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驚聲尖叫。
原來她所有的不安都不是偶然,公主真的出事了呢!
地上一灘血跡一定是公主的傷口又裂開了,她就知道,公主怎麼可能會沒事,原來不過都是裝出來的而已,傷口一定是一直都在痛的吧!
痛成了這樣,卻仍然不忘記美人,公主啊公主,『蘭墨第一花』真是當之無愧呢!果然是個無比花心的風|流公主。
想歸想,鈴兒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墨惜緣的面前,她的公主還在留著血,必須立刻止血才行。
「鈴兒,你來啦!」墨惜緣對著鈴兒展開一個無比友好的笑容,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鈴兒只覺得這是一個溫柔陷阱,有種不妙的感覺,她的公主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公,公主……」
「好鈴兒,你那是什麼表情?有什麼事情令你如此痛苦麼?快,說出來,本公主幫你解決。」
「沒,沒有。」
「是嗎?沒有嗎?」墨惜緣狡猾的笑容讓鈴兒覺得寒毛直豎,公主露出這樣的笑容,通常都是沒有好事的。「那我美麗善良的鈴兒,現在就由你負責把公主扛回宮吧!」
「扛,扛……扛您……回,回宮?」瞪著眼睛,張著嘴巴,鈴兒驚呆了。她的公主在想什麼?讓她扛著?有沒有搞錯?她可不是公主,力能扛鼎,她哪裡能扛得動。
「是呀?我的好鈴兒,難道你要讓本公主拖著傷自己走回去麼?鈴兒,你如此善良,你能忍心麼?」墨惜緣對著鈴兒眨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魅力無限,迷惑眾生。
「公主,鈴兒扛不動。」與其打腫臉充胖子倒不是大大方方的承認,總比扛了一會再把公主摔地上要好的多。
「鈴兒——」墨惜緣終於暴露出了本性,「本公主都傷成這樣了,難道你要讓本公主就這樣回宮?」
「那也是您自找的,明知道自己傷成這樣了還偏要出宮,鈴兒又阻止不了您。」鈴兒低著頭小心的嘀咕著,但是還是被祁灃奕聽見了。
「你的傷是之前就有的?」看著懷中要強的女人,排除那一抹無法言語的疼痛,祁灃奕只覺得心口有什麼東西包圍著,一直暖暖的,很舒服。
「那又怎樣?要不你真以為從上面摔下來就能把本公主給摔傷?本公主又不是泥做的。」白了祁灃奕一眼,墨惜緣說的理直氣壯,大有一種『我屁|股開花我光榮的架勢』。
「女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皺著眉看著懷中亂動的墨惜緣,祁灃奕很不爽,這個女人知不知道照她這樣動傷口是永遠都好不了的,該死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有沒有金瘡藥?她的傷口需要立即止血。」祁灃奕小心的抱起墨惜緣直接走上摟上的廂房,邊走邊說。
「有的,有的。」鈴兒連忙從懷中掏出鳳帝給的九轉玉露膏,幸好她給帶出來了,「這是鳳帝賜給公主的宮廷秘藥,對創傷有奇效。」
「好。」祁灃奕一把奪下了鈴兒手中的藥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更令人驚歎的是他的懷中還抱著墨惜緣,這樣也能奪下鈴兒手中的藥,這究竟得要怎樣的速度?祁灃奕這個傢伙是人麼?
因為,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能夠做到的,即使是無澗也沒有那樣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