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惜緣公主不嫌棄就叫我絮煙好了,絮煙只是紫滄的太公主而已,如今在蘭墨,還是叫名字吧!」
「既如此,那絮煙叫我惜緣便好,這公主不過是個封號而已,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的名字。」
「如此甚好。」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忽視了祁灃奕的存在。
從沒有被忽視過的祁灃奕第一次體驗到了被人遺忘的感覺。
「不知二位還要客氣到什麼時候?」終於是忍不住的打岔,祁灃奕慪火。
「這才半盞茶不到的功夫美人就空虛了?」捻起胸前一縷黑髮,墨惜緣邪魅的笑著。
「女人,你是在說自己麼?」嘴角噙著笑,祁灃奕先前失落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是呀,本公主空虛了,寂寞了,美人,你願意讓本公主滿足麼?」墨惜緣臉不紅,心不跳的很大方的承認,這麼露骨的話,即使是祁灃奕聽了都忍不住打顫,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羞,難道對每個男人她都會如此麼?
「女人,你知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若是不知,我倒是可以教你。」
「哦?是麼?本公主自從母皇肚子裡出來,活了一十八載,還真沒人教過本公主這廉恥二字怎麼寫,美人今日就不妨寫給本公主看看可好?」眨動了眼睛,墨惜緣眼中全是算計。
「那你就看清楚了。」
壓下心中無名火,祁灃奕四處看了下,最終找了一塊石頭在地上奮筆疾書。
「美人真是聽話,更讓本公主愛罷不能了。」計謀得逞的墨惜緣強忍住笑意,小手安分的攀上祁灃奕的脖子,身子趴在祁灃奕的後背上。
「你……」用力的甩掉手中的小石塊,祁灃奕方才意識到自己被墨惜緣擺了一道,心中羞怒,自從遇見了墨惜緣,他三番五次的遭她戲弄,尊嚴掃地,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惹他生氣。不過,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應該保持風度才對,不是嗎?
斂起怒意,祁灃奕掛上一張笑臉,卻又似笑非笑,「女人,你也讓我愛到不能,你說我們這樣該如何是好呢?」
「哦?是嗎?既然你我兩情相悅,那你便做我的妃子可好?」斜視了紫絮煙一眼,得意的笑在嘴角漾開,這個奪妃大戰她已經成功了一半了,她倒要看看紫絮煙用什麼來跟她爭祁灃奕。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墨惜緣自己也不清楚。只是一想到她的玩具就要被紫絮煙搶去了她心裡就很不舒服,她就是不想看見她的玩具與別的女人在一起。
「做你的妃子嗎?」祁灃奕直起身,對上墨惜緣的眼睛,純粹的眼神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與霸氣,輕緩的聲音一字一句吐露出沉重的話語,「可惜呀,本少爺只知道妻子,這個妃子是什麼本少爺——不——清——楚。」
「原來美人喜歡普通百姓人家的稱呼,既然如此,那美人就做本公主的夫妾如何?」
「夫妾麼?」祁灃奕仍然是那副表情,只是聲音比剛才似乎冷了一些,「本少爺從來不需要與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本少爺若是要女人多的是,女人,你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本少爺不稀罕。本少爺是夫,不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