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重的承諾?」祁灃奕白了墨惜緣一眼,很自然的說道,「我嚴重的不信。」
「美人,你還真是懂得如何讓人傷心呢!」嘟囔著嘴,墨惜緣彷彿真的要哭了一般。
「別和我裝,本少爺不吃你那一套。」早就知道墨惜緣根本不會哭,只是做做樣子罷了,祁灃奕很無良的揭穿了她。
「美人,給點面子好不好?就這麼揭穿本公主,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祁公子,你是否真的來自那個特別的國家?」紫絮煙關心的只有這個問題,這對她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試問,一個你完全不知道的國家可能一直以一種很強大的形式存在著,而且突然之間它的子民出現了,這代表著什麼紫絮煙不敢想。
這也許是一個賭注,贏了就是贏得天下,輸了就是輸了天下。
她輸不起。
「我若說不是你會信麼?」祁灃奕冷冷的說著,原本對紫絮煙還殘留的一點好感在她問出這句話後消失殆盡了。
他祁灃奕不需要這樣的朋友。
「我……」紫絮煙猶豫著。
「當然信!」墨惜緣在紫絮煙猶豫的同時高叫著,「不管美人說什麼,我都相信,我的美人在怎麼可能會騙我呢?你說是不是啊,美人?」
雖然對墨惜緣的話表示充分的懷疑,但是這時候祁灃奕卻不想去和她較真了。
她說她相信他。
而他卻因為她的相信而高興。
開心嗎?
為什麼呢?
祁灃奕不知道。
墨惜緣毫無理由的選擇了相信,是從內心裡的相信,她相信他,沒有原因。
為什麼?
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是那個國家的人,至於我是哪裡的人,我想應該是……」祁灃奕突然停住了,看著墨惜緣好奇的眼神,他忽然很想逗她,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也許這關於他的來歷的問題在以後真的會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應該是什麼?」
果然如祁灃奕所料一般,墨惜緣迫不及待的追問。
「是一個……」祁灃奕埋頭在墨惜緣的耳邊,用著僅有他們二人才能聽的到的聲音說,「不能說的秘密。」
「祁灃奕,你……」驚覺被耍了,墨惜緣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她很少這麼叫祁灃奕,猛然間聽到墨惜緣這麼叫他,祁灃奕自己都有些不習慣了,忽然很懷念墨惜緣叫他美人的聲音。
啪嗒——
祁灃奕給了自己一腦瓜子,他在想什麼啊!有他這麼犯賤的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