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墨惜緣的眼神,祁灃奕勾起嘴角,邪魅的笑容化成優美的弧線:“女人,你是在勾|引我嗎?”挑起額前的碎發,祁灃奕舉止投足間優雅從容,調|情的語調從他充滿陽剛之氣的口中溢出別具一番韻味。
“勾|引嗎?”朱唇微啟,呵氣如蘭,墨惜緣踮起腳尖,貼著祁灃奕的耳垂,似是啃咬,似是輕吻,語氣帶著媚惑:“我從來不會勾|引我的獵物,我會讓他們自願的匍匐在我的腳下,還有就是,我只會挑|逗我的獵物,讓他們主動的取|悅我。”
“哦?我怎麼覺得是你一直想要取|悅我?”祁灃奕握住墨惜緣不安分的小手,迷人的嗓音讓墨惜緣有一瞬間也失神了。
將墨惜緣嫩滑的手握在掌心,柔軟的觸覺使祁灃奕全身的神經不由的緊繃,腹下湧出一股熱流,渾身似是火燒一般。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撩人。祁灃奕心裡驚詫到。不過多年的情場經驗讓他有了很好的自控能力,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失控的把這個能輕易的勾起他欲|望的女人給吃了,他還要好好的和她玩玩。
同樣是情場的老手,祁灃奕眼中隱忍欲|望豈能逃脫過墨惜緣的眼睛。
順著祁灃奕握住她的力道,墨惜緣順勢倒在祁灃奕的懷中,胸前的柔軟磨蹭著祁灃奕堅實的胸膛,媚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蠱惑著:“想要嗎?我的美人。”
挑起墨惜緣的下巴,對上她一對水靈的眼睛,祁灃奕緩緩開口,卻是帶著致命的誘惑:“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我的美人。”
修長的骨指勾起墨惜緣的下顎,祁灃奕醉眼迷離的看著她紅潤的唇,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吃了她。慢慢的貼近她的唇,灼熱的男子氣息噴吐在墨惜緣的粉頰上,這一刻,墨惜緣真的是三魂不見了七魄,任由祁灃奕貼上她的唇,在她的領地攻城略地肆意侵犯,而她似乎是很享受。
努力的使自己恢復鎮定,控制住自己呼之即出的欲|望,祁灃奕強作鎮定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女人真是他的克星,竟然能夠三番五次輕而易舉的勾起他的欲|望,難道是自己幾天沒碰女人定力下降了?
仍然沉迷在那個吻中不能自拔的墨惜緣雙頰粉透,眉目含情。她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主動的吻她,更沒有一個男人能帶給她心悸的感覺,而這個男人卻能夠做到,他真是一個不一樣的物種,她要定他了。
墨惜緣舔了舔唇角,嘴角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看來你很沉迷。”墨惜緣的一系列動作被祁灃奕盡收眼底,對於她的反應,他很滿意。他第一次主動的去吻女人的唇而沒有發生關系,他似乎很期待她的反應。如果剛才她拒絕了他,自己會不會很失落?這個念頭突然竄進祁灃奕的腦中,嚇了他一跳。
“你的確很誘人。”墨惜緣誠實的回答,只是這個回答卻讓祁灃奕很不爽。他堂堂的黑道帝國的鬼帝竟然被一個女人說成了誘人,他的吻對於她來說竟然只是一種享受而不是誘|惑。
“咳咳咳,我說公主,要調|情你也找個沒人的場所兩個人慢慢的調去,我們這還有三個大活人看著呢!”鈴兒不滿的抱怨著。這個公主也太沒良心了,就知道自己享樂子,也不管她看的難不難受,還有無茗公子和無澗公子,難道公主就沒有發現他們很受傷嗎?這個公主見一個愛一個,整個就是蘭墨第一花。
“公主?”祁灃奕不明所以的重復著,是他在做夢還是這個人神經出了問題?
“沒錯。事到如今本姑娘也便不再隱瞞了,我便是當朝二公主墨惜緣。”
墨惜緣輕巧的說著,對於她來說公主只是一個不得不要的身份而已,她並不在意。