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果然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我呢!」墨惜緣自嘲。
失落麼?是有那麼一點吧!為什麼會失落?他只是我的玩具而已,我指望一個玩具來關心我麼?真是笑話呢!無力的笑容在嘴角揚起,一陣悲涼從胸腔擴散,包裹了整個靈魂。
「你,怎麼樣了?」僵硬生澀的開口,一股莫名的煩躁不安在祁灃奕的心中升起,很陌生的感覺,卻並不討厭。
「死不了!」墨惜緣單手支撐起地面,另一隻手吃力的抓起身邊的樓梯扶手,故作輕鬆的面容上已是大汗淋漓。
「公主,小心點。」無茗心疼的看著墨惜緣,搭上她的手臂,讓墨惜緣靠在他的身體上。
「無茗,放開我,我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的推開無茗,她的軟弱不可以讓任何人看見,即使是無澗與無茗也不行。
「公主——」
無茗為難的看著墨惜緣,他知道墨惜緣若是認真起來,即使是他與哥哥也無法勸動她,只是看著她從那麼高的地上滾落下樓梯,心裡的疼痛總是難免的。
「我沒事。」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給無茗與無澗以安慰。
身體彷彿撕裂一般的疼痛,甚至能夠感受到血脈流淌的身體,下身的潮漉帶著絲絲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看來屁|股上的傷是瞞不住了呢!
果然——
在墨惜緣身體離開地面的那一瞬間,濃烈的血腥味刺鼻而來,地面上一灘紅色的血漬觸目驚心。
「公主——」「公主——」
「墨惜緣——」
三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驚呼起。
墨惜緣苦笑著看了看那灘血漬,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丟人呢!
心臟不受控制的狂烈的跳動著,不安的情緒在身體中蔓延,絲絲的疼痛從心裡的最深處向全身一點一點的擴散,逐漸的吞噬了他的思緒,整個身體全被疼痛所充斥。
祁灃奕失聲的叫出了口,彷彿是一種本能一般,墨惜緣的名字脫口而出。
刺目的紅色彷彿是千萬根銀針齊齊刺入他的心房,那種難以言喻的疼痛是他這二十三年來從未體驗過的,那種痛好像是深入骨髓一般,與他的靈魂糾葛到了一起,還有……前所未有的害怕……害怕失去……
「女人,你怎麼了?」
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意識,祁灃奕一個箭步上前,扶起墨惜緣的身體,把她靠在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