶你回宮,本宮不會自討沒趣。」
「真的是母皇的命令麼?或是皇姐你——的意思呢?」墨惜緣仍然微笑著,卻是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